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是哲學
“啊……”
在一個臨時建造還沒不到一個時辰的草屋中,三個獨孤魔教教徒被龜甲丶縛綁在椅子上,不斷發出慘叫。
在隔壁靈禽峰玩耍的念念聽到叫聲後可愛地側過了腦袋,手拉了拉身邊這隻貓頭鷹姐姐的羽毛,一雙大眼睛充滿了擔心:
“透鷹姐姐,粑粑他不會有事情吧?”
“念念放心,誰都可能出事,江臨那家夥是不可能出事的。”
名為透鷹的貓頭鷹妖輕輕揉了揉念念腦袋。
因為方若臨時有事,所以她幫忙帶孩子。
“那粑粑是在幹嘛呀……為什麽要念念出來呢?粑粑是不是不喜歡念念了。”
“念念這麽可愛,江臨那混子疼念念都來不及呢,怎麽就會討厭念念呢,江臨讓念念出來是為了保護念念啊。”
“保護念念?”
“嗯。”蹭了蹭龍女滿是膠原蛋白的臉頰,透鷹看向另一邊慘叫聲不斷的雙珠峰,“你粑粑,他是在討論哲學……”
……
“江采花賊,就算是你殺了我們!我們都是不會的!”
“沒錯!我們是有誌氣的反派!”
“你休想讓我們背叛獨孤魔教!”
“.……”
茅草屋內,江臨有些無語地坐在自己製作的木凳上,木凳有些歪,需要注意平衡。
在江臨左邊分別站著雕大、光頭吳克,右邊站著嘰嘰波和房抄裙。
“我這還沒動手呢,你們瞎叫喚什麽?”江臨給自己倒了杯茶,語氣平淡,“放心,我們日月教的人從來都不用酷刑,對待人質,我們日月教可是很厚道的,是吧?”
“沒錯,我們從來不用酷刑的。”
“對,我們可是正經的魔教中人。”
另一邊的嘰嘰波和房抄裙附和道。
“你騙鬼呢?!你們手上拿的是什麽?”
鏡頭轉移,在江臨的腳下分別是:殺豬刀、狼牙棒、烙印鐵、指甲刀和皮筋等等各種各樣的用刑道具。
鏡頭再往下移,江臨的大腿上正放著“十指相連夾”,雕大、房抄裙等人更是拿著釘骨針和琵琶穿.……
“咳咳咳,這些是日月教邢堂淘汰下來的東西,早不用的。”
江臨把膝蓋上的“十指相連夾”一扔。
“來,雕大,告訴他們,我日月教雙珠峰唯一傳人江臨,一般用什麽?”
隻見雕大從自己的身上拔出一根羽毛:“此毛為我身上之精毛!細膩柔軟、一毛之中又帶有多毛,用來劃腳丫最好不過.……”
再打一個響指:“嘰嘰波,你我用什麽呢?”
嘰嘰波拿出兩杯豆腐腦:“有人喜歡吃甜豆腐腦,有人喜歡吃鹹豆腐腦,三位喜歡吃什麽?”
“鹹的。”
“我也是。”
“我也喜歡甜的。”
“很好。”嘰嘰波從自己儲物袋子中搬出兩大缸豆腐腦,“喜歡吃鹹的,我給他吃甜的,喜歡吃甜的,我給他吃鹹的,直到你們招為止。”
猛然間,看著兩大缸的豆腐腦,三人臉色巨變,在椅子上瘋狂地爭紮著,口水亂飛:
“江臨!你無恥!”
“江臨!你有本事殺了我!”
“你提莫的就是個魔教中人!有本事殺了我!”
“江臨!@#¥(粗鄙之語)。”
看著三個化作祖安人但是隻能無能狂怒的獨孤魔教修士,江臨趕緊抓過雕大的翅膀擋住了他們亂飛的口水。
一道寒冰劍氣閃過,三個人的嘴巴都被自己結冰的口水封住。
“我還沒下一個呢,你們就這麽著急幹什麽?”
江臨站起身,理了理衣袖,在他們麵前低語:
“最近我剛記起一個辦法,我會將三位各自扔到隻是剛好容忍一人的狹房間中,房間中什麽都沒有,沒有窗、沒有一點的聲音,沒有一點點的陽光,一片的黑暗,就這麽一直地呆著,不記得時間、不記得光明,甚至連老鼠……都沒有.……”
江臨話語落地,一想到如果真的進了那種房間,三個人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身體不由打顫。
打一個響指,三人又可以話。
其中中間一人顫抖地看向江臨:“江臨!你是個魔鬼!”
“不……”江臨彎下腰,低頭看向他們,“請叫我……毒蛇……很毒很毒的蛇……斯內克~~~~”
“給你們一個晚上的考慮時間,明我會再來的,哦對了,在此之前,我給你們準備了一個禮物。”罷,江臨轉身離開,雕大和房抄裙四人更是以極為同情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轉身跟著離開。
“江兄弟~~~~”
雙珠峰外,江臨五人剛出草屋,一名渾身肌肉,麵帶妝容、話細聲細語的“猛男”來到雙珠峰。
“加保力兄,還請對他們下手輕點。”
“哎呀,江兄弟哪裏話呢。”被稱呼為加保力的哥們遞給江臨三枚中品靈石,肩膀輕輕撞了撞江臨,“其實真的,人家更喜歡江兄弟呢~~~~一上品靈石如何?”
“那個.……我還有事,加保力兄再見!”
江臨趕緊拱手告辭,前去靈禽峰接念念。
“粑粑.……”
看到自己的粑粑來接自己了,念念跳下透鷹的懷中,張開胳膊邁著短腿吧嗒吧嗒地跑向江臨。
“念念有沒有想粑粑呀。”
將念念抱起,江臨開心道。
“嗯!”
念念親了一口粑粑,肥肥的尾巴開心地搖啊搖,不過好像是想到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念念腦袋低了下來,兩根可愛的手指互相戳著。
“粑粑對不起,念念今早上睡著了.……沒有和粑粑一起出去.……”
“沒事的,不怪念念。”
聽著自己“女兒”溫暖的話語,江臨心頭一暖。
“走,粑粑今賺了好多好多錢呢,粑粑帶念念去吃好吃的。”
“真噠?”
“真的。”
江臨揉了揉女孩的腦袋,將念念放在靈氣所化的馬兒身上,趕緊得兒駕地往日月教城鎮飛去。
……
“不要啊!你不要過來啊!”
“哦!耶!”
當幾人剛離開靈禽峰不久,從身後隱隱飄來某種奇怪的聲音。
“粑粑,剛剛是什麽聲音啊?”
抬起腦袋,念念純真地看向江臨。
“這個嘛……”江臨想了想,摸了摸念念銀白色的長發,“是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