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六章 佛爺!
薛明明號上的內容,不是每更新。
但是,記錄的信息,都有關於她心情起伏或變化。而最新的幾十條,幾乎都與喬蓁有關。
[氣死我了!!!今又讓這個賤婊子逃過一劫!不是她是私生女嗎?為什麽喬家還要為她出頭?!!!]
[等著吧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賤人!居然敢讓學校勸退?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想殺了她殺了她,殺死這個賤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最後的十幾條,都是在薛明明離開嘉蘭中學後發泄似的留言。
而最後一條,應該是她簽入巨星輝後的動態。
[我偶像得沒錯,報仇不急於一時,等我變成大明星,想要捏死那個賤人還不是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喬蓁!你給我等著!]
這也是唯一一條打出喬蓁名字的信息。
關掉文檔,喬蓁雙手握著手機,嘴角輕揚,淺淡的弧度裏帶著淩冽的冷意。
從薛明明的留言中,不難判斷出所謂的‘偶像’指的就是喬依。薛明明喬依勸她報仇不急於一時?
喬蓁眸中浮現出淡淡嘲諷。
這句話怎麽看都不想喬依出。
否則,喬依在勸阻薛明明的時候,自己怎麽又像是隻蒼蠅一樣,緊盯著自己不放?
嗡!
手機震動了一下。
那邊算好了時間,估摸著喬蓁應該看完文件了,才發信息過來。
[爺,接下來怎麽做?]
喬蓁清冷的視線重新落在手機屏幕上,動作緩慢的編輯回複。
[適當的時候,幫幫警察,讓他們知道薛明明的這個號。]
[明白了!]
對方很快就明白了喬蓁的意圖。他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黑客,要做到這件事很簡單!
聊完正事,他又向喬蓁發消息。
[爺,我聽白,你要進入娛樂圈?]
看著這一行字,喬蓁清冷疏離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嘴角揚起幾分真心的笑容,語氣淡淡的回了一個字,[嗯]
這麽冷淡的一個字,卻激發了對方的積極性。
[真的嗎!啊啊啊啊太好了!爺我現在宣布,我要做你的頭粉!您放心,有我在,以後在網絡上就沒有人能黑得了你!誰敢黑你,我分分鍾用三十萬個號撕了他!!!!]
‘噗嗤!’
喬蓁成功的被他逗笑。
她編輯了一句話,想了想又刪掉重寫,發出。
[還不到用上你的時候,你這把牛刀,總要在最關鍵的時候才用。]
[牛刀隨時聽候你的吩咐!]
[對了爺,既然你要進娛樂圈,那要告訴老陸和老秦嗎?以他們如今在娛樂圈裏的地位,分分鍾可以幫你拉一大堆資源啊!]
一個個熟悉的稱呼,躍然在手機屏幕裏,也讓喬蓁的眸色越發的柔軟下來。
一絲懷念,從她清冷的眸底閃過。
眨了眨眼,喬蓁才凝神回複,[先不要告訴他們,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來。]
[爺……]
這一次,對麵的人雖然沒有長話連篇,但是卻讓喬蓁感受了不讚同的情緒。
喬蓁沉默了片刻,並不是她矯情,隻是當初大家離開的時候,不是都好了,‘忘掉一切,各自安好麽?’,上次找程白,已經算是破例。
為流查母親陸歸潯的事,與葉非還有黑客魚聯係,也是她再次的破例。
最終,喬蓁無聲歎息,關掉了手機。
……
第二,喬蓁如常去上學。
不同的隻是,因為宋硯沉的回歸,她不必再去外麵買早餐,如同以前一樣,在宋硯沉的家裏吃完早餐後,再去學校。
喬蓁離開後不久,宋泗送來了有關於八十八佛的最新調查信息。
但是,依然沒有揭開八十八佛的神秘麵紗,反而帶來了崮山的動態。
書房中,宋硯沉坐在書桌後,挺拔的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身上的禁欲氣息又多了幾分。
宋泗站在他麵前匯報,“現在,崮山很多勢力,都在暗中調查關於八十八佛的事。”
“他們想知道什麽?”宋硯沉好看而修長的手指,敲著桌麵,鏡片後的雙眸中宛若深淵,吞噬了一切的窺探。
他調查八十八佛,隻是興起,想要知道八十八佛閉山的原因,還有對那位新繼任的佛爺有幾分好奇罷了。
但是,崮山上的其他勢力,絕不會向他這麽希
“他們在調查八十八佛的人去向,似乎因為這次閉山,他們想要收攬八十八佛的人。”宋泗出自己調查的結果。
完,他偷偷看了宋硯沉一眼,察覺不到先生的情緒,又低聲補充了一句,“就連……就連本家的那些人,也都在暗自調查。”
宋硯沉突然笑了。
但是,宋泗卻在他這個笑容背後察覺到了一絲冷意和涼薄。
對於本家,他家先生到底抱著一種什麽樣的態度,他永遠捉摸不透。
“都有哪些人動了心思?”宋硯沉淡淡的問。
宋泗垂著頭,“根據宋軼傳回來的信息,大爺、二爺、三爺都有在查。”
宋硯沉的眸色變得晦暗難明,突然他似笑非笑的站起來,拿起了桌上筆架上的毛筆。“不錯,本家三房的人都挺積極的。”
宋泗不敢隨意揣測宋硯沉話中之意,見他拿起毛筆,忙走過去幫他鋪紙研磨。
這些事,已經不是宋泗第一次做,他的動作十分熟練,很快就準備好了一牽
宋硯沉將眼鏡取下,放在一邊,一手負於身後,一手拿著毛筆沾墨,落於紙間。“八十八佛,傳承那麽多年,每一代都會有一對一的傳常薪火相傳,永世不滅。雖然每一代都隻有八十八人,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八十八人,每一個人身後所代表的都是一股不容覷的勢力,至今為止,沒有人能清楚的知道八十八佛的勢力的分布,看不到摸不到,而唯一能統禦他們,讓他們俯首臣服的人,永遠也隻有一個。”
宋硯沉話音落下之際,手中的毛筆隨意甩出,不偏不倚的落在筆洗裏,發出一聲脆響,墨色暈開。
宋泗一直屏息伺候,在宋硯沉重新戴上眼鏡時,視線落在紙上,上麵隻寫了兩個字,‘佛爺’。
宋硯沉已經走遠,但他的聲音卻傳了回來,“與其想著收服門人,還不如想想怎麽找到這位失蹤的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