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2 她的軟肋就是你
“少初,你快還手啊!”
台下的鐵籠內,一人五狼在鐵籠裏麵不停的周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陸少初的身上已經不同程度的被狼爪抓傷了好多處,他不敢還手,每次狼像他撲過來時,他都是盡可能的躲開。
顯然那些狼已經被陸少初的舉動給激怒了,對著他大聲的叫了一聲,很快五頭狼將陸少初團團圍住,不停的發出聲音。
台上的蘇向晚已經泣不成聲,心中的痛已經不知道用什麽言語來表達,她現在隻希望這三個小時可以馬上到。
藍子風坐在位置上,手上端著一杯紅酒,一臉興致的看著鐵籠裏麵的情景,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藍子風,你快讓他們住手!”
鐵籠中所有的狼群峰而上,將陸少初的壓在地上,隻聽到嘶的一聲,蘇向晚就看到陸少初手臂上的一塊肉被狼活生生的扯了下來。
“啊……”
“少初,快還手啊!你在這樣下去會被咬死的!”
“小晚,我說過我一定會保護你的,不要擔心我!”
陸少初一邊躲閃著群狼的攻擊,一邊對著傷心欲絕的蘇向晚喊道。
“我們說好了要永遠在一起的,就算你是為了我,你還手好不好?”
鐵籠中鮮血四溢,陸少初渾身上下全部都是血,心裏的疼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身上的疼痛,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不能讓蘇向晚受到傷害。
“就算你喊破了喉嚨,他也不會還手的,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他就是篤定了陸少初不會還手,才會將他放進那裏麵去的,不然以他的伸手,區區五隻狼又怎麽可能傷他分毫!
“你就是故意的,你明知道少初不會還手,你還故作好人,你這個偽君子!”
蘇向晚眼神中全是對藍子風的憤怒,此刻隻恨自己無能,除了隻會拖累別人,什麽都不會。
嗬嗬一笑!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這麽多年他躲在黑暗的荒島上,一直秘密的擴展自己的勢力,可是不管他怎麽努力,卻始終不如他,直到有一天,他終於發現了他的軟肋,那一刻,他的心裏從未有過的雀躍,因為他終於可以幫嵐嵐報仇了。
“要怪就怪他對你用情太深,如果他還是以前的陸少初,就算十個我站在他的麵前,也不夠給他塞牙縫。有時候我還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你,是你讓我有了人生的目標,有句話說的好,不管你是什麽人,隻要是人就會有軟肋,而他的軟內就是你!”
對,少初的軟肋就是自己,現在也隻有自己才能救得了他。
“住手!”
蘇向晚猛地掙脫綁在柱子後麵的雙手,趁一旁的人不注意,一把將他腰上的槍奪了過來,將槍抵在自己的腦門上。
“藍子風,你不是很想陸少初死嗎?你越是想要他死,我就越不讓他隨了你的意!”
“你覺得你這樣,我會怕嗎?”
唇角一挑,看著蘇向晚,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當知道你不會怕,但是陸少初會怕,如果他知道我死了,你說他會怎麽樣?”
看著他,蘇向晚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隻要沒有了她這個籌碼,陸少初就不會有任何的顧忌,相反她的死會激勵他活下去。
“瘋子!”
手用力的捶在椅子上,上好的梨花木瞬間被劈成了倆半。
“小晚,不要做傻事!”
在鐵籠中的陸少初已經看到了站在懸崖邊上的蘇向晚,她正微笑的看著自己。
“少初,你一定要活下去!”
“來人,快製止她!”
隻聽到你砰的一聲,懸崖邊上已經沒有了蘇向晚的身影。
“啊……”
隻見鐵籠中的陸少初就像是瘋了一般,三倆下就把五頭狼瞬間斃命。
“少初……”
冷逸晨和上官昀趕到現場的時候,就看見陸少初渾身是血的在鐵籠中捶打著已經死去的狼。
“少爺,不好了!島上不知從哪裏冒出一群人,嚷著要我們立刻放了陸少初和蘇向晚,還放下大話,如果我們不交出他們,他們就直接滅了我麽的老巢。”
一名黑衣人走到藍子風的麵前,說道。
藍子風一把上前揪住男子的衣領,睜大著眼睛說道:“不管是誰,告訴兄弟們,一律給我殺!”
“是!”
瞬間,現場一片慌亂,槍聲,呻嚀聲,直接貫徹整個天空。
“小晚……小晚……”
陸少初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往蘇向晚跳下去的懸崖邊上走去。
“少初……”
冷逸晨試圖想要去拉他,卻被他用力的推開了。
看著言行有些怪異的陸少初,冷逸晨的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記得 藍子風讓人來帶走陸少初的時候,好像聽說他們把蘇向晚抓住了,可是現在現場上他們卻沒有看到蘇向晚,難道是……
見陸少初一直往藍子風方向走去,冷逸晨急忙跟了上去。
“說,被你們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呢”
一把抓住一名黑衣男子,上官昀揪住他的衣領問道。
“一名被少爺扔到後山去了,還有一名剛剛……”看了一眼那邊的懸崖,黑衣男子繼續說道:“自殺跳崖了!”
腦袋嗡的一聲,上官昀的腦海中隻停留著四個字,自殺跳崖!
“晚晚……”
怎麽會這樣?
隻聽到砰的一聲,子彈快速的穿過黑衣人的腦袋,咚的一聲倒在了上官昀的麵前。
“少爺,快走!我們的人已經頂不住了!”
藍剛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就要拉著藍子風離開。
“藍剛……”
還沒有來得及離開,藍子風的貼身侍衛就倒在了他的麵前。
陸少初滿眼猩紅的站在藍子風的麵前,此刻的陸少初就像是從煉獄中回來的死神撒旦,凡事他走過的,腳下都是屍體。
一把槍快速的抵在了藍子風的腦門上,看著此刻的陸少初,藍子風突然大笑了起來。
“陸少初,失去心愛女人的滋味感覺如何,是不是有種疼的無法呼吸的感覺,還是已經疼的麻木了,已經感受不到那種痛意了?”
歪著頭看著陸少初,藍子風嘴角的笑容笑的更是猖狂。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就是要他也親身體驗一下,失去摯愛之人的痛苦,現在看到他這樣,他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