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廢了
眾人聽見上官軒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自然明白這個審問具體值得事情,都是十分曖昧看著上官軒一眼,上官軒神色十分得意的看著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心中嗤笑一聲,自己可是上官家唯一的繼承人,全京城出了皇上還有越王,誰敢得罪他,要是敢和他搶女人,他們的下場的絕對比徐武的還有慘烈。
雲楣瞧見上官軒眼中那一種令人作嘔的欲望的時候,心中湧上一股憤怒,摸了摸腰間的鞭子,麵紗下麵的紅唇勾起一抹冰冷陰森的笑容,隻是語氣十分的嬌媚,“上官公子,還真是好大氣性,隻是一句玩笑話,上官公子還當真了。”
上官軒聽見這樣有是嬌媚有是帶著撒嬌語氣說話的時候,整個人身子都要酥軟了,眼中的癡迷也是越發的濃烈了,“美人,隻要你跟了我,保證你在京城之中無人敢惹。”說道這裏的時候,上官軒看見的紅紗下麵白皙雙手的時候,忍不住想要握上去。
雲楣眼中盡是陰沉的模樣,嘴角帶著一抹的冰冷嗜血的笑容,雙手一揚,躲開了上官軒此時伸過來的雙手,輕聲笑道:“ 既然這樣,那我可要送上官公子一份禮物。”
上官軒和眾人聽見這樣的話的時候,更是好奇,想他上官軒可謂是閱人無數,即使是貞潔烈婦到了他的手上還不是一副淫蕩模樣,可是這般有趣的女子,他倒是第一次看見,明明是天仙一般的模樣,卻做出如此蕩婦一般的動作,此時上官軒興致被徹底的調動起來,道:“不知是什麽禮物?”
雲楣輕聲說道:“這個禮物就是……就是你去死吧。”話音剛落,一直藏在腰間的鞭子狠狠的打在上官軒的身上,雲楣是習武之人,這一鞭子自然帶著幾成內力。
上官軒沒有料到原本美豔絕倫的佳人此時成為了奪命修羅,這樣猝不及防的挨了一鞭子,臉頰頓時鮮血湧出來,就連身上奢侈的也被打破了。眾人眼中此時盡是驚恐,紛紛站在那裏不能動彈,雙眼之中帶著恐懼看此時渾身散發著陰森嗜血氣息的美人。
雲楣看著此時上官軒摔倒在地上的模樣,麵紗下麵的笑容陰森冷漠,她慢慢向著上官軒走去,手持長鞭,渾身猶如奪命修羅一般的氣勢,讓原本想要叫出聲來的上官軒禁了聲,眼中盡是驚恐的模樣,嘴上不斷地說道。
“我可是上官家唯一的繼承人,你不能殺我。”上官軒語氣之中滿是恐懼。
雲楣嗤笑一聲,隨後語氣帶著無比的嬌媚。“上官公子,真是沒有想到你貴人多往事,已經記不起我了。”說道這裏時候,歎息一聲,隨後又想到什麽,“不過沒有關係,我會讓上官公子好好記得我的。”說道這裏的時候,語氣中盡是陰狠嗜血。
上官軒神情微微一愣,聽見麵前這個女子說出這樣的話時候,似乎麵前的人認識他,但是他沒有一絲的印象。
“上官公子,我可是送了你一件禮物的,你不是應該也要送我一件作為回禮。”說道這裏,雲楣的眼光冰冷得猶如刀子一般緩緩的從的上官軒的臉上劃過身體,最後到達雙腿之間,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
上官雲那個賤人不就是仗著上官家嗎?一旦上官家唯一的繼承人廢了,那麽上官家即使富可敵國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斷子絕孫,想到這裏時候,雲楣的眼中忽然變得血紅,心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催促她一般。
廢了他,廢了他……
上官軒看著此時雙眼一片血紅的雲楣,不斷的掙紮著想要後退,心中無比的後悔,早知道自己今天出門會遇見這樣事情,自己一定不會出門,可是此時說什麽都晚了。他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獵物一般,等待著人隨意的宰割。
“你……”
話還未說完,隨後下半身傳來一陣劇痛,上官軒沒有忍住叫出聲來。
“啊……”淒慘的叫聲讓整個明月樓之中蒙上一層駭人的驚悚。
眾人紛紛捂住自己的下半身,同時紛紛向著外麵走去,生怕離開晚了,下一個人就會變成自己。
雲楣看著此時紛紛離開的人群,嘴角露出一抹嘲諷弧度,眼中盡是譏諷,隨後看著此時已經暈死過去的上官軒,心中一陣痛快, 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隨後看著手中已經沾染鮮血的鞭子,眼光微微閃動,隨後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眼尾看見一塊陶瓷碎片的時候。
既然已經這這樣做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做到底。
……
二樓包廂,一直看著下麵的杜思君和夏祁一行人,自然是看見雲楣剛才做的事情,不得不說,雲楣卻是十分的心狠手辣,尤其是在廢了上官軒的時候,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下手的時候十分幹淨利落。
徐文想到剛才的那個畫麵,麵色一僵,訕訕的說道:“這個雲楣還是大膽。”額頭上麵冒出一層汗水,自己剛才在聽見上官軒那樣尖叫的時候,手不自覺地抖了抖。
尤其是下半身,感覺涼嗖嗖的,徐文不自覺的把自己的雙腿並攏。看著下麵的上官軒,眼中盡是同情,他算是徹底的廢了。小心翼翼的看了坐在自己對麵的兩個人,麵色如常,沒有絲毫的驚訝。
“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辦?”徐文問道。
杜思君淡淡的說道:“等。”
雲楣把上官軒給廢了,上官家自然不會這般善罷甘休,或者說絕對不會放過雲楣的,雲楣也不是傻子, 能夠這樣做出了的之前夏祁借助藥物讓雲楣失去理智,恐怕雲楣也不會廢了上官軒。
此時冒然出現的話,隻會打草驚蛇,尤其是雲城城主那般狡猾的人。自然需要謹慎再謹慎,就是不知道雲城城主知道雲楣廢了上官家唯一的繼承人的時候,究竟會怎麽做。
“夏祁,你可有辦法的保住上官軒的命。”杜思君說道這裏的時候,嘴角帶著一抹冰冷邪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