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被抓

  洛南音用力晃動,可是男人依舊沒醒,身形更是沒動,簡直是無語凝噎,這個人是石頭變得不成。


  “南音,我好冷。”薄旌予有又一句夢話,可憐兮兮地屈成一團,伸出胳膊探查洛南音,向她尋求溫暖。


  洛南音感受到男人肌膚傳來的冰冷,看來這個人是真的沒有醒酒,認命的幫著薄旌予換好睡衣,蓋好被子。


  “看你可憐的樣子,明天還要工作,今天晚上暫時放過你,這筆賬我要記著,等有時間再和你算。”


  洛南音去了洗手間,端出一盆熱水,用熱毛巾給薄旌予擦了臉,脖子,胸膛……一番搭理,讓薄旌予不在滿身散發著酒味。


  整個人都舒坦了許多,靜靜的躺在那裏,均勻地呼吸,鼻翼微微地擴張,黑色的睫毛安靜迷離,整個人都在放鬆,像是一個鄰家大哥哥,讓人安心的很。


  洛南音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薄旌予白皙光滑的肩膀果露在空氣中,棉被蓋在他的胸前。


  洛南音再次被薄旌予勾走了魂魄,輕身上床,依偎在薄旌予的懷裏,將臉藏在他的脖頸間,感覺那脈搏的跳動,呼吸他的氣息。


  薄旌予像是感受到了,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將洛南音整個人翻了一麵,繼續他的美夢。


  洛南音沒有像她想象中難以入睡,在男人的懷抱裏找到了安全感,小羊沒有數到第二十隻,就在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在洛南音傳出均勻的呼吸聲的時候,本應睡的更熟的薄旌予睜開了眼睛,他在洛南音動手動腳脫衣服的時候他就醒了。


  但他沒敢讓自己真清醒過來。


  一個是因為夢裏他和顧凝攤牌,說“我愛她,顧凝”,激動而發出了聲音,正好被當事人洛南音聽見給抓個現行,還好他演技不錯,才靜沒被洛南音當場戳破。


  想著洛南音對醉酒的自己亂扣帽子,壓榨一億,就很想當場和洛南音對峙,他是做了多少錯事,都記他多少小本本了。


  “薄旌予,你是我的。”洛南音在夢中宣告了主權。


  “沒錯,我是你洛南音,你要記住了。”薄旌予宣告。


  清晨的光微微透過窗簾的縫隙透了過來,洛南音躺在床上微微嚶嚀了一聲,伸個懶腰,這才起來看向了薄旌予,沒想到此時的薄旌予還在睡夢中。


  “酒鬼,睡神,太陽曬屁股了,快醒醒。”


  “南音,大周末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能不能安靜的在陪我睡一會兒,我的頭好痛,我好困呢!”薄旌予眼睛都沒睜開,把洛南音拉倒自己懷裏,像是個大布娃娃被壓在身下。


  “咳咳咳,行,但是你能不能從我身上起來,你壓的我有點透不過氣。”


  等薄旌予夫婦二人起床,下樓吃早飯,發現大家已經早就吃完,正坐在廳裏聊天。而薄溫言難得也在。


  “小兔崽子,讓你昨天晚上就知道喝酒,留下賓客不管,還連累南音辛苦一晚上照顧你,今天早飯,你還有臉吃。”薄爺爺直接屏蔽掉薄旌予,給洛南音一個燦爛的笑臉。


  “爺爺早,竇奶奶早,小蘭早,溫言早。”洛南音同樣把薄旌予給撇下,開心地享受起早餐。


  “沒良心。”薄旌予搶過洛南音手中咬了半口的水晶包,一口給吞了。


  不像薄旌予隨時找存在感,洛南音盡力放低自己,不想一早就被關注,很難下飯的。


  “你作為我的妻子,我的老婆,我的內人,你是不是應該分我一份,我很想吃的。”薄旌予並沒有放棄,還在活躍兩個人的飯桌。


  坐在一旁的小蘭,在聽見“內人”兩個字的時候,直接將嘴裏的咖啡給噴了出去。


  這是要嚇死她,還是要嗆死她。


  坐在小蘭對麵的薄溫言非常的倒黴,直接被小蘭的口水咖啡噴了一臉和一身衣服。


  “怎麽辦。”小蘭難為了。


  隻有小蘭,竇奶奶,和洛南音三個人一同get到點子上了。


  昏暗的封閉房間裏,空氣有些‘潮’濕,還有淡淡地腥氣味,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


  “大小姐,你怎麽樣,喜歡這個獨間嗎,昨天晚上小老鼠過來陪聊天沒有?”突然一個笑嗬嗬地聲音傳來。


  “你是誰?”被稱作大小姐的女孩緊捂著後腦處傷,晃了晃有些發沉的腦袋,聲音沙啞虛弱,“你是誰?”她努力地睜開眼皮,語氣裏帶著警惕。


  “看來大小姐精神頭很好,想必昨天的老鼠是立了大功,剛剛吃早飯時,裏麵的肉香不?”


  “恩!”什麽意思,話這樣問,不會之前所吃的肉菜是由土老鼠肉做的吧!想想喉嚨癢的不行,幹嘔不斷。


  “怎麽,薄大小姐沒吃過老鼠肉,現在嚐了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男人哈哈哈肆無忌憚地大笑,一點都不怕眼前的人,或是薄家。


  這個薄大小姐,就是一直被暗暗通緝的薄千雅。


  薄千雅視線依舊模糊,她隻知道自己被人趁她不備用電棍將她電暈,將她拖到僻靜的別宛,而她眼前半蹲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至於其他,她忘的一幹二淨。


  薄大小姐,聽說你被薄家和局裏背叛,要送你進監獄,我真擔心你能不能給我們哥幾個帶來零花錢,伸出一雙黑手,摸上薄千雅的臉。


  “嘖嘖嘖……”一頓癟嘴,忍著說“皮膚很光滑。”


  “離我遠點,你敢碰我,我們薄家讓你們都不得好死,全家陪葬!”她撕啞著嗓音,帶著壓抑不住的恨意,在心裏暗暗詛咒道:“洛南音,你給我等著,隻要我活著,出了這個屋子,絕不會讓你好過。”


  “果然薄家的人,夠狠心,讓我全家人陪葬,那我先要嚐嚐你得味道。”男人說著就要拽薄千雅的衣服。


  “哢嚓……”上衣被撕破了,女人裏麵雪白的肌膚,更引人犯罪。


  “給我滾遠點!”薄千雅已經感到屬於男人的汗臭味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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