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詭異變化
沒有辦法,我們最後還是關閉了供暖,寒氣很快便侵入艙內,透骨的冷。
為了抵抗酷寒,我們隻能集體蜷縮在一個主艙室,穿著棉衣,蓋著棉被。
所有人聚集在一個艙室,這可以讓我們更溫暖些。而且完全不提供供暖也是不行的,所以我們還是燒了一個爐子,大家走在一塊,就可以集體用著一個。
當然,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的話,大家在一塊,也可以及時發現。
我們很快便為這個決定,而感到了無比的慶幸。
因為沒有過去多久。我們當中就發生了許多怪事。
剛剛在甲板上,我們都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似乎風雪中有什麽東西在監視著我們,此刻我們進了艙室。那種感覺,竟然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強烈。
這令我們感到很奇怪,因為這艙室的空間不大,如果真的有什麽,我們不會看不到。
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都認為,可能是大家集體出現了某種錯覺。
集體錯覺,實際上並不罕見,據說在一些詭異的地方,還發生過集體幻覺。
我們隻能相互安慰,抵抗心中的那種不安。
好在一開始沒有出什麽事。
而為了保存體力,堅持到風雪結束,我們竭力減少體力活動,便吃了睡,睡了吃。
假如不是身處風雪之中,這種生活還讓人蠻舒服的,大夥啥也不幹,坐在一起有飯吃。有人聊天說話,還一起休息,這不就是出去度假嗎?
隻是這寧靜很快被打破了。
"你們仔細聽,是不是有什麽怪聲?"
李欣忽然仰起頭,側著耳朵聆聽道。
我們被她的舉動,弄的精神一緊張,連忙都側耳傾聽起來,但我們什麽也沒有聽到。
"你們沒聽到嗎,剛剛甲板上傳來了腳步聲,現在卻沒了……"
李欣詫異的說道。
我們都麵麵相覷,剛剛我們沒有聽到什麽腳步聲,反而是有一陣狂風呼嘯而過。
再說,這種暴風雪之中,怎麽可能有什麽生物可以在甲板上行動呢?
她大概是聽錯了吧。
我們這樣推測,連李欣自己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但這隻是個開始。
沒過多久,我們有一個隊員離開艙室,去解手,但是這一去就是一個鍾頭,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們擔心這家夥出事,隻好派了四個隊員去看看情況。
不一會兒。他們便臉色非常難看的回來了。
那個去上廁所的家夥,死了,屍體就在衛生間。
"布爾的脖子上,有一道咬痕,嘴唇發青,身體形狀扭曲,應該是中毒死的。"
回來的隊員們這樣說道。布爾是死去隊員的名字。
我們都不是普通人,一聽就知道,這家夥是被什麽毒物咬死的。
"看那牙齒的形狀和大小,咬死布爾的怪物,體型應該不大,但也不排除是某種腦袋很小,但身體很大的家夥……"
"這些齒痕非常密集,就像一排針孔,我沒聽說過什麽動物的牙齒是這樣的。"
幾名隊員又補充說道。
眼見眾人的神情都有些驚惶,王錦似乎覺得這樣不好。便站出來說道:"我們要冷靜,這怪物偷襲殺死了布爾,而不是來攻擊我們,這隻能說明。這東西很弱小,不敢和我們光明正大的作戰,隻要我們小心一點,不給他們可乘之機,就不會出事!"
王錦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隻要我們不落單,那怪物未必就能拿我們如何。
不過,我們的神色還是不好看。哪怕這裏的人都是特工,經過特殊的訓練,但是任誰知道了有一個怪物藏在暗處,隨時準備要自己的命,都不會好受的。
當然,我是最不擔心的,畢竟毒素對我來說,效果不大。那怪物真要不開眼來襲擊我,指不定被我揪住烤了吃的更能性更大
但現在我想的是,這怪物究竟是怎麽上了我們的船。
我們一行人結伴而行,檢查了艙門等等地方,並沒有發現任何破損,再說外麵還有厚厚的大雪啊。
難道這怪物,從一開始就在船艙裏?
這讓我心中一驚,頓時看向了王錦。
先前我就察覺到,這艘船在運送什麽特別的東西,一種無法經過空運出國的東西。
現在我忍不住懷疑起來,難道這船裏麵運送的是某種活體?
殺死我們隊員的,就是船上的貨物!
另外,令我感到十分驚悚的是,在檢查四周船艙有沒有破損的時候,我也聽到甲板上傳來了腳步聲。
而且我的聽覺,遠比一般人來的敏銳。我不但聽到了腳步聲,甚至還有喘氣聲。
似乎,此刻正有一些不知名的生物,在甲板上的上方。不停的走動。
它們可能是嗅到了我們的氣息,正在想著如何進來?
它們為何能在這樣巨大的風雪當中行動?
我們的艙門和積雪能否阻擋他們?
我忽然感到一陣沒有來的緊張,隱隱感到,一股生死危機正在悄然襲來!
"我也聽到了腳步聲。你們快仔細聽聽!"
我連忙說道。
王錦見我和李欣的說法一樣,不由也是臉色凝重,趕緊將腦袋貼在船艙上,側耳細聽起來。
結果大家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顯然。這一次我們都聽到了。
"搬來一些重物,抵在門口,假如真的有什麽要進來,或許可以抵擋一二。"
王錦說道,我們連忙照做。
"這怪物可能是隨著暴風雪一起出現的,可能是一種生活在暴風雪中的詭異生物,我們隻需要熬過這場風雪,就會沒事的!"
王錦大聲說道,還是想要提振我們的士氣。
至於她這話,隻不過是無端猜測而已,但也未必不可能,這讓我們的心情稍微寬鬆了一些。
冰雪和船艙,或許真的能保護我們。
我們重新回到了艙室,圍繞著火爐取暖,但我們的士氣還是不可避免的下降了,大家再沒有了先前說說笑笑的興致。
一個同伴就在大家的眼前死去了,我們怎麽能再心安理得的談天說地。
哪怕我和那個布爾,其實並不熟,但那也是一條命,和我們同舟共濟之人的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