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生個女兒
“今天上午,盛達國際的人會過來拜訪,你跟著一起參加。”
洛南音閉了閉眼,腦子裏不斷的出現出,盛達國際那個低眉順眼的楷模形象,偏頭看他:“你上次和盛達國際簽合同的時候,有沒有見到過他們家的秘書?”
薄旌予意味不明的看著她:“當然見過……盛達國際的秘書,才有個真真正正的秘書樣。”
“你覺得我怎麽樣?”洛南音迫切的期待著男人的答複。
男人上下掃了她一眼,撇撇嘴說道:“和人家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你這回爐重造,都不可能達成人家那個樣子。”
洛南音的胸口升騰起一股無名的邪火,幾乎是咬著牙說:“我就是我,不可能活成別人,也不可能活成別人眼中的樣子。”
薄旌予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所以你做自己挺好的,尤其收起你那副冷然的模樣。”
薄旌予最接受不了的,就是洛南音那似笑非笑,嘲諷的用眼睛夾人的模樣。
洛南音眨了眨眼,沒再多說什麽。
兩人做了一番準備,上午10:00,盛達國際的崔總裁,帶著他的秘書,準時的來到了薄旌予的辦公室。
洛南音也乖巧的跟在薄旌予的身邊,兩個社會上的精英人物,熱絡又客套的握了握手。
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盛達國際老總身邊的秘書,那個美麗的女人,依舊低眉順眼,乖乖巧巧的呆著,仿佛是個機器人一般。
從上次洛南音見到她,她就保持著這副模樣。
仔細再看看,這個女人身上那股淡雅的氣質,怎麽看怎麽都不像一個秘書應該有的,倒像是個名門閨秀的模樣。
現在做秘書的門檻都這麽高了?
薄旌予的目光掃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女人,對方的目光還停留在人家的秘書身上,不由得輕咳了兩聲。
洛南音收回目光,臉色尷尬的紅了紅。
“崔總,您和令媛快坐下吧,我讓我太太給您沏一壺上好的碧螺春。”薄旌予溫雅的聲音響起。
洛南音在一瞬間就抓住了什麽信息,瞪大了眼睛,望著薄旌予,又望著對麵的崔總和崔總秘書。
後麵那個女人,是崔總的女兒?
一直乖巧的女人,臉上終於有了別的表情,溫婉大方的笑著:“薄總。”
這一笑,天地失色。
崔小姐是難得的相貌與氣質俱佳的美人。
崔總輕歎了一聲:“我這膝下就這麽一個女兒,將來還打算把公司交給她管理,出此下策,才有了這個法子。”
因為貼身秘書,可以無時無刻的待在崔茂盛的身邊,包括中大公司合作洽談,是一個絕佳的商場學習機會。
薄旌予輕笑著,衝身邊的女人禮貌一笑:“崔小姐越來越有商場女強人的風範了。”
“薄總取笑了,我隻不過呆在爸爸身邊半年,經驗欠缺,和您們萬萬不能比的。”崔小姐微微欠身,一副恭敬謙卑的模樣。
洛南音的眼底閃著異樣的光彩,這個崔小姐說起話來,同樣是嚴謹的滴水不漏。
薄旌予的手臂輕輕地撞了一下洛南音,洛南音立馬收回自己飄亂的思緒,給幾個人斟茶倒水。
幾個人洽談得非常順利,很快的就把盛達國際和博世集團接下來的合作項目敲定的差不多了。
送走了二位,若南音頹廢的倒在沙發上,幽怨的歎了一口氣:“怪不得我覺得這個秘書與眾不同,原來是崔總家的千金?”
崔小姐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質,並不像學經濟管理的……
“崔小姐以前是學美術的,崔總的夫人去世之後,被強行留在了她爸爸的身邊,跟著他一起學生意。”
薄旌予不知道什麽時候繞到了洛南音的身邊,一把攬住她的身子,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裏。
“怎麽樣?有沒有覺得做秘書是個很有前途的職業?”
男人低笑的看著她,洛南音閉了閉眼:“並未覺的……”
崔小姐是個例外,她平時管的,就是薄旌予的行程,跟個保姆似的,有什麽前途?將來可以應聘家政公司?
“有前途啊,薄太太,免費學做生意,尤其向薄氏集團頂尖的談合作的套路,一般人擠破腦袋都聽不到。”男人在她的身上蹭了蹭。
洛南音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轉移話題道:“崔家就不能找個上門女婿?”
男人低笑著看著她,聲音溫涼涼:“恰巧把薄溫言可以介紹給崔小姐。”
洛南音的臉上劃下了幾道黑線,怎麽又扯到了薄溫言?
她的手不輕不重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了一下,憤恨的說道:“像你這樣的人物,配那位崔小姐都覺得是高攀了,你覺得崔家能看上薄溫言的身份?”
洛南音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裏酸酸脹脹的,很不是個滋味兒。
突然覺得自己配不上薄旌予了,嗬嗬,算了,不想了,她根本就配不上。
放眼涼州,能配得上薄旌予的女人,局指可數。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細細的在她的臉上摩挲,眼底閃著瀲灩的光彩,聲音低啞:“薄太太,你在吃醋嗎?”
洛南音啞然:“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個女人,我跟著吃什麽醋?”
男人的喉嚨裏,發出極為清越的笑聲,他收緊了手上的動作,將女人帶到自己的懷裏,幽幽的開口:“崔總就這麽一位掌上明珠,盛達國際又家大業大的,落到他人的手裏,讓崔家的人怎麽能甘心?”
洛南音不可置否的點點頭,這話說的沒錯,看看薄溫言在薄家的地位就知道了,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外甥子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外姓的女婿?
女人仰起腦袋,精致的小臉上透著瑩瑩的光澤,令人忍不住想低頭親一口。
“如果你是崔總,你也會這麽小心眼嗎?”
男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還沒有女兒,除非你願意和我生一個。”
“……”洛南音的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這個男人的思維太跳躍了,怎麽突然扯到了這裏?
她掙紮著從男人的懷裏起身,理了理自己淩亂的衣服,別扭的開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