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在我的身下,叫我的名字
肖梓童望著穆星辰漸漸走遠的背影,從她這個角度看,甚至可以看到他側過臉望著身旁的女人溫柔的微笑著。
肖梓童的心髒慢慢的恢複了平靜,靜得仿佛停止了跳動,她慢慢的轉過身,朝著與穆星辰相反的方向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人行道上出奇的安靜,偶爾有幾個匆匆走過的路人,肖梓童像失了魂一般,兩隻腳機械的向前邁。
原景勳煩躁的抽著煙,在昏暗的路燈下一閃一閃的,似乎在訴說著內心裏那段無人問津過的往事。
他立在原地,眼睛卻望著肖梓童的方向,許久,他將半截煙頭用力的甩向地麵,用鞋底狠狠的輾滅。
回到停車場取回自己的車子,一腳油門朝著肖梓童離開的方向飛速的駛了過去。
“嘎……”的一聲,車子緊急刹車的聲音,駕駛位的車門被原景勳大力的拉開了,他快速下車,將馬路上這個失了魂的女人狠狠的塞進副駕駛位。
不遠處,幾個神情猥瑣的小流氓正色眯眯的望著肖梓童,似乎正尋著機會準備走上來調戲一把。
原景勳心頭的那把怒火更慎,他正準備打開車門的手頓了頓,深遂的眼眸眯成了二條危險的細縫,他合上車門,朝著那幾個小流氓走去。
拳頭像是密密麻麻的雨點一般揮了出去,原景勳隻覺得心頭的那把怒火在拚命的燃燒,化做了無限的力量,隻想狠狠的民泄。
哀豪聲、吼叫聲頓時亂作一團,那幾名小混混起初還想著人多欺負人少,待原景勳的拳頭一出,幾人幾乎隻顧著逃命去了。
原景勳逮著一個便狠命的打。
“他媽的,我們犯誰了?”正捂著頭逃竄的其中一個,碎了口唾沫。
原景勳的怒意發泄夠了,這才喘著粗氣收回了拳頭,他從上衣的皮夾裏抽出一張支票,在上頭隨便真了個五位數,拋到其中一名傷得最厲害的男子臉上:“醫藥費!”
簡短的三個字過後,原景勳整理好衣服,大步朝著自己的坐騎走去。
那幾名男子呆怔在原地,其中一個揀起支票看了一眼,嘴裏嘟噥著:“這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
另一名拍著腦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真他媽的值了,挨個打也能賺錢啊,那位老板……喂……下回你要是找人出去,還找我,我電話是13*****”
幾人追出去的時候,原景勳的車子早已一溜煙的飛竄了出去。
肖梓童閉著雙眼,腦袋中混亂一片,她的嘴唇微微哆嗦著,好半天,她突然睜開雙眼,目視前方:“你要我嗎?”
她問的極其平淡,卻又極其墮落,似乎是受傷後尋求一絲基本放縱的借口。
原景勳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要?肖梓童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給本少記住,你隻是本少寂寞時的消遣品,要不要由我說了算,你沒資格問!”
原景勳的話鋒利尖銳,卻沒能激起肖梓童的怒意,她溫順的點了點頭,再次閉上了雙眼。
車子一直駛向原景勳在市區的公寓,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相對於上一回,肖梓童的樣子果真有幾分出來賣的味道了。
電梯的門剛剛合上,原景勳的手便伸了過來,他用力的揉捏著肖梓童的雙峰,修長的大腿將她狠狠的固定在電梯的玻璃鏡麵上,低下頭用力的吻住她微微蒼白的唇瓣。
電梯一路向上,直達公寓的頂端。
金屬門打開之際,原景勳不管不顧的拖著肖梓童出了門口,也不理會她的腳步能否跟著上他的速度。
他拽著她的手臂,纖細的肌膚被他的大掌握住,於紅了一大片,肖梓童就像一塊破布似的被他一回拖進了門。
“呯……”的一聲,大門被甩上的巨大聲響,黑暗中,肖梓童被他壓在門背上,身上的衣物發出“撕拉……撕拉……”的破碎聲響。
肖梓童在黑暗中又哭又笑,她主動的勾住原景勳的脖子,配合的貼上自己的將近赤裸的身體,鼻息裏滿是原景勳身上獨有的冷薔薇拌著紅酒的味道。
閉上眼睛,她的唇瓣微微合起,一聲微弱的呻吟緩緩逸出:“辰……哥哥!”
