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躲起來啊!"
麵對這樣的情況,蕭晴比我還要著急。
她先是急忙拉開了衣櫥,結果裏邊滿滿當當的衣服看得人眼花繚亂,根本沒地方藏。
一瞬間,我甚至已經想好接下來怎麽跟蕭老板交流了。
"床底!快!"
這搞的。好像我是隔壁老王一樣。
不過眼下也沒什麽好辦法,我也隻能暫時在蕭晴的床底下委身一陣,等到蕭晴她爸走了再出來。
還好,底下的空間雖然不大,但容納一個我還是沒問題的。
隻是直直的躺著鼻尖就能觸到床底板,略微潮濕的問道不是很好聞。
"你剛剛怎麽了?"
十分有限的視線內。我看到了走進來的四條腿。
那個人模狗樣的何青也跟著進來了?
心地莫名的有些窩火,但此刻也無可奈何。
"就是不小心睡著做噩夢了,小事。"
蕭晴隨便扯了個謊。想要蒙混過關,可蕭老板隨之而來的回複差點讓我想從床底下鑽出去,把那個叫何青的給掐死。
"既既然這樣的話,就讓何青留下來陪你吧,剛好也熟絡熟絡感情,畢竟年輕人還是多交流交流的好。"
瑪德,這胖子,感情是想把這衣冠禽獸和蕭晴放在一屋?
名正言順熟絡感情,但鬼都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些什麽吧?
"叔叔你放心,有我在晴晴絕不會做噩夢的。"
更讓我火大的是,何青居然還拍著胸脯打包票。
我有些慶幸潛入蕭家了,要是我今天買來的話,天曉得會發生什麽令我後悔萬分的事。
"爸!"
蕭晴不樂意,還想說什麽,但是蕭老板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轉身出門就把門反鎖了。
隨之外麵還傳來他的一聲歎息,"你們兩個好好相處,我公司裏還有點事情,現在要去處理一下,晚上可能就不回來了。"
這是身為人父能做出來的事兒?
我忽然冒出了對未來老丈人動手的念頭,這擺明了是想讓何青和蕭晴生米煮成熟飯啊。
很快,門外就沒了什麽動靜。
這個時候,何青也原形畢露,不再裝作正人君子的模樣,露出了麵具底下的一副獠牙麵孔。
"晴晴,你算算咱都多久沒見過了,你失蹤的這段時間我等你等得好苦呀,等的我都快放棄了。"
"那你放棄好了。"
蕭晴冷冷的回道。
這話把何青噎住了,他朝蕭晴跟前走了幾步,有深情款款的說:"我那麽愛你。怎麽可能會放棄呢,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以我的能力絕對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這話讓我聽得一陣肉麻,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雖然我現在看不到這家夥的臉,但也能想象到那令人作嘔的表情。
"不用了,我有喜歡的人了。"
蕭晴的回答依舊冷淡。
即便是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何青也沒有半點惱怒的意思,反而說道:"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終究要走到一起的一對。"
"你想多了,我根本就不喜歡你,現在。請你出去!否則的話我就要報警了,告你私闖民宅!"
蕭晴的立場很堅定,但這貌似動搖不了何青的心思。反而有些激怒了他。
"晴晴,我是愛你的,你不要逼我。"
"你想幹什麽?"
"這裏就隻有你和我,而且肖伯父貌似沒收了你的手機,連家裏的電腦都是斷網的,你拿什麽報警?"
何青的語氣漸漸開始變了。略顯猙獰。
如果這裏是荒島的話,我早就衝出去把這家夥弄死了,可這是文明社會,我知道不能用過激的手段。
一忍再忍,隻要這家夥不動歪心思,我就饒他一條狗命。
然而我發現我還是想的太美好了。
"嘿嘿。蕭伯父什麽意思?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你早晚都要從了我的,放棄抵抗的心思吧,我知道你失蹤的這段時間有個小白臉兒纏著你,但你要清楚,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隻要我想,分分鍾可以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何青大言不慚的說著,同時,做出了一件令我再也忍不住的事情。
他居然抽掉了自己的腰帶,把褲子褪到了腳踝。
瑪德,叔叔忍嬸嬸都忍不了!
幹他!
雖然床底下的空間十分狹窄。但限製不了我的身手,二話不說,撐住頭頂上的棱板。猛地一推,整個人滑了出去。
順勢給了這個衣冠禽獸一記掃堂腿。
就這種從小錦衣玉食的膿包,也就嗶嗶賴賴幾句大話。
何青的褲子本來就落在腳踝沒來得及完全脫掉。再被我這麽一踢,整個人仰麵砸在地上,咚的一聲嗡響。聽著就疼。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誰會從這個世界上分分鍾消失!"
我瞄了眼這家夥的大紅內褲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踹了幾腳泄憤。
他應該慶幸這裏是個法製社會,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死得無比淒慘。
不知不覺間,我似乎已經習慣了用武力去解決問題。
"你從哪兒冒出來的?你他媽到底是誰?"
何青掙紮了半天,才一邊哼哼著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額角一大片淤青,鼻子下麵流著兩條紅印。
"就是那個小白臉兒?你奶奶的,你敢打我?你信不信老子找人把你打成殘廢,在當著你的麵上了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滿口噴糞,粗鄙惡心的言語就連蕭晴都聽不下去。
而我身為一個大男人,有這樣一個癟三說我的女人,自然是懶得去克製自己的情緒,照著他的那張臭臉就是一記右勾拳。
當然我還是收斂了幾分力道。
不然以我現在的實力,我怕一拳把這王八蛋給打死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他這個弱不禁風的公子哥還是沒能撐住我的拳頭,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腦子再度磕到堅硬的地板上,估計一時半會兒他是醒不來了。
收拾完何青,這裏就剩我跟蕭晴了。
我們四目相望,似有千言萬語要訴說,卻又不知道該從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