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運氣如何
當然,輕煙色是知道的,這岑寒川在這個時候和自己調侃,這其中必然有一些“歪腦筋”的用意。
她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可以用輕鬆幽默的方式來化解即將到來的尷尬。
所以,對於輕煙色來說,和別人相處起來比較舒服是有自己的小妙招的。
沒想到,岑寒川這個人劍走偏鋒,偏生的無視她的幽默,直接翻過身,壓在了輕煙色的身上,冷哼一道:“你以為你這般的以退為進,本殿下就沒有什麽辦法了麽?”
輕煙色皺了皺眉,隨後微微的說道:“哼,西涼國的男人還真是無恥,你這殿下簡直就是首當其衝了,你趕緊放了我。”
岑寒川眼眸裏麵的失望一閃即逝,他看著輕煙色那張臉,有些控製不住的情動道:“你以為本殿下是在開玩笑嗎?”
輕煙色偏過頭去,不想看岑寒川的眼眸,她和岑寒川都心知肚明,此時此刻,岑寒川到底是想“弄假成真”還是“裝瘋賣傻。”
“你為什麽不看本殿下?”
輕煙色仍然偏著腦袋,道:“為什麽要看你,你眼裏又沒有錢。”
岑寒川道:“誰說本殿下的眼睛裏麵沒有錢,本殿下的眼珠子都是錢。”
他的身份地位難道她不知?如果這個女人敢和自己在一起的話,那麽必然,這個女人會擁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且,以後還有可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難道不夠有錢麽?這難道不比那個什麽將軍夫人要體麵,比將軍夫人更有榮光?
難道說這天底下還有女人能抗拒這種無上榮光無盡財寶的東西?
整個洞突然顫抖了一下,輕煙色立馬嚇的直接伸出了手勾住了岑寒川的脖子。
這讓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岑寒川瞬間就“不平靜”了。
這個女人壓根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所以才會這般肆無忌憚的撩撥自己是的嗎?
還是說,這個女人是知道自己“無害”所以才會這般變本加厲的接觸自己?
“如果,你再不把手拿下來的話,你信不信從此本將軍就真的弄巧成拙?”
輕煙色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立馬就把手從岑寒川的脖子上給拿了下來,支支吾吾的說道:“行了,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你是打算就這樣一直在這個洞內麽?”
岑寒川有千萬個不舍,不舍得從輕煙色的身上下來,不舍得就這樣她剛剛勾著自己脖子的手。
但是沒辦法,他還是下來了。
或許這是第一次和她肌膚相親,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輕煙色從地上爬起來,前方各種各樣的洞口,鉚足了勁兒,道:“眼下,咱們應該找出口才是。”
岑寒川攤了攤手,“可是咱們無法確定怎麽出去,在咱們的前麵有千千萬萬個出口,那個出口才是,哪些出口又會折回回來的路?”
岑寒川看著輕煙色的模樣,突然心生一計道:“你覺得你最近這一段時間的運氣如何?”
輕煙色仔細思考了一番,覺得還不錯,“除了沒中獎以外,其他的都還不錯,怎麽了,你打算讓我來做什麽打算嗎?”
岑寒川從包裏麵莫出一支毛筆,挑眉道:“這樣,你來轉動這支毛筆,隻要毛筆的鼻尖轉到了出口,咱們就走哪個出口。”
輕煙色眯著眼睛,道:“要是萬一我運氣不好可怎麽辦?”
岑寒川道:“沒關係。”
“那到時候咱們困死在這裏麵你可千萬不要怪我,現在我就要轉動筆了。”
說完,輕煙色就隨手轉動了一下毛筆,她站起來,笑道:“那,咱們走著?”
岑寒川拿起筆,準備收入囊中,輕煙色奪過來,好奇的問,“這個筆的筆杆是金色的,看起來很高端和大氣,很上檔次,挺好看的,你們皇子什麽的,都是在用這種類型的筆嗎?”
看著岑寒川一副看她是奇葩的眼神,輕煙色背過頭去,“我,我隻是一個鹽商的女兒罷了,我哪裏知道這些東西。”
岑寒川拿著毛筆遞給輕煙色,“你若喜歡,你就拿去用,全當本殿下就送給你的。”
輕煙色雖然覺得這個金色的筆杆子很有意思,而且很高端大氣,但是……這種東西,她實在是拿起來沒有用呢。
便轉身拒絕道:“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
岑寒川勾唇笑道,“這個東西別人想要還要不了呢。”
這支筆就相當於西涼國的國璽了,當然,不是皇上的國璽,而是他大皇子的國璽。
連續進了幾個洞口,都是以輕煙色轉動毛筆選擇的方向,兩個人大概走了有差不多二三十個路口了,但是感覺好像還是在原地繞來繞去。
岑寒川忍不住笑道:“看起來你的運氣實屬不怎麽樣嘛?”
實屬不怎麽樣?
輕煙色冷哼一聲,“我的運氣一向都是最好的,這咱們沒有找到出去的路那也不能怪我說我運氣不好啊,你說運氣這個東西也是分很多種的,萬一是因為你這個大黴頭在旁邊幹擾了我的運氣,那又怎麽算?”
岑寒川這是第一次聽人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在別人頭上的這個說法。
“說起來…如果說咱們要一直在這裏轉圈圈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得在這裏困死?”
聽著輕煙色的話,岑寒川倒是一點也沒有在意的感覺,他悠然悠然的說道:“看來靠你的運氣出去應該是不可能的,但是…咱們要是再這樣下去沒準真的會困死在這裏,不如這樣,還是先休息一番,等休息足夠了,咱們再好好的去找一條通道出去。”
也隻能如此了,輕煙色靠在牆邊歎了口氣,道:“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會跟你一起困在這裏,真是神奇。”
岑寒川道:“怎麽,你是覺得害怕還是覺得難堪,困在一起的話,估計是老天爺安排的。”
輕煙色挑眉,問道:“老天爺安排的,你的意思是說,老天爺安排我和你死在一起嘛?”
岑寒川故作心痛的說道:“怎麽,你和堂堂一個西涼國皇子在一起死還把你委屈了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