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相親
“不對,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歐子晨回過頭,看著兩個坐在地上玩得正起勁的家夥,歐子晨問蘇子曲。
他好像已經站在陽台邊一個小時了,喃了一個小時了,為什麽這個小鬼現在才告訴他呢?
“媽媽說不要告訴你的,可是看到你現在好像挺擔心媽媽的我就告訴你好了。”蘇子曲說話一板一愣。
“那你也肯定知道地址在哪裏的對不對。”歐子晨走到蘇子曲旁邊蹲下,見蘇子曲無動於衷:“你告訴我請你吃一個月的炸雞怎麽樣。”
“好白癡的歐大叔。”盧小西丟了一個白眼給歐子晨。
果然,在愛情麵前智商為零。
聽別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她都不太清楂什麽意思呢,可是呢,她好像有一點明白了。
“找你的葉軒去。”歐子晨對著盧小西擺擺手,果然,這小貴真是有他當年的風範。
隻是現在,盧小西可以有他的縱容,可是以前,根本沒有人縱容他這般任性,除了他爺爺。
“以前有個叔叔說隻要我叫他一聲爸爸,他連續請我吃三個月的炸雞呢。“蘇子曲仰著臉,對歐子晨這個條件感到不屑
“那你沒叫吧。“歐子晨緊張的問了一句。
爸爸這個詞,可是有很多意義的啊。
能亂叫的嗎。
“沒有。”蘇子曲努努嘴:“我才不把媽媽不喜歡的人叫爸爸呢。”
“既然這樣,你把地址告訴我吧,你知道現在壞人那麽多,不知道你媽媽會遇上什麽人對不對。你把地址給我讓我去接她?”
“媽媽很厲害的,上次有幾個壞人想打動她,都被媽媽給打跑了。”
“……沒準這個人很厲害,你媽媽打不過呢。“
“不會的,更厲害的媽媽都有打贏過。”
“…………可能這個真的很厲害很厲害呢。“”子曲啊,我就給他吧,你看他單戀了幾年了,從一個翩翩少年變成如今這個大叔,你要是不給他一點表現機會,估計他又得從大叔變成老爺爺呢。“盧小西搖著頭說了一大串,歐子晨正想說她把話說得太複雜了,不知道蘇子曲能不能消化的時候,歐子晨聽見蘇子曲好像恍然大悟道:“你喜歡我媽媽?”
“對啊,就是這個意思,而且不是喜歡一年兩看哦,過來,我跟你慢慢談。”盧小西一邊吸引著蘇子曲,一邊把剛到手的紙條塞給歐子晨,並附帶了一句10萬打卡裏。
歐子晨知道 ,盧小西拿錢隻是想給葉軒治心髒病。
現在葉軒長大來身體越弱,好像心髒都快負荷不了了。
揉了揉盧小西的發頂,歐子晨踏步離去。
同時也發現現在的小孩子好像都不擔心自己家人的安全,反而好像比較擔心他們的終身大事一樣。
而且,蘇子曲竟然肯把地址說出來,那是不是代表蘇子曲對他的印象其實也是不錯的呢。
…………
看著那張紙上的字跡產,歐子晨直達某間咖啡店。
果然,這種安靜的環境很適合相親。
而且燈光幽暗,更容易產生出什麽火花。
該不會他已經來晚了吧,蘇離不會已經和對方產生出什麽花火了吧。
歐子晨越想越感覺到不安,右腳下意識踩上油門。
咖啡店處於繁華中心,估計對方是覺得下班後方便過來吧。
等到歐子晨去到都已經10點半了。
不知道散場了沒有呢。、
車子緩緩停在某咖啡店前,歐子晨透過玻璃窗看向裏麵,隻是覺得裏麵一片幽暗,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於是下車準備直接進去,當然,歐子晨沒想過直接找蘇離,他隻是準備在一邊看看罷了,看看對方是個才能樣的人,好歹他和蘇離相識一聲,而且也是老同學,所以,他這樣做也是很應該的吧。
為自己找到借口是,歐子晨整了整襯衫,然後推開車門下車。
隻是,當走到咖啡廳門口的時候,歐子晨沒有想到,蘇離竟然從裏麵走了出來。
而且蘇離身邊還站 碰上一個人,僅僅看個樣子就知道對方肯定是做生意的,因為大腹便便,而且看臉,歐子晨也覺得站在蘇離身邊那個男人也有一把年紀。
蘇離竟然選擇和這種人相親也不願意想想他?
蘇離站在一邊,看著歐子晨出怔的樣子,也知道他定然是吃驚了。
其實蘇離剛來的時候也是,而且蘇離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被劉陽陽整了。
不過,對方真的很有錢,雖然外表不怎麽樣,可是溫柔啊,也不介意她有孩子 ……現在,真的不以像以前一樣了,蘇離覺得隻要對方能接受子曲對子曲好,能給子曲過上優裕的生活,那麽是誰,又有什麽關係呢。
“歐先生?”對方認得歐子晨,而且歐子晨沒有作任何喬裝就這樣走出來,等到歐了晨察覺的時候,已經被人認出了。
歐子晨點點頭,沒有多說話,然後一手拉過蘇離快速上車。
感覺到歐子晨捉住她的手用的力道很重,蘇離想,也許歐子晨生氣了吧。
對不起,下次人我會早點接子曲回去的。“
歐子晨扭動要是的動作瞬間停下,然後轉過頭疑惑看著蘇離:“以你為我在生氣這個?“
語氣充滿疑惑,不解。
窗外的霓虹燈不停閃爍,燈下形形色色的人不停走動。
“嗯。“蘇離把頭扭向窗外,淡淡一句卻讓歐子晨氣得說了一句:”你就裝吧“
蘇離有多能裝,他可是見識過的。
所以歐子晨也相信,蘇離這交不是不懂,隻是裝罷了。
“歐子晨,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蘇離右手著車窗,抵頭腦袋靠在那裏,這句話,其實很久以前她就想問了。
以前如果說是她,那麽蘇離沒有異議;可是現在,為什麽還是她呢?
明明和現在的她相比,有很多人都明顯比她好。
最起碼的是別人是清白之身啊……
可是歐子晨卻連問也不問子曲是哪裏來的,總覺得這樣讓她始終不能安下心。
“什麽意思?“歐子晨苦笑一下:“我也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 ,也許能‘對症下藥’,也不用弄得自己跟犯 賤似的。
可是,他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