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不叮無縫蛋,陳琳說的話好像是有那麽回事,好像又沒有那麽回事,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回事呢?
羅安川最近一直都在忙,告別陳琳,原野給羅安川發了一個短信,“你今天很忙嗎?什麽時候回來。”
羅安川是晚上才給原野回的信息,他回原野的短信全是一些關心的話,讓原野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他讓原野暫時找胭脂幫忙,還說他過幾天回來。
變異蟲胎的出現,還有陳琳,林西西她們一群人斷斷續續找原野的事情,還有耿六月上次一起吃烤肉欲言又止的事情,這讓原野本來就心緒不寧,誰知道,陳琳又那裏煽動說了一些她是蒼蠅不叮無縫蛋的事情。
本來一直對羅安川堅信不疑的原野又開始有些動搖了,她回去了原家鬼屋,這幾天有事沒事,若有若無,就像是談笑風生一樣和飯桶它們聊了一些它們也搞不懂的話。
早餐的時候趁著給它們倒東西的時候無意中問兩條造謠的蛇,“小春,小夏,你覺得我喜歡羅安川多一點,還是羅安川喜歡我多一點。”
兩條造謠的蛇問的莫名其妙,兩家夥麵麵相視,好像是約好一般,紛紛說:“羅安川挺好的,羅安川不錯,羅安川真的挺不錯的,他很喜歡你。”
兩條造謠的蛇回答讓原野還是沒有那麽滿意,原野轉過去打算問飯桶,發現飯桶和阿土歪膩到一塊一直在搶阿土的食物,原野想了想,感覺還是算了,就沒有再去問飯桶。
但是這個事情沒有完。
她上的是早班,等到下午兩三點下班回來,一到門口發現它們在相互追逐耍鬧,當時飯桶在追著那個鐵騎兵,原野趁著飯桶不注意,用腳攔住了飯桶的去路。
飯桶外形就是一條普通的黑狗,被主人攔住了,汪汪汪了幾聲準備繼續追鐵騎兵,誰知道原野突然說:“等你,你先等等再玩飯桶,我問你啊飯桶,你覺得羅安川和耿六月哪一個對我更好?”
飯桶始終是支持它大哥耿六月的,不為了別的,就為了那頓頓烤肉,它不能昧著良心支持羅安川,“當然是大哥,耿六月對你最好。”
原野問它,“耿六月至少兩次以上差點把我給弄死了,為什麽你還會說他對我更好呢?”
飯桶汪汪汪了好幾聲,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比起羅安川,我更喜歡大哥,羅安川看起來比大哥心思多,飯桶也不知道,飯桶要玩了,飯桶和小春小夏打賭,要在規定時間內和阿初賽跑,明明飯桶都快追上阿初了,都怪你原野,都怪你啦!”
飯桶說完就跑開,一刻鍾都不留給原野,這個時候阿土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阿土是個謊話精。
原野尋思著這個事情問它還不如不問,和阿土交流,能讓它提起興趣的隻有鈴鐺,原野咬咬頭準備走了,阿土突然說:“原野,你剛問飯桶的事情我都聽到了,飯桶說的對,我們都不了解羅安川呢!雖然他對我們都很好,可是,他對我們越好,我們越不安,尤其是他身邊的那群人。”
“那群人?”原野問它,“是胭脂,是古董店老板嗎?”
阿土說:“不是。”
原野想了想,側眼望它,“是安琪?”
阿土回答:“不是,是一男一女。”
原野有點茫然,“一男一女?什麽樣的一男一女,你們什麽時候看到的。”
阿土好像也想不起來時間了,它可能太過於急切的想回答原野的事情,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似乎都在震動,挪動之類的,因此,鈴鈴鈴聲一直在響,原野本來就工作了一天,陳琳說的那些事情也煩了幾天,聽著著持續的鈴鐺聲,原野不由的胸口悶了起來,氣也有點短,她的內心深處一下子狂躁了起來,隻等著肢體語言的爆發。
“我忘記了,不過,我記得男的很帥,女的很漂亮,是年輕的男女。”
阿土怎麽也沒有想到原野會突然大聲起來,“行了,你別說了。”說到這裏,原野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便強行壓製住不好的情緒,壓低聲線說:“我今天有點累了,沒事兒阿土,我們改天在聊這個事情,我今天有點煩,你先去忙吧!”
當你周圍全是彌漫著各種你不大喜歡的信息的時候,你會變的很急躁,也很敏感,原野本身就是一個敏感的人,她回到屋裏,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盡可能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去想那些不喜歡的信息,完完全全的讓自己處於一個隻有一個人的世界。
可她不是什麽聖人,也不是什麽心理學專家,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她還是忍不住掏出手機誒羅安川發了個短信。
原野發給羅安川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阿土說看到你了,你身邊還帶了一個年輕男的,一個年輕女的,沒事吧!”
她不能直接問那兩個人是誰,由於兩人還處於某種還要上升的親密關係,她不想打破了現有的平衡。
羅安川還是和之前一樣,很久才會原野信息,“怎麽了?”
原野以為會和她說,那個,這個到底誰,簡單的介紹一下,誰知道發來了一句怎麽了。
原野回複信息很快,“沒事,最近聽說蟲胎變異了,你一直都在忙,我擔心你,如果有什麽事情你要及時和我說,你一定要好好的。”
她說的都是心理話,不過有部分她是故意透露出去的,比如說,變異的蟲胎。
羅安川這一次回的很慢很慢,原野躺在床上等了很久很久,她都不知道自己小睡了幾分鍾,醒過來幾分鍾,又小睡多久醒過來才接到羅安川的電話。
羅安川很少打電話,突然打電話來這讓原野嚇的不輕,她捂著手機,小心翼翼的放在耳邊,“在,我在。”
顯然一些時日不見麵,這聊起電話來都生硬了。
羅安川聲音還是那樣的好聽,“嗯!野野,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