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章 震驚
寧白聽見溫淩恒這樣開口說道的時候,臉上盡是無比震驚的神情,看見溫淩恒的臉色也不像是在開玩笑,語氣有一些不穩的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盡是不可置信的模樣。
巫族,是一個神秘而又危險的人,他雖然不清楚巫族人到底有怎樣的能力,但是整個江湖對於巫族人可謂是又愛又恨,愛他們的能力,同時也恨他們的陰險狡詐。
巫族人可不是誰都可以惹上的。
“你怎麽會招惹上他們。”寧白不自覺咽了咽口水說道。
巫族人可不是好惹的,一旦沾上就好像一塊臭皮糖異樣,無論如何都拿不下來。更何況巫族的人都是一些手段陰狠之人,要是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自己的小命就徹底的葬送在了他們的手中。
溫淩恒聽見寧白這樣問到的時候,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冰冷嗜血的笑容,招惹?就連自己身邊有巫族人還是杜思君告訴他的,自己肯定從未接觸過巫族的人,對於杜思君的話他的心中不是沒有懷疑過。
可是經過這段時間,溫淩恒自然也是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之中的異常,對於杜思君的話,他的心中倒是多了幾分信任。
溫淩恒忽然想到在山洞外麵的情景,一片皚皚白雪之中,明明穿著一身青色的衣衫,猶如白雪之中綻放的一株青蓮一般,讓人難以想象,冬天居然也會有青蓮綻放的景色。可是那個時候溫淩恒的心中卻是是這般想著的。
等到再次見到杜思君的時候,她猶如一株開在人間的曼珠沙華一般,渾身上下皆是風華,流轉之間,盡是風姿。
溫淩恒似乎想到什麽,漆黑的雙眸之中飛快的閃過一抹深意。身體的疼痛又再一次的襲上,使得溫淩恒的眉頭再一次的緊緊的皺起。
寧白自然看見溫淩恒臉上那樣的神色,心中微微一愣,隨後看向溫淩恒的時候雙眸之中帶著幾分深幽,開口問道:“你自己也不知道?”十分肯定。
溫淩恒聽見寧白的聲音,臉上的神色逐漸冷了下來,緊緊的抿著唇瓣,讓人看起來帶著幾分恐懼。
溫淩恒看著桌子上麵的東西微微出神,雖然知道巫族的人如今還有人存在世上,可是巫族的人一向十分的神秘,就連他們也不知道巫族的人究竟又怎樣的能力,他們究竟為何會被他們這般的恐懼。
“京城之中已經安排好了?”溫淩恒忽然轉移話題,看向寧白的雙眸之中盡是冷凝,雙眸中的深意讓人不寒而栗,似乎剛才的溫淩恒隻不過是曇花一現,如今的溫淩恒才是真正的溫淩恒。
寧白眼中的戲謔逐漸的消失,變得異常的認真嚴肅,緩緩開口說道:“已經安排好了,如果他們想要亂動的話,自己倒是不介意讓他們看不到今後的太陽。”
寧白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之中充滿了陰沉,清雋的麵容下麵難以掩蓋嗜血的痕跡。寧白表麵上看上去清冷疏離,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寧白的手段絲毫不遜色溫淩恒,溫淩恒的手段隻不過幹淨利落,但是寧白卻不是如此。
他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我倒是十分好奇,要是你那個侄子知道朝廷上麵的人都是你的人,會如何?”寧白說道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之中充滿了譏諷,對於葉彬禮,寧白的心中充滿了嘲諷。
沒有那個能力,偏偏還要去碰那個石頭,簡直就是找死。不過他都是十分好奇溫淩恒對於葉彬禮的態度,畢竟之前葉彬禮算是差一點就被溫淩恒給徹底弄死了。
如今能夠出來蹦躂,全都是因為溫淩恒不願意和葉彬禮一般見識。就跟那個貓和老鼠一樣。
偶爾逗上一逗,那就是有趣,要是那個老鼠超出了自己的底線,恐怕這隻貓隨時隨地都會要了那個老鼠的命。
“無需理會,按計劃行事。”溫淩恒淡淡的說道,沒有絲毫的猶豫,似乎如今葉彬禮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一個陌生人一般,或者說,就連陌生人都不如。
寧白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奇異的笑容,看向溫淩恒的時候雙眸之中也是閃動著異樣的神色,緩緩開口說道:“我倒是十分好奇,你說那個冰城城主這個時候來越國所謂何事?”
溫淩恒聽見寧白這樣問道,看向他的時候眼中多了幾分冰冷,淡淡說道:“自然她有她自己要辦的事情。”語氣自然。
寧白看向溫淩恒臉上這樣的神情,嘴角緩緩的露出一抹十分詭異的笑容,淡淡說道:“我倒是和冰城城主見過兩麵,到時候我還是自己親自去問她好了。”寧白說道這裏的時候語氣之中盡是意味不明。
溫淩恒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深深的看向寧白,眼中的冷意不言而喻。
寧白自然看見溫淩恒眼中那樣冰冷的神色,心中嗤笑一聲,真是沒有想到,溫淩恒居然也會有這一天,可是不隻是為何,他總是感覺今日的溫淩恒帶著幾分異樣。
“溫淩恒,你身邊的巫族人還是盡快處理一下,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究竟又怎樣的能力,但是,你應該知道,巫族的人,不能夠留在世上。”寧白說道後麵的時候,眼中的是嗜血殺氣已經十分的明白,看向溫淩恒的時候麵色十分的嚴肅。
溫淩恒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即使不用寧白提醒,溫淩恒的心中也是十分清楚,巫族的人絕對不能夠活在世上,畢竟當年因為巫族的人,無論是朝廷還是江湖,都犧牲了太多,並且巫族的人大多是都是心狠手辣之徒,如果讓人狼子野心的人得到巫族的人,那麽事情絕不是他們能夠解決的。
寧白看了一眼溫淩恒,繼續開口說道:“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一旦著裏麵巫族的人介入,那麽這一件事情遠遠比我們想的還要複雜,尤其是……”寧白後麵的話沒有說出口,看著溫淩恒的雙眸卻是更加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