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請息怒,小女隻是被我一時給慣壞了,其實她本性並不壞。”
雖然對張嘯也不知道這個叫做蘇向晚的女人到底是喬駿的什麽人,但是不管是什麽關係,就憑自家女兒剛剛的話,就足以治罪,辱罵一國領導人這罪名可不輕,此刻他慶幸的是喬駿隻是打了她一巴掌,不然,光是這辱罵總統的罪名就足以讓自家女兒下半身在監獄裏度過了。
“張議長應該知道,當麵玷汙總統這一罪名,就足以讓張小姐在監獄裏好好的反省一段時間了。”
秦夜不悅的看著張小舞,以前他也隻是以為張小舞隻是被家裏人給寵壞的大小姐脾氣,沒想到這哪裏是寵壞了,簡直就是胸大無腦,竟然連總統閣下也敢隨意的玷汙。
“是是是,屬下明白,今後我一定會嚴加管教小女,還請閣下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女一般見識。”
“爸,我又沒有錯,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憑什麽我說出來就是玷汙了他的清譽?”
張小舞捂住腫的老高的臉頰,憤憤的吼道。
“你給我閉嘴!”
張嘯被自己這個傻得沒救的女兒氣的都快吐血了,且不說這個蘇向晚到底和喬駿是什麽關係,即使他們就是男女關係,那也不是他們可以隨便說的。
“我又沒有說錯,難道就因為他是總統,高人一等就可以隨便的打人嗎?我不服!”
“你給我閉嘴!”
話落音,張嘯揚起手就往張小舞另外一邊臉煽過去,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讓秦夜忍不住的搖頭。
這個張小舞還真是冥頑不顧,還真是人要作死拉都拉不住。
“爸,你打我!”
張小舞轉過頭看著從小連大聲都沒有說過自己的父親,今天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打她,豆大的淚水吧嗒吧嗒的了落下,張嘯看著被自己打的腫成老高的臉,心裏既自責又恨啊。
“張小舞,你不是問我憑什麽嗎?那好,現在我就來告訴你,憑什麽。”
喬駿站起身走到張小舞麵前,在離她三不遠的地方停住腳步,一字一句道:“就憑她是我喬駿的外甥女,喬家的大小姐,這個身份夠讓你服氣了吧!”
“您說什麽,蘇向晚是您的外甥女,喬家的大小姐?”
張小舞身體不由的向後踉蹌了幾步,難怪之前南雲旭會說,她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原來她是喬家的大小姐,喬駿的外甥女。
顯然,張嘯也沒有想到蘇向晚竟然是喬駿的外甥女,可是喬家的大小姐不是在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嗎?那這個蘇向晚現在又是怎麽回事,還是說當年喬家大小姐根本沒有死?
“現在你已經知道了小晚的身份,那麽你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小晚到底是不是你將她關到冰凍室的?”
喬駿一步一步的逼近,張小舞被他此刻的冷意給嚇到了,搖著腫成豬頭的臉,哭著說道:“我沒有,真的不是我。”
即使她不喜歡蘇向晚,但是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即使她平時看起來刁蠻不講理,但是殺人這種事情她是連想都不敢想。
“那視頻裏的事情你作何解釋?”
喬駿已經讓秦夜私下調查了一下,這幾天唯一和蘇向晚起衝突的除了薑柔就是她張小舞,加上她臨走時放下的狠話,想要不讓他相信都不難。
“那個,我當時見她一個人坐在花園裏,想到之前她那樣說我,我一時氣不過,就想故意刁難她一下,原本我是想借著我崴腳將她推進噴泉,卻沒有想到她閃開了,最後變成是我自己掉進了水裏,雖然上來之後我跟她爭了幾句,但是我離開之後就回到了這裏,然後就頭昏眼花,不停的打著噴嚏,之後我爸知道了,擔心我的身體就不許我在去宴會,然後我就一直都在房間裏,直到剛剛你過來我才醒來,不信你可以問這裏的服務員或者我爸。”
“爸,你快告訴他啊!”
此刻張小舞早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模樣,如今的她隻想趕緊洗清自己的嫌疑,不然她就死定了。
如果蘇向晚不是喬駿的什麽人,她倒還不怕,畢竟喬駿真想拿她怎麽樣也還要顧忌一下她的父親和哥哥,可是如今蘇向晚是他的外甥女,喬家的大小姐,而喬駿又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這萬一蘇向晚有個三長倆短,那她即使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閣下,小舞說的沒錯,她回來換衣服之後就一直待在房間裏,一直沒有出去過,我相信大小姐被鎖在冰凍室絕不是小舞所為,還希望閣下明察。”
張嘯也知道喬駿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如今蘇向晚被人鎖在冰凍室生死未卜,在沒有找到始作俑者,他的女兒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那我又怎麽能相信那個服務員不是張小姐派去的呢?”
雖然視頻裏麵看不到那個服務員的正臉,很顯然,對方就是有意避開攝像頭,而島上的服務員幾乎都是經過嚴格要求選進來的,就連身高,三圍幾乎都是一樣,所以光從身材與身高來看,很難能夠分辨出到底是誰。
聽喬駿這麽一說,張小舞臉色瞬間蒼白無血,加上剛剛的倆巴掌,此刻的張小舞看起來就像是一副沒有血色的屍體,讓人看的很是嚇人。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在她的身上,除非找到那個真正害蘇向晚的人,不然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故意殺人的嫌疑。
“閣下,不管您相不相信,我還是那句話,蘇向晚不是我關在冰凍室的,我知道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都以為是我做的,但是我張小舞也不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想要我承認這些罪名,那就要你們拿出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一切是我指使的,到時候,閣下要怎麽處理我,我張小舞絕不會為自己說一個字。”
“最好不是你做的,否則,你應該知道下場是什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