原景勳的動作一怔,隨即像是受了奇恥大辱一般,他將肖梓童狠狠的甩向地板,‘啪啪啪……’客廳的燈光如數開啟,照得整間屋子恍如白晝。
他粗暴的踢掉腳上的皮鞋,半俯下身子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叫我的名字!”
他是誰?他是高高在上的原景勳,他是女人們心目中的完美情人,能得到他的一夜垂寵,是多麽幸運的事,這個女人膽敢在他的身下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原景勳心目的霸道因子被激得無處可逃,他眼中的占有欲勝過了一切。
這個世界,隻在他原景勳不想要的,卻沒有他原景勳得不到的。
肖梓童回望著他,眼中有淚水、有放縱、還有一絲讓人心疼的絕望。
“惡魔,你的名字是惡魔!”
從遇見原景勳的那一刻開始,她的生活從此打破了平靜,那些淡然的日子似乎離她越來越遠。
他帶給她的不單止是肉體上的折磨,他在一點一點的摧殘她的靈魂。
他毀了她維係了十年的夢,盡管她早已知道辰哥哥不會對她始終如一,但是親眼所見帶給她的錐心刺骨的痛卻是如此的強烈。
她扯開嘴角,一邊哭著,一邊笑著。
原景勳抿著唇,慢慢的咀嚼著她脫口而出的兩個字‘惡魔’,聽起來好像不錯,隻要她叫的不是別的男人的名字,他皆可原諒。
但是,錯誤一旦犯了,就必須得到應有懲罰。
原景勳冷冷折揪起她的長發,將她一步一步的拖進最裏麵那間他常年用來鍛練的健身房,打開門,打開燈,裏頭亮呈的如同豔陽高照,這歸功於那塊完全由鏡麵裝飾的牆體。
肖梓童立即看到了鏡子裏支離破碎的自己,衣不遮體,渾圓的雙峰被揉捏在原景勳的手裏,時而溫柔時而粗暴。
禮服被褪至腰際以下的位置,隱約可見白色的蕾絲小內褲,一邊的角被原景勳撕出了一塊裂痕。
腳上的鞋子早已不知去向。
淩亂的發絲遮住了大半邊臉,卻依然可見臉上殘破的淚痕。
肖梓童有些慌亂了,她試圖轉過臉去,但原景勳卻拽著她的發絲直逼那塊鏡麵。
“賤人,你少在本少麵前裝清高,你給本少看清楚了,你他媽的就是裱子,被本少玩在手心的破布,敢給本少耍臉色,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
原景勳的手故意停留在肖梓童靨紅的櫻桃上,輕輕彈按,帶出一副糜爛的圖畫。
肖梓童的敏感處被人挑逗著,她的身體輕輕的顫動著,嘴裏發出一聲低喘,被人羞辱的激憤加上身體本能的敏感使得肖梓童漸漸興奮起來,她使勁的咬著下唇,以免原景勳看出她的不妥。
她不想給這個惡魔笑話她的機會。
“怎麽?還要在本少麵前裝?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浪蕩成什麽樣子……”原景勳幹脆將她的裙子徹底的撕扯了下來。
一隻手指挑開肖梓童內褲的邊沿,慢慢的遊進那片幽香的領地。
微微撐開,手指上卻是濕濡一片,原景勳的嘴邊終於露出了得意的笑:“喲……這裏都濕了,還要給本少裝?身體可夠敏感的!”
肖梓童羞的麵紅耳赤,她慌亂的扭過頭,腦海中被矛盾的種子占據著,越是糾結,越是羞恥,身體上的快感就越強。
她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原景勳下了藥。
“放……你放開我!”
