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我想犯罪
薄旌宇此時美人在懷,睡得香甜,被電話聲吵醒,可是怒意難消,怎麽就不能讓他們睡到自然醒。
還好,懷裏的女人像隻熟睡的小兔子,緊閉著眼睛,依舊呼呼呼地睡著,他很滿足。看著來電,他心裏冒火。
手機來電顯示的通話人是遊艇的領班,讓薄旌宇心情不悅,怎麽有張弛的地方就沒有消停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顧凝惹到了張弛,發生了什麽領班都解決不了的事,眼目一暗,滑下接聽鍵,他壓低聲音,不想吵醒懷裏的女人。
“什麽事?”
電話裏的領班則是聲音洪亮,一點都沒有想到薄先生正和薄夫人正在休息,“薄先生,這邊出了一點事,需要向您匯報情況。”
“安靜,說。”
讓安靜,那還怎麽說,領班的頭很大,醞釀好的情緒瞬間崩塌,他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隨後意識到很有可能是薄先生不方便,自己大聲說話影響到了薄先生,才降了聲調,“薄先生。”
“.……”
領班咽了一口唾沫,打顫道:“顧小姐說上次來時,您送給她的耳墜掉在了您的臥房,借了房間鑰匙,因為我忙著準備張少的午餐,就沒跟過去。顧小姐找到了耳墜,可是心情很不好,就在房間裏哭了起來,眼睛都哭腫了,我也是後來看見才知道的,顧小姐很是傷心。嗯,薄先生,您在聽嗎?”
“.……”
不能怪他,誰叫電話裏連呼吸的聲音,都聽得不清,像是他自己再給自己打電話,很是慎人。更何況對麵的事薄先生,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如往日般的幫助了顧小姐進入薄先生的房間事,會不會再次被薄先生原諒,讓他心顫。
“嗯,薄先生,我繼續說,張少不知道這事,發現顧小姐不見了,大家也看到人,也沒找到,以為顧小姐出了事,發了脾氣。”
“.……”
“嗯,我向薄先生請罪,我……”
窩在薄旌宇胸膛前的洛南音,因為電話鈴聲的打擾,和領班刮躁的嗓音,有些醒了的預兆,身體轉一個圈,在感受到身後的溫暖後,重新翻滾又卷在了一起,縮進了他的胸膛,嘴裏嘟囔著:“不要做壞事,”手掌更是毫無意識地在男人身上摸著,直到將男人的胳膊摟在自己的懷裏,才算滿意,嘴角掛著微笑繼續睡去。
薄旌宇看著迷糊的小女人主動靠向他,心情一下子就愉悅了,親吻上洛南音的嘴唇,手掌不老實摩擦著洛南音的身體:“真乖,這麽主動對我投懷送抱,我怎麽可能狠心推卸美人恩。”
“薄先生,您是在和我說話嗎?”領班聽到美人恩三個字,一下子就精神抖擻起來,他是不是做對了,果然將寶壓在顧小姐身上是正確的。
洛南音在感受到落在她身上的大手不斷釋放熱氣的時候,就已經清醒,“誰來的電話?”
薄旌宇直接按斷電話,專注於眼前的女人:“無關緊要。”
洛南音表示不信,“是不是張弛的電話,他們不會回來了吧?”
薄旌宇拿著手機發了一個短信後,就將手機扔給門口的地毯,“不知道。”
洛南音迷糊地眯著眼睛,看著男人的臉,說不出的迷人,手指輕輕滑過男人的眉、眼睛、鼻子、嘴唇,定定地看著他,顫抖地說:“我想犯罪。”
洛南音今天就想放縱自己,不管電話裏的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她今天要霸占著這個男人。
薄旌宇的心房不由一顫:“犯什麽罪?”
“這樣的罪。”洛南音雙手按在薄旌宇的頭上,將人拉向自己,直接吻上他的唇,不是輕輕地吻,是那種帶著濃濃情意的吻。
洛南音的行動,無疑是對薄旌宇最好的邀請,讓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渾身燥熱。但是他並沒有主動出擊,很是享受,感受著女人嬌喘的氣息,用她的薄唇輕輕滑過他的唇,他的眼,他的眉。
電話鈴音不合時宜地再次響起。
洛南音一下子被驚醒,有了退縮。
薄旌宇怎麽可能放過她,反客為主,按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吻了一會,薄旌宇放開了洛南音,愛憐地刮著她的鼻尖:“女人,呼吸。”
洛南音紅著臉,她在男人的眼裏看見了自己,已經被濃濃的愛意迷失了心,似是品嚐,舌頭輕舔著被吻的紅腫的唇,撒嬌道:“好甜,還要。”
這是一個男人能忍則忍的事嗎,薄旌宇直接化身成為凶狠的狼,將洛南音吃的連骨頭都沒剩。
另一邊張弛還是接了顧時嶽的電話,但是態度非常不好,“有話,放。”
顧時嶽:“張少,我姐姐怎麽回事,為什麽哭的那麽傷心,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不會是遇見洛南音他們,又為難我姐姐了吧!”
張弛:“你姐姐是你的孩子嗎,還需要你看著,她自己嫌棄自己的眼淚,對著大海一頓放水,你應該問問她沒事發什麽神經。或許你該給她找個心理醫生什麽的,開導一下她,讓她能不能有個健康的心,不要總是做兩麵人,窺伺別人的老公,很沒道德底線。”
顧時嶽:“你說話放屁呢,我姐還不是被薄旌宇那個花心蘿卜給騙了,自己為是謙謙君子,就是個虛偽的小人,誰會窺伺他。我姐姐是一直被薄家給迫害的,說什麽她長大了就做薄旌宇的妻子,這都是謊言。”
張弛:“哼,你果然正直。”
顧時嶽:“張弛,你不用變相的說我傻,你就說我姐姐到底怎麽了,你們現在還在海上嗎?”
張弛:“你也知道你傻,小心哪天你被自己姐姐給買了。記得千萬別讓我知道,我怕自己的智商讓你給侮辱了。”
顧時嶽:“那我願意,你快說我姐姐到底怎麽樣了?”
張弛:“真不知道部隊除了教會你做人正直,還教給你什麽了,我回去一定要問問林悅卿。”
顧時嶽:“關林教官什麽事,你一個男人怎麽那麽多廢話,能不能痛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