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南宮羽在聽到方淩的話後,停住腳步看著電梯外的景色,露出一臉溫柔的說道:“也好!”
方淩眼裏全是嫉妒,為什麽她一個普通的女子能夠得到他的愛慕,而她,在他身邊快五年了,卻連最基本的挽手這種親密的動作都變成了奢侈品。
蘇向晚拉著林可終於跑了出來,今天可真的是把臉丟到家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南宮羽會突然站起來。
林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現在正扶著馬路邊上的樹大口的喘著氣。
“向晚,你剛剛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拉著我跑出來了?”林可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們為什麽要跑。
看了眼扶著樹喘著氣的好友,蘇向晚對著她翻了個白眼,說道:“林可同學,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對著南宮羽犯花癡啊!簡直是丟臉死了。”
林可臉上的表情抽了抽,忽然想到蘇向晚剛剛拉自己出來的問題了,抬起頭笑的賊嘻嘻道:“向晚,我是犯花癡,可是你也不比我好哪去吧!你剛剛可是差點就要和他接吻了。”
“小可,你可不要胡說,我本來是想叫他早點離開那裏,可誰想到他會突然站起身來,我一反應過來不就跑出來了嗎?”蘇向晚覺得自己認識那些太耀眼的男人真的是很危險。
“你不覺得我自從認識了南宮羽和上官昀,都快變成這整個c城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我現在都已經開始害怕跟他們在一起,他們是在是太光芒四射了。”蘇向晚幽幽的說道。
蘇向晚不知道的事,在不久以後的將來,她不僅是c城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還是國外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好了,不說了,我們回去了吧!”明天是雙休日,打算去哪裏玩?”林可笑著問道。
蘇向晚本想著明天在家裏,不打算出去的,突然想到明天是林蕭和蘇紫涵的訂婚典禮,想想都頭疼。
“明天回家一趟,就不出來了,你也在家裏好好休息吧!”
蘇向晚微微歎了口氣,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倆個月就過去了,婆婆交代自己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想好怎麽辦,不知道哪天就會被陸家趕出門。
……
蘇向晚回來吃過晚飯就來到陸少初的房間,看著還在床上睡著的男子,想到婆婆說的話,他該如何才能為陸家生下下一任的繼承人。
“陸少初,好多天沒來看你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說件事,就是——媽媽要我——為陸家生下下一任的繼承人,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我想不用多久就會被陸家趕出門了吧!”
蘇向晚你抽什麽風啊!竟然跟一個病人說這些,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想到自己竟然跑來跟他說想要個孩子,臉上頓時火辣辣的。
望向床上的人,蘇向晚淡淡的說道:“我隻是隨便說一下,你不要放在心上,先回去了,有空再來看你。”
蘇向晚走出陸少初的房間,正準備回房就看見上官昀站在門口似乎在等什麽?
“上官,好久不見,最近你去哪裏了,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來看少初?”蘇向晚微笑道。
上官昀沒有想到自己回來的第一天就看見了蘇向晚,開心道:“向晚,你這麽晚來看少初啊!”
快有半個多月沒有看到她了,比以前更漂亮了。
蘇向晚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手不自然的往自己的臉上摸了摸,不好意思道:“上官,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啊!”
“沒——沒有,隻是覺得你最近瘦了!”上官昀小心翼翼的掩藏著自己的愛意。
“有嗎?”
蘇向往伸出雙手往自己臉上撫摸了一下,“我倒是覺得自己胖了呢?臉上都快擠出油了。”說著還輕輕的在自己臉上掐了一下。
上官昀被她的動作惹得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
“不要老是站在外麵,要不要進去坐一坐。”蘇向晚站的腳有點酸,笑著問道。
“不了,我今天剛從國外回來,還有些事要處理,改天我們再聊!”上官昀語氣溫和的說道。
蘇向晚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說道:“好,那你開車小心點!”
眼睛在蘇向晚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鍾,邁著修長的步伐往車庫走去。
蘇向晚覺得這次上官昀回來了,有點怪怪的,但是哪裏怪了,自己又說不上來。
忙碌了一天,蘇向晚整個人覺得自己都快散架了,真沒想到原來應聘是見這麽辛苦的事,想到今天在影視公司碰到南宮羽的情景,蘇向晚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明天早上的頭條會不會就是自己啊!
蘇向晚內心一片崩潰,她都做什麽了,如果讓別人誤會她和南宮羽的話,那她該怎麽跟公婆解釋啊!
陸家當初要她嫁進陸家是因為她是七月半出生的,為了給陸少初衝喜,可是現在已經過了倆個多月了,而陸少初卻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她該怎麽辦?
換了一套睡衣,蘇向晚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柳月的話在她耳邊猶如一道北風在她耳邊吹過,她到底該怎麽做。
蘇向晚想著那些頭疼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道高大的身影輕輕的上了床,輕輕地撩起睡衣,摸著她那潔白無瑕的肌膚,黑影瞬間翻身上去吸允著屬於她的氣息。
蘇向晚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不由的呻吟出聲,冰冷的雙唇在她的脖頸上來回的吸允,雙手在她的腰間來回的撫摸,慢慢的到她的蜜穴。
身體越來越燥熱,蘇向晚潔白的臂藕輕輕地摟住對方的脖子,身上的衣服緩緩的退去,如同水蛇一樣交織在一起。
蘇向晚覺得自己下麵就快被撕碎了一般,幾次想醒來,沉重的眼皮卻無法醒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暖的灑向窗台,錯綜複雜的倒影應在高檔的地毯上。
床上的人兒未著寸縷的躺在床上,白皙粉嫩的身體上蓋著一床絲綢被子,潔白的臂藕隨意的放在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