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金婆婆的禁術(11)
捅了雞窩,什麽貨色都有,接了兩次茶,被揩油了兩次,原野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先不說這茶水到底有沒有加料,這可是雞窩,就算是給她喝,她也不敢喝啊!
一過來,這三人明顯在使用各自的能力在搏鬥中,原野算是過來打醬油的,她暫時沒有發現有誰會針對她。
這一坐,足足坐了五個小時,其中的心酸熱淚,她就暫時不提了,幸好沒有喝這茶水,她稍微有點動靜,他們還以為她要跑了。
你說走不掉,動不了,說點話可以吧!
可她一張口,這雞窩裏的紅衣女子卻主動和她搭訕,傾訴一些綿綿不斷的柔情蜜意。
不用再確認了,這百家小姐和這個雞窩裏的紅衣女子絕對關係非凡,原野聽著一口一口百娘子,整個人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除了驚悚還是驚悚。
這五個小時,原野隻是估算了下,他們是從早上坐到下午的兩三點的,餓的原野肚子咕咕叫,最終,紅衣女子眼勾勾帶著秋波,笑著和原野說:“今天就算了,我們來日方長,百娘子應該是肚子餓了吧!安然,你去吩咐了一下老媽子,給百娘子多做些好吃的,難得今天這麽盡興今天我要和百娘子多喝幾杯。”
喝幾杯?
別說喝幾杯了,光是知道她的存在,原野就像逃之夭夭。
原野還來沒有開口拒絕,耿六月突然把原野摟在懷裏,溫溫一笑,“不用了,我阿姐還是喜歡家裏的飯菜,你們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耿六月抱著原野的腰,準備想走,安然和這紅衣女子大怒,尤其是紅衣女子,耿六月摟著原野剛飛到水晶簾的門口,就被紅衣女子不知道用什麽方法,纏出許多和她衣服一樣的紅綢布絲帶給攔了下來。
回頭一看,整個房間裏全是這種紅布綢帶,那個叫做安然的,還有那個紅衣女子則站在紅布綢帶之中,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兩人。
原野心裏兒剛叫出一聲,“不大好啊!”也就是在睜眼閉眼間,這源源不斷,從四麵八方襲來,原野嚇的縮到耿六月的懷裏,這原本隻想纏住耿六月的紅綢布帶結果把兩個人都纏住了。
原野是個普通人,兩個被纏的和蠶蛹一般,頓時透不過氣來,耿六月應該是察覺到原野不對勁,手中的那把短匕輕輕的一劃,紅綢布帶子瞬間被切開了一個大口子,紛紛散落在地麵之上。
紅衣女子很不甘心,她好像又不想把耿六月陷於死地,耿六月也不傻,在別人決斷之際,帶著原野一股煙灰溜的無影無蹤。
回去百家並不代表就安全了。
一到百家,耿六月就在管家的耳邊竊竊私語,到底說些什麽原野搞不懂,說完,耿六月帶著原野,跑到房子裏換了身衣服,說都不說什麽回去,就使用隱身術拉著原野狂奔。
“什麽情況?”原野問耿六月,她心裏當然也是有底的,問什麽情況,也隻是隨口說說的,加上各種奇怪事件聯合到一塊,還有那個厲害的紅衣女子的詭異的掐媚,原野不安才這樣問耿六月的。
耿六月回答的很幹脆,“逃命。”
原野臉色慘白,“啊!那我們要去哪裏,去哪裏避險?他們會不會跟過來?跟過來了咋辦。”
耿六月說:“你一下子問這麽多,我無法回答你,你問的,我也不大清楚,我隻想告訴你,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胭脂閣厲害的老板娘開門迎客,說明是了解了我們大概底細,才給我們放行,還有啊!以後,你要機靈點,別接個茶水都被人揩油,到時候出了什麽狀況,我可不管你。”
原野急了,“你什麽意思,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啊!”
耿六月把原野帶到他們當初剛過來的那個城樓盯上,鳳眸流轉,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發現什麽也沒有看到,忍不住又嗆原野,“百家小姐真不簡單呢!勾搭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現在又放倒了同性的胭脂閣厲害的老板娘。”
“她就是胭脂閣的老板娘?”
“不清楚,應該是吧!”
“你不覺得和我有點像嗎?”
“安然和楊柳更為相似,你和百家小姐,我和百家公子長得都很像。”
“會不會是金婆婆從人類社會裏看到了某些東西,然後把這些人物的照片,塑像留在禁術裏?然後有了這麽回事?”
“野野,你覺得你這些推斷哪一點有說服力?金婆婆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你說你見過金婆婆,那隻不過是你小時候見過金婆婆,難道金婆婆在你很小時候已經推斷出你長大的模樣嗎?光憑這一點,你這個推測已經不成立。”
“我這樣說也是有根據的。”原野反駁,她猶豫猶豫,決定還是把她中原先生和方警官禁術的事情和他說一下。
為了保險起見,陳醫生也幫過她幾回,她不想因為某些事件連累到陳醫生,原野在告訴她中原先生和方警官禁術陳醫生的這部分給忽略了,直接把矛頭指向陳琳和林西西,她先說方警官在調查林西西不久後背陌生人襲擊成了半植物人,再說陳琳蟲胎的事件出現了某種狀況,然後導致可能因林西西的關係受傷的方警官和陳琳的蟲胎聯係到了一塊。再慢慢的把原先生故事,還有原先生和方警官之間關係拋了出來。
最後嘛!她說了那麽多,說白了,隻想說兩點,一點就是臭蟲蟻鸞鸞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一點是,她就是想把那個原先生的妹妹和她相似的事情也說了出來。也就是說!為什麽這麽多禁術裏麵的東西,出現的人,本來和她就沒有相關,可偏偏出現的頻率多的驚人。
她覺得她解釋還是有點含糊,想了想,簡單地說:“金婆婆的存在本來就應該是很神秘了,雖然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可她留下來的東西還在,而且和我們在捉迷藏,你不覺得,我們看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局嘛?至於誰是設局的人,誰是被設局的棋子,而,誰又是被捉迷藏,被戲弄的人,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從一開始就得好好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