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鷹嘴穀
杜思君看見站在黑暗之中的人的時候,眼中盡是震驚,畢竟眼前這個人的身上盡是冰冷陰鷙的氣息,尤其是那雙雙眸,讓人驚恐,眼中沒有絲毫的生機,有的隻是漫天的冰冷殘酷冷漠。
這個人,簡直就是殺人成癮,不,或者說,這樣的人視人命猶如草芥。
杜思君的眼中此時盡是戒備,渾身僵硬,可是眼前的人似乎一點也不把杜思君那樣的戒備放在眼底一般,慢慢的走到杜思君的麵前坐下,猶如到自己院子一般悠然自得,絲毫沒有覺得此時自己是一名刺客。
“閣下深夜造訪,不知有何事?”杜思君的嘴角帶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好像真的是問眼前這個人有什麽事情一般,隻是隻有杜思君自己知道,此時自己袖中的手已經緊緊刺進自己的掌心之中,讓自己保持應該用的沉著冷靜。
血煞看著眼前這個故作冷靜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無端的讓人感覺到恐懼,“你很有趣。”這個女人明顯是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過來的深意,明明十分的聰明,居然還玩起這一招。
血煞的嘴角帶著一抹諷刺笑容。
杜思君眼神一斂,神色慵懶看了一眼血煞,但是心中一緊,眼前這個人眼神依舊笑容太過陰森,讓杜思君感覺到自己猶如眼前男子的獵物一般的,而他猶如一個獵手,在殺死獵物之前,逗一逗一般。
眼前的這個人,武功應該十分的高強,或者可以說深不可測。
“反正都逃不了,不如知道想讓我死的人究竟是誰。”杜思君淡淡的說道,畢竟眼前的這個人可不是之前的哪一些人,之前自己還可以的放手一搏,但是看見眼前這個人的時候,杜思君心中就知道。
他不害怕杜思君會逃走。
血煞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嗤笑一聲,似乎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十分有趣,“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血煞說道這句話的時候,眼中依舊沒有任何的笑意,有的隻是冰冷陰鷙的神情。
杜思君聽見血煞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一愣,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聽見麵前的人這般大大咧咧的說出來,杜思君的心中還是有一些驚訝,“說吧,閣下想如何殺我。”和聰明人講話倒是不用太多的額拐彎抹角。
血煞手指不自覺的在說在上麵的滑動,一般了解血煞的人都會知道,血煞一般做出這樣的動作的時候,就是心中有一些猶豫的時候,不知為何,看見這樣的杜思君的時候,血煞心中居然有一些猶豫,畢竟自己遇見這樣有趣的人少之又少。
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不過自己已經答應了白術,這倒是十分遺憾,遇見一個這樣不懼看著他的人,太少,太少。
“你不想知道想殺你的人究竟是誰嗎?”血煞不知為何問道。
杜思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時間,猶如漫天星辰一般在天空之中出現,尤其是那一雙璀璨星辰雙眸之中盡是笑意。嘴角也是露出一抹極為清雅淡然的笑容,猶如黑夜之中綻放的白蓮花一般。
溫雅清淡。
血煞眼中閃過一抹經驗,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有這樣一雙讓人經驗雙眼,這樣的雙眼,閉上了,真是可惜。
“這雙眼睛,閉上,還真是可惜。”血煞說道這裏時候,眼中盡是可惜,可是杜思君聽見血煞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寒冷,似乎有一雙盡是陰鷙光線盯著她一般。
杜思君身體一陣僵硬,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調整到了的防備狀態,即使看著血煞的眼中裏麵盡是防備,雙眼直直盯著血煞,似乎要把血煞每一個東動作都看清楚,可是血煞動作太快,杜思君還未看清楚,整個人就已經昏迷過去了。
血煞看著此時已經徹底的昏迷過去的杜思君,眼中盡是冷漠,沒有絲毫的波動,隨後猶如黑暗之中的鬼影一般,消失在王府之中。
……
溫淩恒從夢中醒來,額頭上麵盡是汗水,他急速喘息,就在剛才,溫淩恒再一次的做夢夢到了他之前一直夢到的女子,那一名女子身穿著一身青色衣裙,可是無論他怎麽看,都看不到那一名女子的麵容。
溫淩恒每次夢到那一名女子的時候,他的心中總會泛起疼痛,猶如一把生鏽了刀子,在心口之中最軟也是最痛的地方不斷的研磨著,這樣的疼痛時刻的提醒著他的。
自己似乎遺忘了什麽東西,而且那個東西似乎對於自己來說無比的重要。
溫淩恒從床上的下來,披著外衣打開房門出去透透氣,似乎此時的房間十分壓抑,讓他有一些喘不過氣來,溫淩恒抬頭看著還無星光的夜晚,冷峻的臉上盡是冰冷,夜晚略微帶著寒意的夜風,把溫淩恒身上的燥熱帶走一些。
忽然溫淩恒眼中一凜,薄春緊緊的抿著,身形一閃,離開了原地。
溫淩恒剛才看見有一個黑影宋墨竹閣的方向離去,墨竹閣住著杜君的,想到這裏,溫淩恒的眼中盡是冰冷,如果那個人是衝著火藥來的,那麽這個人應該敵國,等到溫淩恒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跟在哪一個黑影的後麵了。
血煞帶著杜思君一路向著鷹嘴穀的方向走去,身形十分的快,隻是一轉眼的時間,就已經消失在了京城之中,溫淩恒看著黑影向著出城的方向,心中越發的低沉了,看來那個人真的是帝國的人。
此時杜君在京城之中的地位很是尷尬,畢竟聽蕭琛韶說道那個火藥的威力的時候,溫淩恒已經有了定奪,畢竟杜君如今對於越國來說十分的重要,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居然感到越王府掠人。
真是好大的膽子。
溫淩恒的眼中帶著冰冷和狠厲,緊緊的跟著黑影。
血煞把杜思君帶到鷹嘴穀的時候,白術此時並未過來,血煞把杜思君放了下來,雙眼中盡是陰鷙,忽然雙眼之中帶著銳利,猶如鷹的目光一般,揚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