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4章:性格剛烈
“嘿嘿……”
令我詫異的是,在被我逮住並且已經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之後,他非但不感覺到害怕,反而十分勉強的笑出了聲。
“遲了,你遲了一步……”
東洋人?
他一開口,我才恍然間明白過來,這家夥居然是島國人。
也確實,島國和華夏一樣屬於東亞,從人種上來講,雙方外貌方麵幾乎難以分辨,也隻有從語言和習慣上才能大致判斷出兩者之間的區別了。
不過,既然他並不隸屬於華夏,那我就更更沒什麽必要對他客氣了。
吧嗒。
可忽然,他身上掉下來了一個東西,我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這才發現那是一個傳呼機,體積隻有巴掌大小,上麵還有一連串的幾個按鈕,而最上方不斷閃爍著的紅色指示燈告訴我,這玩意是開著的。
“你,別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消息,準備麵對我們天皇部隊的圍剿吧!”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的神色變化,男人的情緒忽然就亢奮了起來,我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立即鬆開手轉而捏開了他的嘴。
果不其然,這家夥的嘴裏藏著毒囊。
這算是一種慣用的手段了,為了以防自己落入敵手之後無法忍受折磨而泄露己方的消息,才會在口腔當中安放毒囊,一般都是氰化物之類的劇毒,一旦起效,幾乎就在片刻就會要了一個人的命。
明明還沒到必死之境,就咬破了毒囊,看來這家夥也是一個狠角啊。
我嘴角微微一抽。
換做別人的話,這個時候可能就已經扔下他開始逃命了,但我怎麽可能平白無故的就這放過一個能給我提供不少消息的羔羊呢?
我拿過他剛剛刺傷我的匕首,割開了自己的手掌,把自己的一點血強行灌進了他的嘴裏,雖然我沒有試過自己的血液能不能給別人解開這種烈性毒藥的毒性,但我猜測這大概率是有效的,隻不過就是他們的身體素質並不想我這麽變態,需要恢複的時間會長一點而已。
男人已經昏過去了。
我檢查了一下他的身上,確保沒有什麽用於跟蹤或者定位之類的物件之後,直接就把他扛了起來,然後在臨走之際順勢一腳踩爛了那個傳呼機。
一路狂奔,我按照原路返回,盡量不在沿途的路上留下有人經過的痕跡,大概跑了兩公裏左右的距離之後,我來到了之前發現的一座山洞當中。
這個山洞並不深,原來因該是居住著獸類什麽的,不過,貌似已經荒廢很久了。
把男人扔到了一邊,把他外麵的衣服脫下來換到我自己的身上之後,我把他的內衣褲撤了下來,搓成繩子,結結實實的給他捆了個牢靠,順帶著用他的襪子塞住了他的嘴,以防他醒來之後大喊大叫吸引過來一些不該來的東西。
確保萬無一失之後,我起身朝外走了出去。
我現在所在的位置,應該已經是相當接近湖心島了,不過,從目前的狀況看來,聯盟軍的人早就已經在這一片地帶部署開來了,雖然時間緊迫,但在我尚且還不怎麽了解那邊的環境之前,還是不要貿然闖入的好。
眼下,還是暫時在這裏歇歇腳,養精蓄銳,等那家夥醒來,從他嘴裏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之後再做打算。
我大概在外麵呆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除了逮一些獵物作為充饑的食物之外,還找到了一些比較好玩的東西,我覺得,以那個男人剛烈的性子來說,他一定會喜歡我精心為他準備的小驚喜的。
把獵物捆好,收拾妥當之後,我轉身就朝著山洞所在的位置走去。
但,我還沒進入山洞,就在山洞之外的一處灌木當中,發現了不斷蠕動的那個男人。
因為手腳都被捆著的原因,他不得已的像一隻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著,想要逃離此地,但很可惜的是,如果他的動作能夠再麻利一點的話,我回來之後找不到他還需要花費一些功夫,不過現在嘛……
我沒有去管他,而是在他跟見鬼似的發現我之後,當著他的麵慢慢悠悠的走進了不遠處的山洞當中。
把食物和我帶回來東西都放置好之後,才悠悠然的來到了他麵前,抓著他的頭發,硬生生的,一步一步的把他再一次拖入了山洞當中,而且,他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我扒了個一幹二淨,所以,被我重新拖進來之後,他整個後背都已經被摩擦的出血。
可就和我預想的一樣。
這麽一點點的皮外傷,根本無法動搖這個純爺們的內心。
或許是知道自己無法當著我的麵逃脫,男人也不做什麽無謂的掙紮,隻是做在一旁,緊緊的閉著牙冠一言不發。
“你叫什麽名字。”
我問他,他還是不答話,我到也不急,我很清楚,像這樣性子的人,想要在短時間內撬開他的嘴可沒那麽容易,不過,我雖然時間緊迫,但也不急在這麽一時半會兒。
“東洋人。”
我笑著搖了搖頭,他們的語言,我多多少少還是懂一些的,這多多少少還是得益於玉城瑤的功勞。
她就是地地道道的島國美女,和她呆的時間久了,雖然不至於全部學會島國話,但聽懂還是不成什麽問題的,而且自己大致也能夠說上那麽一兩句。
不過話說到這兒,我的腦海中就不自主的浮現出了一個女人的模樣,算算時間,差不多也有快接近一年的時間沒有見過她了,當時,還在美洲大陸的時候,我把玉城瑤交給了維傑,拜托他在我不在的時候,把玉城瑤帶到北歐之矛組織裏暫為照顧。
那個時候,我還和維傑做出了交易。
當時我覺得,很快我就能完成我們交易的內容,從而把玉城瑤從北歐之矛那邊接出來,可世事弄人,一路顛簸至此,我早就已經遺失了交易的籌碼,而且,我自身極其艱難的處境讓我根本就沒有去尋找玉城瑤的機會。
想都這兒,我忽然一愣,轉而直勾勾的看向了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