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拋開恩怨,我們合作怎麽樣(6)
春夏扭著粗壯的蛇尾,期初動作很麻利,到了快追上那群廝殺中的怪物,它們似乎有些膽怯,還特意回頭看了原野一眼。
這是拿命去搏,原野當然能理解,她現在很想給它們打氣,奈何一聲的傷,躺在紅沙土上麵的原野,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內心深處為它們祈禱,希望它們能破解這個禁術,回歸正常饒生活。
很快,兩條造謠的蛇春夏不見了,它們被那黑壓壓的狂風卷沙給隱沒。
以前金婆婆在的時候,春夏基本上都是給金婆婆打配合戰,如今群龍無頭,它們被卷入這場奇怪廝殺裏麵突然失去了方向,鐵騎兵噠噠噠的聲音特別的猛烈,卷進入之後,它們聽到煉劍鐺鐺鐺的聲音,還有一些它們聽不懂的奇怪語言,這種語言它們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過,早在很多年前,金婆婆帶著它們東奔西走常年和這些東西打交道,基本上都是金婆婆和它們溝通,它們也算是安逸吧!隻要那些東西不太過分,基本上都是金婆婆一個人動手。
狂風卷著紅沙土,混著的空氣裏彌漫著各種怪物,不隻是呼吸困難,沙土肆意打的難受,它們還要從聽覺和僅有的某些影像的視覺擺脫那些怪物的攻擊和糾纏。
春一直在喊夏。
夏相對於春,它更加凶猛一點,直搗那群其他生物的中間,去幫那條無形似有形攻擊那群鐵騎兵。
春有點被夏搞糊塗了,跑過去加入了廝殺鐵騎兵中,蛇尾攻擊,蛇頭扭過來問夏,“夏,你怎麽回事?你唱的哪一出?”
夏上氣不接下氣,“根據目前的情況看,萬一這隻花蛇知道接觸禁術的方法,我們幫那群鐵騎兵打死它了,那我們不也跟著完了?這輩子別想出去了。”
鐵騎兵擊碎一波又一波,隊伍十分的龐大,春在回擊自己身邊的那群鐵騎兵,它還得提防被那條花蛇偷襲,偶爾夏提不上勁,它還要幫夏照顧好夏受贍尾巴,免得傷上加傷。
春夏時而分開單打獨鬥,時而背對背偎依在一塊,消滅圍攻上來的這群鐵騎兵,時而會並排而站,一人回擊一麵的鐵騎兵。
幾個回合下來,鐵騎兵慢慢減少了很多,那條花蛇慢慢占了上風呈現了出來。
這兩邊都是敵人,春夏背靠著背,慢慢的退出狂卷的沙土,等視線稍微清晰一點,兩人開始又聊了起來。
春問夏,“夏,看現在的狀況,鐵騎兵減少似乎也並不利於我們,萬一,這條花蛇能力在我們之上,這橫豎還是死,不隻是出不去,估計死相會很難看。”
春所問的,也是夏剛剛某個瞬間所想到的問題,以現在的局勢看,占了上風的花蛇連連攻擊下,鐵騎兵一直在出於崩潰狀況,如果不出意外,大概三十分鍾後,鐵騎兵會被這條花蛇給消滅。
鐵騎兵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
春想了一招,“要不,我們抓一條鐵騎兵問問,看看能有什麽線索沒?”
夏憂慮了起來,“我們聽不懂它們什麽,抓過來有用嘛?”
春:“假如鐵騎兵滅了,我們抓住了花色,我們也聽不懂它的是什麽,不也是一樣白費功夫嗎?”
夏:“現在討論這個也不是時候,要不,先這樣,我們先把一個鐵騎兵抓起來,再去幫助其他那群鐵騎兵對付花蛇,相對比鐵騎兵,花蛇更難纏,等我們抓住了花蛇,再回來對付鐵騎兵怎麽樣?”
春拍手叫好,“你這個辦法不錯。”
夏得意地卷起它的尾巴,頭一個投入戰鬥。
等它們過去之時,鐵騎兵被花蛇消滅的差不多,這零零散散沒有剩下幾個,為了活抓其中一隻,春夏廢了很大的功夫,不過,它們很快被花蛇定位主要攻擊目標,鐵騎兵剛被它們捆住扔出雲卷的狂沙,花蛇已經纏著它們透不過氣來。
同樣是蛇。
它們和花蛇相比,花蛇更為龐大,它們現在的模樣在花蛇的眼裏隻是一隻幼蛇,這花蛇長舌吐出,俯瞰著它們,趁著它們不備,張開蛇口,直接咬了過來,花蛇對付的一個目標是夏。
夏由於比較弱,尾巴有些受傷,花蛇很聰明,不過它聰明被聰明誤,春趁著夏被花蛇攻擊至少,朝花蛇的腦袋側臉襲擊,花蛇一不留神,蛇眼被春咬掉了一塊肉。
春得逞之後,花蛇立馬換目標攻擊春,夏這個時候,開始趁其不備又下了手。
這一次,花蛇的另外一隻蛇眼被夏咬了一口,夏下手比較重,花蛇直接怒吼一聲,試圖改換用它的大蛇尾橫掃春和夏。
正麵不行,還側麵。
花蛇的愚蠢程度讓兩條造謠的蛇在偷笑。
果不其然,花蛇雖然龐大,攻擊能力強,可最後還是被兩條造謠的蛇給控製住了。
它們所學習的方法全是金婆婆教的,困住花蛇的是金婆婆教的基本的一種黑禁術,春夏口吐芬芳,一條條猶如玫瑰荊棘的蔓藤從它們嘴巴裏吐了出來,慢慢的延伸到花蛇的身上,再慢慢的爬向花蛇的身軀的各個部位。
它們吐的差不多,這些類似玫瑰荊棘的蔓藤由鬆到緊,直接把花蛇捆的無法動彈。
看到花蛇響亮的倒在地上,春夏兩家夥繞回去把原野給抬回來。
原野什麽也想不到事情會進行的那麽順利。
等過來一看,大家語言不通。
又犯難了。
原野心裏開始各種無力罵饒話紛紛脫口而出。
隻是,性格決定了她不是那種喜歡髒話的人。
兩條造謠的蛇問原野怎麽辦?
原野問它們,“你們在和它們打起來時候有什麽異常沒有?”
春想發表一些意見,不過它很快被夏搶先一步發言。
夏:“非得異常,我覺得,原野,你推斷的結論應該沒有錯。”
原野問它,“比如?”
夏和春同時:“這條蛇有可能真想是花蛇,我咬了它一口,發現這股腥味和當時沒有中禁術之前我們咬它的味道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