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殺人啦
風小翊一下子跳了起來,猛地搖頭。
風染歌被弄得一臉懵逼。
足足僵硬了兩息,才緩緩回過神來,“原來你想讓大魔頭親你啊。“
大魔頭強吻小奶娃,還兩個雄性。
想想那畫麵,風染歌不由得閉上眼睛——
畫麵太美,她不敢直視。
“娘親,你說啥呢!”
風小翊頓時小臉一黑,雙手掐著小腰,氣鼓鼓的道:“寶寶這讓娘親親!”
“好好好,哈哈哈哈。”
“翊兒,你能不能再可愛點,哈哈哈。”
話說得斷斷續續的,分若幹個已經笑得快喘不上來氣。
風小翊板著一張小臉,麵無表情的看著沒良心的娘親,“娘親,跟你說正事呢。”
這麵無表情的小模樣,簡直跟大號的一毛一樣。
風染歌看著,別提多喜歡了。
抱在懷裏,親了又親。
午膳後,風小翊完全沒了跟娘親出去玩的愉快心情。
但風小翊還是被風染歌抱著來到薑府。
這會兒薑府,早已賓客雲集。
岑薇向守門的小廝遞了帖子,岑薇帶著三個女孩,走進薑太傅家精致考究的園林。
一叢叢海棠花掩映其間,芳香四溢,風景宜人。
風婉月和夜沁兒兩個姑娘,就喜歡到處瘋玩,直接告別了岑薇,拉著風染歌,托著風小翊去逛園子去了。
夏日的午後,薑家的園林裏樹木成蔭,香花遍地。
還真是個遊園的好地方。
風染歌斜倚在樹幹上打哈欠,“這麽好的環境,真適合睡覺啊。”
“吱吱!”趴在風小翊肩頭早就暈暈欲睡的團子,立馬叫了兩聲,表示同意。
風小翊小臉一沉,“娘親,你再這麽睡下去,會變傻的。”
風染歌義正言辭,“寶貝,娘親這不是前段時間接受那什麽傳承掏空了身體嘛。”
“娘親必須得補回來。”
“娘親,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風小翊聽到這話,小臉一白,立即拉著風染歌的手臂,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家娘親就摔倒了。
看著自家娘親的小臉上,滿是懊惱,“娘親,對不起。”
“我錯怪你了。”
“沒事兒,你跟兩個小姨去玩吧,讓團子陪我就行。”
風小翊果斷搖頭,“我要留下來,照顧娘親。”
“誰敢那娘親怎麽樣,團子讓路,娘親不會走丟的。”
“翊兒,走吧。”
夜沁兒拽住風小翊的小手,“你娘親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怎麽可能被別人欺負。”
“娘親——”
風小翊還是有點不放心的看向風染歌。
這會兒風染歌早已帶著團子飛身上樹,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好了,“去玩吧,別打擾我睡覺。”
“哦。”
風小翊淡淡應了一聲,就被夜沁兒拽走了。
不得不說,在薑太傅這院子裏睡覺,還真不是一般的舒適。
文化文,果然會享受……
“吱吱吱!”
風染歌是被團子的叫聲,和人們議論紛紛的聲音給吵醒的。
風染歌不耐煩的隨手一拍,“叫什麽叫,餓了自己覓食去!”
“風染歌,你都殺人了,你還有心思睡覺。”
樹底下,傳來金氏尖銳嘲諷的聲音,她就算弄不死風染歌,她也讓風染歌聲名狼藉,沒臉見人。
鳳美宜很好心的給母親煽風點火,“母親,誰不知道風染歌修為高強,連極光殿都不放在眼裏。”
“殺個人算什麽啊。”
風染歌被兩隻蒼蠅吵到睡意全無。
雖然還是很困,但有些蒼蠅,不拍死,遲早是個禍害。
風染歌飛身落地,看著仰躺在樹下的屍體,濃重的血腥味充斥鼻尖。
“嘔嘔嘔……”
風染歌蹲在湖邊,幹嘔不止。
風小翊擔心的拍著自家娘親的後背,“娘親,你還好吧。”
“沒事。”
風染歌用手帕擦了擦嘴。
風小翊隨手遞給風染歌一個果子,“娘親,吃個果子吧。”
“翊兒真乖。”
寵溺的刮了刮小奶娃的小鼻子,風染歌重新走回去,強忍著嘔吐的衝動,彎腰檢查了遍那具屍體。
檢查之後,又跑到湖邊吐了好一會兒。
來驗屍的仵作,鄙夷的看著風染歌,“染歌小姐,證據確鑿,你還是認罪吧。”
順天府尹一臉凝重的看著風染歌,他是聰明人,事情沒到最後一刻,他絕對不會去得罪靠山王妃的。
風染歌隻覺得頭暈腦脹的,揉了揉發疼的額頭,連看都懶得看那個仵作一眼,“死者長期被棍棒毆打,而最後是溺水而死。”
“本小姐都不認識這個人,怎麽可能殺人。”
金氏不屑冷嗤出聲,“誰知道你這個毒婦怎麽想的,武功修煉到你那種境界,你還不是看誰不順眼就殺。”
“說什麽呢,我姐姐怎麽可能殺人!”風婉月怒吼出聲。
冤枉人,也不帶這麽冤枉的。
夜沁兒麵色冷沉,一把閃著寒芒的匕首抵在金氏脖子上,“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不姑娘割了你的舌頭。”
“殺人啦,殺人啦,大家看到沒有!”
金氏一點也不害怕,大咧咧的嚷嚷著,生怕圍觀的夫人貴女們聽不到,“風染歌的丫鬟要殺人滅口!”
“這位姑娘,我母親和你無冤無仇,還請姑娘高抬貴手啊。”
鳳美宜雙手死死抱住夜沁兒的胳膊,說話的聲音帶著哭腔,“嚶嚶,姑娘如果非要殺人的話。”
“就殺我吧,此時也我母親無關。”
“咦?這不是薑家大少爺的夫人嗎!”
立即有人認出死者死者,與此同時,薑家大少爺薑科扶著自家母親走了過來。
“夫人,夫人你死得好慘啊。”
薑科看到地上的屍體,立即撲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得好不淒慘。
可風染歌發現,這個薑科,眼底居然帶著快意。
隻是那抹快意,一閃而過。
薑夫人也被嚇得不輕,這是她精心給兒子挑選的兒媳婦,這過門才不到半年,怎麽就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府尹大人,請一定徹查清楚。”
“本夫人這兒媳,一向安守本分,無故遭來橫禍,真是可憐。”
風染歌悶悶出聲“誰說這個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