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始皇定封禪
鹹陽城,阿房宮,又是一天的朝會
“王翦老將軍,軍政改革之事可否順利。”始皇輕聲問道。
“陛下放心,蒙恬的長城開擴軍團,王離的長城守備軍團,已經任囂老將軍的南征軍團都已經領命,如今正在如火如荼的改革。”
“如今反而是各地的守備部隊,由於太過零散。政令的傳達和實行都有問題,不過老臣有信心在今年還陛下一個全新的軍隊。”王翦信心十足的說道。
“老將軍果然是朕的左膀右臂,辦事穩妥。”始皇滿意的點了點頭。
蒙恬的四十萬軍隊加王賁的二十萬軍隊,這整整六十萬的長城軍團便是始皇手中最鋒利的矛和盾。隻要這六十萬軍隊牢牢的握在手中,那麽這大秦便掀不起大的波浪。
“朕意封禪泰山,諸位愛卿可有想法。”始皇問道。
封禪泰山,複稱人皇是李辰去年三請所提及的事情。當時一來已是年末,選不得良辰吉日。二來,始皇對於封禪的事情還未下定決心。
既然如今始皇主動提及這個事情,李辰知道,始皇有些著急了。軍政已經開始穩步進行,那麽下一步要進行改革的便是律法。始皇封禪泰山便是在彰顯威風,鎮壓天下,為律法的革新架橋鋪路。
秦時民間傳說,盤古死後頭為東嶽,腹為中嶽,左臂為南嶽,右臂為北嶽,足為西嶽。泰山為盤古之首,自然也為五嶽之首。
而若是以五行,五德學說的話,東方是太陽出升的地方,古人即認為是萬物交替,初春發生之地。按“五行”東方屬於木,按“五常”為仁,按“四時”為春,在《周易》八卦中屬震,在“二十八星宿”中為蒼龍。“東”字繁體為“東”屬會意字。此字從木,日在其中。“木”字在甲骨文中與“桑”字通用,故有日出扶桑之說。“仁”是天地大德,“春”是萬物更生,“震”與“蒼龍”則是帝王出生的騰飛之地。
秦為水德,東方為木。五行之中木水相生,這泰山自然是大秦的龍起之地。泰字若上下拆分,也是以木而生水。所以,這泰山封禪之事若能順利進行,對大秦來說自然大吉之事。
“陛下功蓋千秋,德高萬事封禪泰山自無不可。”李斯這條舔狗首先表示複議。
“陛下文成武德,封禪泰山綽綽有餘。”王翦也是表示讚同。
“臣,等複議。”眾大臣連忙附和道。
要知道這泰山封禪可不是你想封便封的,若功績不足以封禪者,強行封禪也隻會落個貽笑天下。春秋時期齊恒公想要封禪泰山,管仲便是極力勸阻,認為其德行不足。
自秦以前封禪泰山者僅僅隻有十位,伏羲、神農、軒轅、顓頊、帝嚳、堯、舜、禹、商湯和周成王。而這十餘人封禪之事也僅僅隻是存在於文獻典籍之中,是否確有其事還未曾可知。
“李辰,這封禪泰山的良辰吉日便由你來選吧。”始皇突然說道。
“陛下饒命,”始皇話音剛落,隻見一白發蒼蒼的老者突然匍匐在地呼喊道。
“太卜,你這是為何。”始皇看著眼前的老頭,問道。
這太卜說起來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屬於這九卿之中奉常的屬官,平日裏負責觀星占卜之事。而這為國家大事挑選良辰吉日,正是他的事情。
“這陛下難道不是以為老臣年邁,不堪重任,才將挑選良辰吉日之事交給侯爺來做的嗎。”太卜問道。
“愛卿多想了,這三請之事本就為榮祿候所言,一事不煩二主這事還是交給榮祿候去辦吧。”始皇說道。
“還好,還好,沒失業便好。”
“果然以後不僅僅的提防同行,還得堤防跨界啊。”太卜在心中嘀咕道。
“這看日子這種封建迷信的事情,我也不會啊。”李辰此時也是有些犯難。
要不,胡謅吧。既然陛下你這麽6,那就幹脆666吧。想到這裏,李辰開口說道:“陛下,臣以為今年的六月初六便是好日子。”
“愛卿,還當真是無所不通啊。”始皇讚歎道。
“太卜,依你看來榮祿候選的這個日子如何。”始皇問道。
“陛下,容老臣占卜一二。”太卜聲音沙啞的應道,說著從衣袖中掏出幾片龜甲。
這龜甲看似古樸,紋路清晰,龜甲上被鐫刻著一種看不懂的字體。老太卜一遍搖晃著龜甲,一遍口中還念念有詞。
“啪。”
“啪。”
隻聽兩聲脆響,兩片龜甲落地。好巧不巧,兩片龜甲落在地上都是摔成了六瓣。
“陛下,六月初六,大吉。”太卜呼喊道。
“榮祿候,果然是學究天人。”
“年少有為。”
“了不得,了不得。”
眾大臣楞了片刻,紛紛吹捧著李辰。同樣是占卜日子,李辰是張口就來,太卜卻浪費了許多時間。李辰無需工具,而太卜還需要借助龜甲。這樣一來,兩人之間誰高誰低,一目了然。
麵對眾人的吹捧,李辰波瀾不驚,保持一種高深莫測的微笑。
“真他娘的見鬼了。”
“反正搞不明白的,一律以封建迷信處理。”李辰在心中如此想到。
“既然如此,便定在六月初六泰山封禪。”始皇拍板道。
日子一天天過去,大秦的軍政改革也在穩步進行著。而大秦改革的步伐在一步步前進,六國的餘孽被一步步的逼到了牆角。
他們,開始著急了。
下相,馬陵山
“喝,喝,喝。”
項羽依舊在訓練著自己的三千江東子弟兵,這三千將士是項氏一族最後的底牌。
若還前世那個時代,項羽加張良這個組合,確實是有著逐鹿中原的資本。
“主公,留給六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咱們要進行戰術調整了。”
張良對項羽說道,若是大秦的軍政改革順利進行,憑借著項羽的這三千子弟兵無疑是以卵擊石。
“叔父臨死前便交代我一切聽從軍師的,軍師有計劃盡管說來。”也許是經曆了項梁的死亡,項羽仿佛也成長了很多。
“我計劃六月初六封禪之時,刺殺嬴政和隨行的大臣。”張良說道。
“這,有把握嗎。”項羽問道。
“沒有,可卻不得不為之。若說刺殺還有三成把握,那麽造反真的是一成把握都沒有。”張良說道。
“既然如此,便聽軍師的。”項羽從來都是一個賭徒,從不缺乏破釜沉舟的勇氣。
“這事,不能我項氏一族來做。”
“正所謂,糞車爆炸的時候,沒有一個拉屎的人是無辜的。”
“這刺殺之時,六國遺族都得出力。”張良對項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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