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五日之期
寧白回到自己的城主樓的時候,十分慵懶的躺在貴妃椅上,看向城中越發繁華的街道,隨後在看見李家的人的時候,眼中一抹冷光閃過,看來李家的人很快就會過來了。
寧白這樣的想法還沒有消失,就聽見外麵的人說道李家大少爺求見城主。寧白揚了揚眉,這來的可真是快,自己前腳剛剛走進城主樓,這個李家大少爺後腳就要求的見他,真是算準了來的。
寧白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語氣異常慵懶的說道:“讓他進來吧。”剛好他也想聽一聽這個李家大少爺究竟想要說到什麽。
畢竟弄丟血玉可不是什麽簡單地小事情。
李家大少爺走進來的時候看見寧白眉宇之間那樣輕輕的嘲諷之色,低著頭掩蓋自己雙眼之中無比陰狠的神情,隨後連忙跪在地上,說道:“請城主恕罪。”
寧白看見李家大少爺這樣的動作的時候,挑了挑眉,淡淡問道:“何罪之有?”似乎他一點也不知道血玉已經不見了這一件事情。
李家大少爺聽見寧白這樣說到時候,眼中的陰沉愈發濃鬱了,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瓣,過了半響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後說道:“李家大罪,前幾日來了一個賊人,將血玉偷去,還請城主降罪。”
說到這裏得時候,對著寧白磕了一個頭。
寧白看見李家大少爺這樣的動作的時候,心中倒是嗤笑一聲,李家倒是認罪人的快,李家守護血玉幾十年,之前一直沒有出過任何岔子,怎麽到了開城日之前就出現了岔子。
血玉被盜,一旦寧城的人知道這一件事情,很有可能會激起寧城百姓的憤怒。
如今李家大少爺親自認罪,寧白的如果不問是非曲直直接將人打入地牢的話,恐怕多少會遭人詬病,而且李家的人牽涉也是十分廣大,如果想要連根拔起的話,還需要一段時間。
“李大少爺,你也知道血玉對於寧城來說十分重要,李家的守護一向森嚴,豈是小小賊人可以進去,而且……我在進城的路上看見你們李家的人正在盤查,可是有消息。”寧白換了姿勢看向李大少爺的時候眼中盡是譏諷。
李大少爺聽見寧白這樣說道的回收,雙手緊緊握拳,隨後咬牙切齒地說道:“還未得到消息。”
寧白道:“你們李家對於寧城的貢獻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守護血玉也是一項十分重大任務,隻是如今造成這個局麵,你們李家自然有者責無旁貸的責任,不過本城主知道你們心中定然憤怒難平,不若這樣,五日之後本城主要看見血玉重新回到你們的手上。你,可明白。”
寧白絲毫沒有給李家大少爺任何機會,就直接給了他們期限。
李家大少爺聽見寧白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自然是無比憤怒,但是也無可奈何。
他們李家的勢力雖然十分強大,但是在寧城之中,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還是城主。
“是,李家謝過城主。”
寧白看見李家大少爺走出去的是身影盡是無比憤怒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笑容,神情異常的冷淡,李家暗地之中一直背著他在收買軍隊,人心。
恐怕不久之後,李家指不定會想要推翻他這個城主。
寧白對於寧城這個城主之位並沒有什麽太多的留戀,隻不過這樣被人狼狽不堪的趕下去,實在讓人心中很是不爽。
即使他想要離開這個城主的位置,那也是他自己親自離開,而不是被人趕下去。
“主子,他們真的會五日之後找到那個人嗎?”暗衛問道。
寧白聽見暗衛這樣說道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恐怕李家永遠都不會找到那個人,從他這般自由自在的出現在李家,隨後將血玉帶走就可以看出來,那一個人絕對不簡單。
“他們根本找不到那個人,不過五日之後的事情,恐怕……”寧白說到這裏的時候停頓了下來,他的心中十分清楚,李家大少爺絕對不是李玉蠢蛋的。
恐怕這個李家大少爺已經找打了後路。
……
李家大少爺回到自己李家的時候,眉頭一直緊緊的皺起,隨後走到書房之中,眼中沒有絲毫波瀾,若是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看見那一雙雙眼之中充滿了冰冷陰鷙。
此時李家大少也在十分糾結,原本這個計劃是打算五年之後在盡是實施的,如今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如果寧白非要五日之後將血玉找到。
那麽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寧白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上,五年之前沒有讓他消失,五年以後的今天就不知道他還沒有這個運氣再次的遇見溫淩恒。
無論如何,寧白都要死。
“來人。”李家大少開口說道。
隨後外麵走進來的時候看見李家大少臉上那樣陰鷙的神情的時候,下意識的愣了愣,隨後問道,“少爺,有什麽事情?”
李家大少將自己已經寫好的信件交給下人,隨後在下人的耳邊耳語一番,下人的聽見李家大少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無比的驚訝,但是再看見李家大少眼中那樣嚴肅陰鷙的神情的時候,又覺得這一件事情少也不會再改變任何心意。
點了點頭走了出去,李家大少看見下人走出去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的心中他自然知道寧白看著他十分的嚴密,隻是不知道今天的試探能不能夠將寧白的實力試探一二。
如果可以,倒也是值得的事情。
李家大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令牌,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狠厲的笑容,一旦知道寧白真正的實力,那麽他們就要毫不客氣的動手,唯獨賭一次,方可獲得自己想要的權利。
李家大少信件不過送出去一刻鍾時間,寧白就已經知道了消息。
寧白的心中嗤笑一聲,對於李家這個動作他倒是絲毫不驚訝,隻是想到李家大少今日這個做法實在不想他平時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