第399章 女人狠起來

  這個時候,她一痛亂說,反而會把翊兒至於萬劫不複之地。


  “既然打個想回去,那就一起回去吧。”


  “不過,我應該不會在魔都呆多長時間。”


  風染歌應了一聲,甚至沒心情做太多的解釋,轉身就走。


  沈錫元看著風染歌的背影,好美的長眉輕蹙,卻也沒說什麽,直接跟上風染歌的腳步。


  傍晚十分,一行人終於趕到魔宮。


  “哎呦,我說三妹你這麽著急幹什麽,我這老骨頭啊。”


  沈錫元一頭栽倒在大殿中的椅子上,癱軟在那裏,就好像十頭牛也不會把他拉起來的那種。


  風染歌聽到動靜趕來的四個大丫鬟,剛好看到這一幕。


  感覺到有一樣的目光向自己飄來,沈錫元猛地抬頭一看,就看到屋子裏所有人,都看著自己。


  “咳咳。”


  沈錫元幹咳兩聲,坐直身體,無辜的看向風染歌,“我說三妹,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被人看到了,亂說閑話怎麽辦。”


  這會兒,沈錫元倒是忽然想到,自己來風染歌的寢宮不好了。


  風染歌倒是不在意,“你想得真多。”


  沈錫元沉聲道:“三妹,你還是太單純了。”


  “其實,我們魔界的女人狠起來,更嚇人。”


  最後一句話,聲音明顯沉重了不少。


  風染歌依舊不在意,身子懶得搭理沈錫元忽如其來的謹慎,看向顧匪,“既然三妹都準備好了,你們回去準備吧。”


  “我這裏有事,最近都不會過去了。”


  “如果有事的話,就傳信給我。”


  顧匪眉頭微蹙,“三妹,你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沒什麽,你們準信研究就好。”


  又寒暄了一會兒,風染歌把自己能想到的,都說了出來。


  畢竟為魔界培養有前途的煉丹師團隊,是長久之計。


  這個基礎,必須打好。


  盡管,她根本沒多少心情去管什麽別的事情……


  “芷蘭,驚狂呢?”


  風染歌看向在一旁斥候的芷蘭。


  芷蘭:“帝尊自從回來後,就一直在前殿,從未回來過。”


  “哦。”


  “那驚狂大概,算了,還是我去看看吧。”


  風染歌去小廚房,簡單吵了幾樣家常小菜,裝在食盒裏。


  帶上正當班的芷蘭芷荷二人,就往帝驚狂辦公的書房走去。


  書房外,離得遠遠的就聞到一股濃鬱的脂粉味,夾雜著奇異的烈酒味道。


  風染歌聞著,不由得皺了皺眉。


  腳下的步伐加快。


  書房外,更是沒有侍衛。


  隱隱還能聽得道,女人嬌媚的聲音……


  風染歌已經人事,自然明白這可能意味著什麽,可理智還是告訴著風染歌,也許隻是想多了。


  可自己的腿,已經完全不受控製的踹開房門!


  書院內,女子玫粉色的衣衫零落散落在地,從門口,一直到書房裏臨時休息用的裏間。


  芷荷清了清嗓子,就要大喊出聲。


  關鍵時刻,她一定要證明自家主子的地位。


  謹慎的芷蘭,飛快捂住了芷荷的嘴,用眼神示意芷荷別輕舉妄動。


  可芷荷都為自家主子冤枉,“芷蘭,你幹嘛攔我!”


  “讓主子自己處理。”


  “我!”


  芷荷還想說什麽。


  可這個時候,風染歌已經走進了裏間。


  “咚!”


  “嘩啦嘩啦!”


  中午落地的聲音和物品零落落地的聲音傳來,一雪白的身體四仰八叉的摔落在地,根本沒有任何美感可言。


  風染歌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呢。


  風染歌隻覺得腰間一緊,下一秒,已經被渾身散發著不正常熱度的男人壓在身下。


  不用診脈,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風染歌嘴角一抽,推開帝驚狂,眼睛不自覺的看向被摔在地上的女人。


  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了,居然連她男人的注意也敢打。


  “歌兒,相信我……”


  帝驚狂悶悶解釋了一句話,三下兩下的撕開了風染歌的腰帶。


  風染歌看向捂著眼睛,偷看這邊的芷蘭芷荷,身體一僵,“還有人看著呢。”


  芷蘭芷荷二人立即聰明的架起被摔在地上的女人。


  “思柔,怎麽是你。”


  幾乎是在瞬間,就響起芷荷驚訝的聲音。


  眼看著自己的醜事敗露,馮思柔兩眼通紅的瞪著風染歌,“呦嗬,這不是帝後嗎?”


  “抱歉,這段時間你沒空時候帝尊,奴婢也隻好代勞了。”


  看著眼看著被扔出去的女人,還能這麽大言不慚的說這些。


  風染歌嘴角冷笑,“滾出去。”


  芷蘭芷荷二人同時出手,將馮思柔按在地上。


  馮思柔兩眼怨毒,“風染歌,好歹我也是魔界的世家小姐,你一人類女人,你有什麽資格處置我!”


  風染歌還想看非得讓能說出來什麽呢。


  可帝驚狂已經完全沒了耐心,“喂狗。”


  這會兒,根本不用芷蘭芷荷動手了,一個暗衛飛出來,提起馮思柔,瞬間消失在原地。


  幾乎就是在瞬間,芷蘭芷荷兒女也識趣的退了出去。


  看終於沒人了,帝驚狂也不忍,一把撕開風染歌上前的已經,還要繼續。


  風染歌果斷推開已經發瘋的某男,“說清楚。”


  “她自己脫的。”


  五個字,這就算是解釋了。


  風染歌冷笑,“自己脫的?”


  “那會從門口,一直到這裏嗎!”


  明顯不信。


  帝驚狂看著風染歌被撕開的衣裳,咽了咽口水,從風染歌一挑眉,本就生得妖冶絕倫,這般一來,媚眼如絲,更加美得讓人不能自拔,“妖孽!”


  風染歌忍不住大罵出聲。


  帝驚狂笑得更加妖孽了,把麵前的小妻子往懷裏一帶,“難道夫人要主動的。”


  “夫人隨便來。”


  嘴上說著,要她隨便來。


  可風染歌還沒動手呢,就已經被口不對心的某男壓倒,風染歌氣急,冷冷道:“解釋。”


  “我被下藥了。”


  帝驚狂也不怕丟人,就這麽說了出來。


  風染歌的臉一陣黑一陣紅,被人下藥了,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要不要說得這麽理直氣壯。


  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害的人是她呢?

  風染歌瞥了眼,一旁桌案上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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