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投靠太後
韓璋並沒有直接讓杜思珍逃走,他的嘴角動了一動,似乎還有話要說。
杜思珍微微發怔:“為何不逃?”
“杜妃娘娘,茲事體大,當從長計議,你若就這樣草草地出城,一出門就會被人發現。不如,你聽我一言。”韓璋似乎很有信心的說道,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是明國來的,她現在逃出了攝政王府就已經無依無靠了。
“好,我就聽你一言。我現在確實無依無靠,聽你一言或許就是一條生路。”杜思珍確實已經走投無路了,她不可能現在就一路逃亡明國,這畢竟隔得那麽遠,她現在身無分文,確實已經無路可逃。
“在這朝局中,攝政王和當今的惠太後分庭抗禮,各自有各自的勢力,你不妨考慮一下投靠惠太後,你這幾日且現在這裏住下,先不要出城,你且思考一下,然後我可以幫你引薦。”韓璋有一番打算,他的心裏麵確實有那麽的一點利用,若是如此,他一定要靠穩靠山。
“如此,可以,隻要是可以製約杜思君那個賤人,就可以了,我的目的就是這麽的簡單。”杜思珍眼前就是這樣的一個目的,或者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說,她還需要替明國二皇子收集情報,這就是一種比較複雜的事情了。
韓璋把杜思珍安排在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這個地方是他第一次在這攝政王府謀生時居住的一個小房子。
搜尋了一夜,溫淩恒也沒有見到人影,他的臉色有那麽一點害怕,似乎是那麽的冷淡,有那麽一點的陰險,他的臉上似乎不見一絲的色彩,他確實不好怎麽對待眼前的這些人。
這一夜的鬧騰,似乎擾亂了整個攝政王府的寧靜,各宮的人都有那麽一點的不開心,隻是麵子上不說,這王妃的身份就是王妃,哪怕是一個身份也可以。
所有的士兵折騰了一夜,都有那麽一點沒有精神了,他們需要休息,需要一些精力來調整。
杜思珍在這小房子裏麵仔細地盤算了這近日來的一些事情,他越發覺得她的那個二姐有那麽一點神秘,這不隻是一種心境,更多的是另外一種不好的境遇。
韓璋自從那次之後,也沒有閑著,他秘密地安排人去靠近惠太後,他需要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即便是為了保命,他都要多獲得一些東西。
惠太後身邊的小桃和韓璋是同鄉,她需要知道他的那個老鄉是怎麽樣的一個人,知道他在做著怎麽樣的一件事情。
“太後,我的同鄉說有一件事情需要求見太後,說與太後奪權有關。”小桃說道“奪權”二字,心裏麵還是有那麽一點顫抖。
“喔,這樣一說,我倒是頗有興趣,快快安排,我要引見他。”太後說完以後,嘴角浮現出一絲陰詭的笑容,似乎心裏麵還是有那麽一點激動,隻是有那麽一點不好的際遇。
小桃帶著太後的懿旨托太監給韓璋了,韓璋收到密旨之後,他的心裏麵似乎又多了一些把握,一些更加勝利的把握。
韓璋拿著太後的懿旨,去找杜思珍了,杜思珍已經在那屋子裏麵被困了好幾天了,她心裏麵有那麽一點危機感,或許隻是一種擔心罷了。
“杜妃娘娘,我已經接到太後的密旨了,今天我們就可以去進宮麵見惠太後了,娘娘意下如何?”韓璋心裏麵還在乎眼前的這個人女子,大概在思索著那日一見的緣分罷了,這僅僅隻是一種緣分罷了。
“好,大恩不言謝。我這就隨你去,你的大恩大德,不知何時才能夠為報。”杜思珍這下有那麽一點揪心,從來她的心沒有如此不平靜,這畢竟是一種不好的事情,在哪個地方都是被利用,都隻是一顆棋子而已。
韓璋帶著杜思珍秘密地進了宮,從後殿中的角門裏麵進了門,畢竟這是秘密地,不能夠光明正大的走前門。
惠太後的眼光就是厲害,看著迎麵走來的這個女子,心裏麵就有一點利用之感,她決定要收下這個女子,她不僅是一個美人胚子,還能夠助她玩弄權術。
“臣參見太後娘娘,太後娘娘吉祥。”韓璋迎麵跪下,杜思珍也跟著跪下,沒有絲毫地失禮之處,隻是淡淡地微笑。
“不知你為哀家引見的可是你身後的這個女子,哀家很看好她,哀家收下她了,先跟著哀家,在哀家身邊服侍一下,哀家調教調教一下她,看她資質如何?”惠太後說完,看了一下眼前的那個女子,雖然有那麽一點風塵仆仆。但是臉上依舊浮現出一些美好的麵容,那棱角分明的輪廓招人喜愛。
韓璋行禮之後就走了,把杜思珍留住了惠太後的身邊,這也算是了卻了杜思珍的一樁夙願。
這也算是韓璋行的一步棋子,這是比較重要的棋子,雖然不能一直為他所用,但是這也是一種機遇。
杜思珍這算是安穩的投靠了太後,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溫淩恒沒有找到杜思珍,他的心裏麵實在是慌張,他似乎在偶然間已經失去了很多,失去了王妃。
杜思君在那懸崖之下現在一切安好,她自蘇醒之後就在這桃林裏麵遊玩,她不知道此時此刻在何處。
自從她醒來,就隻見到那個男子,隻是已經多日沒有了蹤影。杜思君知道他出了門,並不知道他去了何方。
與此同時,年輕的男子待在自己的山洞裏,驀然抬眼,心中念著不知道那日受傷的姑娘最近怎麽樣呢?
這日,男子從山東之中走了出來。正好,不遠處杜思君也走出了房間,兩個人在桃林伸出相遇了。
“敢問公子,我此時在何地何處?”杜思君看著迎麵走來的那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嘴角浮現出一絲的笑意。
“這位姑娘,我發現你的時候你就已經在這裏了,不知你發生了什麽事情,看見你滿身是傷,就把你安置在這裏了,幸好姑娘的傷已好。”年輕男子微微屈身,以禮還禮,他的眼前不隻是一個女子,更是這桃林之後掩藏的他的身份。
杜思君淺淺一笑,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