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彼岸花的秘密
冥千夜從越王府出來之後,直接去了他在京城之中的府邸,摘下麵具,很是隨意的放在桌子上麵,很快就要下人就將茶水呈了上來。“主子,你確定這樣萬無一失嗎?萬一越王將百草直接殺了。”下麵的人出口問答。
冥千夜端起茶水輕輕抿了一口,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對於剛才下麵的人說的話,他倒是一點也擔心,畢竟百草那個人可以說是異常機靈,既然溫淩恒知道杜思君是被百草所救,雖然不會將她放在眼裏,倒是不會殺了她。
如今隻要一個小小的火星,就可以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點燃,無論是溫淩恒也好,還是杜思君也好,都隻不過是這個棋盤上麵的棋子罷了。
“放心,百草那個人可是異常的機靈,不然也不會在百草穀活下去,不要忘記了,百草穀可不是表麵上看想去那般悠閑平和。”冥千夜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清冷的雙眼之中盡是陰沉冰冷。
百草穀表麵上看上去悠閑和平,但是內地裏麵卻是異常黑暗,能夠在百草穀之中活下去的人那一個人不是有著自己小聰明,小機靈的人。
百草不愧是巫族的人,雖然她此時還不知道巫族的事情,但是一旦她知道巫族的事情,肯定會變得異常不同。
不過溫淩恒應該就是這個催化劑。
無論怎樣,很多事情就是這般,隻要一點點火星,就可以徹底的催化。下麵的人聽見冥千夜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微微一凜,不知為何。
冥千夜的嘴角神情盡是意味深長,畢竟很多事情就是這般,不是你利用被人,就是被人利用。
他倒是異常好奇,要是杜思君知道這一件事情,她的表情究竟是怎樣。驚訝還是憤怒。
……
自從那一晚上白熙和杜思君見過麵之後,杜思君這幾日到無比清閑,原本打算去將百草從越王府裏麵接出來,可是期間冰城倒是發生一件事情,使得杜思君從京城離開前往冰城。
杜思君處理完事情之後,杜思君此時站在窗口,冰城之中的月光異常的明亮,照在杜思君傾城的麵容上麵帶著幾分神秘,羅刹走進來的時候看見杜思君這個模樣,心頭微微一怔。
杜思君自然感覺到了羅刹,緩緩轉頭看向羅刹,淡淡說道:“有何事?”
羅刹聽見杜思君這樣問道,微微一愣,隨後嘴角露出一抹帶著幾分輕鬆的笑容,道:“啟稟城主,冰城之中已經道全部安排好了。”
“我知道了,就先這樣吧,羅刹,你說我做的對嗎?”杜思君的聲音此時帶著幾分迷茫,漆黑浸潤的目光此時也是帶著無限迷茫。
羅刹猛地抬頭看向杜思君,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杜思君這個模樣,就猶如之前一樣,看見杜思君第一次落淚一般。他的心中知道,杜思君這般迷茫究竟是為了誰,可是看見這個樣子的杜思君,他得心中盡是無限苦澀酸痛。
“城主,羅刹不知道應該怎麽說。”羅刹聲音盡是沙啞的說道,他也不知道她為何會這般做,唯一知道的是,她這般做,有她的苦衷。
杜思君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道:”是嗎?”如今的我不能夠出現在他的身邊罷了,隻要想到自己眉宇之間的彼岸花印記,這樣異常的變化,對於她來說,這個肯定不是什麽好兆頭。
羅刹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如果主子出現在越王的麵前,那麽越王肯定會限製主子的自由,但是越王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模樣,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如今的主子肯定還有這自己的事情沒有完成。
“主子,自然有自己打算,我……會永遠站在主子身後。”羅刹看著杜思君雙眼之中盡是堅決無比說道。
杜思君聽見羅刹這樣說道,眼中微微一愣,隨後恢複原來的神情,似乎剛才那樣迷茫的神情隻是雲煙,讓人看不清楚她眼中究竟在想什麽。
“如今明皇出現在越國,雲城和海城也是相繼出現在明國,這就說明,白熙準備動手了,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選在京城商議事情,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白熙這一次是準備和溫淩恒玩一筆大的。”
杜思君想到白熙說道這一句話的時候,心中冷笑一聲,白熙的夢想是的一統這個大陸,如果他在找到暗族和聖族之前留下來的軍隊,那麽這個大陸可謂是他的囊中之物。
彼岸花如今在她的身上,血玉確實在溫淩恒的身上,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此時和溫淩恒見麵,一旦她出現在溫淩恒的麵前,就會給他帶來一係列的麻煩。
如今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她不想再給溫淩恒惹上一些的不必要的麻煩。
“主子,如果你的真的放不下,為何不去看看他呢?最起碼有一些事情還是應該讓越王知道。”羅刹開口說道,他的心中知道,越王不是那樣一個容易被人算計的人,而且能力不俗。
如果主子願意將事情告訴越王的話,指不定就是不一樣的發展。
杜思君聽見羅刹這樣說道,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告訴溫淩恒,根本就行不通,畢竟她根本不能夠出現在溫淩恒的身邊,以為……
“我知道了,下去吧。”
羅刹走出去的時候看向此時站在黑暗之中的杜思君,心中盡是苦澀,主子明明心中愛著越王,為何總是這般不斷的折磨這兩個人,明明……他們可以在一起不是嗎?
杜思君在羅刹走後,身體搖搖晃晃倒下,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神情無比的痛苦,眉頭緊緊的皺起,雙手緊緊的捉著自己胸口的衣裳,她感覺到自己心中就好像有蟲子在不斷啃食一般,隻要自己想到溫淩恒,隻要自己想要去到溫淩恒的身邊,她的心口就會無端的疼痛。
原本她以為自己隻是因為太過思念他罷了,如今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