原景勳的手指微微一進,輕而易舉的便占領了肖梓童的領地,之後便是瘋狂的抽動,肖梓童的呼吸急促的不像話,說出來的話也斷斷續續的,幾乎湊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不是老師嗎?怎麽?連話都不會說了?”原景勳仍舊在她耳邊諷刺著,灼熱的氣息噴在肖梓童的耳邊,帶來新一輪的快感。
她顫粟著,欲拒還迎,身體似乎在渴望什麽,腦海中卻被‘羞恥’二字使勁的敲打著。
原景勳的手指快速的在她的身體裏抽動著,白色的內褲底下漸漸變得透明清晰,濃鬱的毛色若隱若現。
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鏡子裏染滿情欲的那張臉。
迷茫卻又脆弱的眼眸,倔強的唇瓣一張一合著,她的神色是抗拒的,但身體卻又是迎合的。
終於,肖梓童的身體微微扭動起來,她難耐的發出了一聲低吟:“啊……嗯……”
原景勳的小腹一僵,幾乎恨不得立即進入她的身體,在那片柔軟的境地裏橫衝直撞,但是,他忍住了。
手指漸漸褪出了她的幽地:“說,我是誰?”
伏在他原景勳身下的女人,絕不允許叫別的男人的名字,即使是她,亦不行。
肖梓童眨著迷茫一片的眸子,心中有著淡淡的失落,剛才被填滿的感覺,似乎一下子就空了,身體似乎在一瞬間缺了水,她渴望著,期待著……
“說,我是誰?”原景勳擁著她赤裸的身子,大手將她的小臉拔向鏡子的正麵。
在明亮的燈光下,肖梓童的視線漸漸清晰起來,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身無寸縷,不知廉恥的半倚在男人的懷中,身旁的男人精瘦高挑,完美的小腹下欲望的種子正叫囂著想要釋放。
她的臉‘騰’的一聲炸成了豬肝色,原來……她居然在神誌清醒的情況下做出了如此下賤的事。
肖梓童咬著唇,眼神閃爍的不敢直視原景勳那似笑非笑的臉:“原少!”
是,鏡子裏的人不是她的辰哥哥。
原景勳的眉頭擰了擰:“說名字!”他的聲音不大,卻隱隱透露著強勢,似乎肖梓童說錯一句,便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原景勳”肖梓童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心裏是一陣的惡寒。
這個男人,她恨不得剝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卻又一次次陷入他布好的圈套裏麵。
肖梓童不知道他有什麽目的,但是,隻要她守好自己的心,就沒有什麽東西能將她打倒。
原景勳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咧開了嘴,這一笑,並不像平時冷冰冰的假笑,而是笑彎了眉心,笑彎了眼角,他本來就生俊美,這一笑,更似是桃花盛開,讓人如沐春風一般。
肖梓童被他的嚇子吸引住了,她從沒見過這個男人笑得如此的放肆,如此的自然,在她的印象中,原景勳的笑,一直都是帶著不屑的冷笑。
她看著他,猜測著他的心裏到底裝了些什麽。
“來……本少今天心情不錯,就賞你坐上來吧!”原景勳總算將肖梓童從鏡子前拉開了。
原以為不用再看到自己醜陋的一麵,卻不想,原景勳的一句話,炸得她幾乎想直接升天了。
原景勳不知羞恥的指著自己早已血脈噴張的欲望,大手用力托起肖梓童的臀部,在她的驚呼聲中壓向自己的腹部。
“呼……”原景勳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呼,他找了個最舒服的電動按摩椅靠了下來,雙手扶住肖梓童的腰部,幫助她一上一下的起起伏伏。
“不……停……你快……停,不……”肖梓童上氣不接下氣,兩隻小手無助的在空中揮舞著,她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卻又被身體上奇妙的快感吸引住了,她想逃,卻又想要。
原景勳微微一笑:“寶貝,你是叫我不要停,還是叫我快點?”
惡劣的聲音也有了一絲情動的沙啞,他看著身上搖搖晃晃的女人,心髒的位置似乎被什麽東西塞得滿滿的,這種感覺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