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本姑娘就仗勢欺人了,怎樣?
可以說,風染歌就是個怪物!
就算晉秋榮現在想害風染歌,也不能草率行事。
君階,在晉安國就是個恐怖的存在。
乃至在天下看來,君階,都是實力頂端的。
可問題是,皇後根本不知道風染歌的恐怖,冷嗤出聲,“風染歌,你就仗著靠山王殿下寵著你吧。”
“等哪天你失寵了,你得罪的人,都會來報仇的!”
皇後眸光陰冷,早已恨極了風染歌。
“嗬,”風染歌忍不住嗤笑出聲,一把揪起皇後的衣領,將皇後輕巧提起。
雙腳懸空,皇後終於目露驚恐之色,“風風染歌你瘋了嗎!”
“這裏可是皇宮,你行刺皇後,其罪當誅!”
“本姑娘就仗勢欺人了,怎樣?”
“你有能耐,你也仗勢欺人啊!”
清脆無辜的聲音聽在一旁的皇帝耳中,晉秋榮麵色發沉,卻對風染歌無可奈何。
“皇上,請為臣妾做主。”
可皇後並不打算放過晉秋榮,看著風染歌,恨不得把風染歌碎屍萬段!
“皇後,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皇上現在有求於我,你認為,皇上會想著你嗎!”
“你你你個狐媚子,肯定是你勾引了皇上!”
看看麵無表情的晉秋榮,又看看一臉囂張跋扈的風染歌,腦子裏想什麽,就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風染歌看著皇後,但笑不語。
“皇後,你累了。”
“來人,將皇後禁足宮中,沒有朕的允許,不許出來!”
晉秋榮沉聲下令。
皇後被兩個粗壯的老嬤嬤架著,含恨的眸子死死盯著風染歌絕色傾塵的容顏上,“風染歌,你個狐媚子!”
“你不得好死!”
“你公然勾引皇上,靠山王知道嗎!”
皇後忽然想到了什麽,捂著嘴巴,罵聲截然而止。
耳根終於清靜了,晉秋榮向風染歌拱了拱手,“染歌小姐你看晗菲這病。”
“本小姐既然能來,就能治。”
“還忘晗菲公主配合治療。”
這話,是對洛晗菲說得。
洛晗菲半睜眼睛看著床邊的女子,隻聽風染歌慵懶的聲音泠泠,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她也沒有再多力氣開口說話了。
“皇上,本小姐寫個方子,每天按照方子來就好。”
“還需要一些丹藥,等皇上那些藥材送到了,本小姐就可以煉製了。”
寫完藥方,風染歌交給皇帝,“如果沒事兒的話,小女告辭了。”
“昨晚進去,本小姐還沒嚐到天牢飯菜的滋味呢。”
“再過會兒,就要錯過早膳了。”
“染歌小姐說哪裏的話,朕既然把染歌小姐請出來了,那染歌小姐就不用回去了。”
晉秋榮連連說好話,“來人,快給染歌小姐準備寬敞的宮殿。”
“皇上這是要軟禁本小姐嗎?”
慵懶的聲音中暗藏淩厲。
“染歌小姐誤會了,朕隻是怕染歌小姐治療晗菲宮裏宮外來回奔波,住在宮裏能方便些。”
“多謝皇上體恤。”
“住在宮裏就算了,我住不慣宮殿的。”風染歌委婉的拒絕道。
看風染歌堅持,晉秋榮也沒勉強,畢竟風染歌肯出麵救治洛晗菲,他就已經快把國庫掏空了。
如果要強留風染歌,再鬧出什麽幺蛾子就不好了。
而這時,房梁上的風小翊一挑眉:看來老皇帝嫌皇宮太大宮殿太多呢。
身旁涼颼颼的目光注視過來,帝驚狂傳音提醒出聲,“不能亂來。”
“大魔頭還有怕的東西?!”
帝驚狂的提醒,讓風小翊瞬間來了興致。
他可是一直在研究,到底什麽東西能製住大魔頭呢。
一個是娘親,但他不會幹任何傷害娘親的事情,哆嗦就是跟娘親一起秀恩愛,氣死大魔頭而已。
現在看來,他好像找到了第二個大魔頭怕的了。
“本王怕過什麽!”
帝驚狂冷笑出聲,連個小奶娃都對付不了,他何以立足於天地間。
可事實證明,帝驚狂的想法,就是啪啪打臉。
他這個一個人,不管在理,不在理,最後錯得隻能是他……
“來人,送染歌小姐回府。”
“奴才遵旨。”
太監總管立即答應一聲,請風染歌出去。
風染歌一出門,就看到帝驚狂風小翊父子兩個並排站在宮殿門外,形象動作整齊劃一,還長得這麽像……
“娘親,你辛苦了,寶寶回家陪娘親睡覺好不好。”
風小翊一個箭步撲到風染歌懷裏撒嬌,還不忘回頭得意的從帝驚狂挑眉。
身為一個有威望的人,帝驚狂自然不會跟個小孩子似的,隻是走過來,直接把風小翊塞到自己懷裏。
臭小子,一點都不知道照顧人。
嘴上說著照顧娘親,還讓娘親抱!
一路上,父子兩個居然還是老樣子。
風染歌閉上眼睛,懶得去管。
沒想到,這一閉眼睛,就睡著了,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風小翊已經被大魔頭打發走去修煉。
風小翊雖然嘴上反抗這帝驚狂,叫帝驚狂大魔頭,可風小翊知道孰輕孰重。
隻有他變強,他才能保護娘親。
隻有他打倒大魔頭,娘親才能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修煉,變強,這是風小翊的信念。
“驚驚,我們出去吃吧。”
看今晚月色正好,風染歌心情大好,難得寶貝兒子知道勤奮用功。
想想她和帝驚狂認識這麽長時間,還真沒正式且愉快的約會過呢,難免有些遺憾。
“好,你要去哪吃。”
“出去看看吧,聽說安京夜晚的街道挺好玩的。”
“你喜歡就好。”
大魔頭這麽好說話,還真讓人看著有點,別扭。
可看著人數不多的街道上,拉著自己手的高大男子,從側麵看去——
無數燈火闌珊之間,那張顛倒眾生的側顏就在眼前,隻屬於她的。
仿佛天昏地暗,唯此處獨明。
“看什麽呢?”
發現盯著自己看的灼熱目光,帝驚狂微微轉頭,就看到小丫頭癡迷的小眼神。
緋薄的唇角一勾,他就知道,其實小丫頭早就對他不可自拔了。
就是一直礙於麵子,嘴硬不承認罷了。
要不然怎麽能看到他,原本平息的異火就泛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