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瘋狂掠奪

  車子一路飛馳直到禦龍華庭的宅子,才一進了門,薄旌予便將她抵在了牆上。


  “砰”的一道撞在牆上的聲音,洛南音的後腦恰好碰在那個形狀尖銳的壁畫邊,那一下幾乎疼的她昏死過去,眼前漆黑一陣,等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時,薄旌予已經粗魯的將她的襯衫扯碎。


  “洛南音,你在外麵可真會裝!”他修長的手指扯掉她臉上的眼鏡,露出一張本就出塵驚豔的嬌容,虎口卡住她的下頷,薄唇便吻了上去。


  洛南音猝不及防,想要掙紮,卻不想他的大手狠狠扣住她的後腦,將她一挽青絲的綁繩扯開,海藻似的長發便翩然散落,淡淡的百合香沁入心脾。


  薄旌予毫不留情的強取豪奪,侵入她的城池,極盡霸道的摩挲著他能探索到的每一個地方,用力到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很快,洛南音便覺的呼吸困難,大腦中一片空白,唯有鼻翼間充滿著的男人身上的薄荷冷香。


  仿佛一個世紀那麽漫長,薄旌予終於將她放開,她依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腳下軟的不像話,卻強撐著不肯依附他分毫,她如被拋上岸的魚一般拚命的喘息,新鮮的氧氣格外甘冽,救命稻草一般。


  薄旌予墨眸一眯,透出一層意味不明,修長的手指撫過她已經被扯碎的衣裳,那下麵露出大片瑩白的肌膚,吹彈可破仿佛剝了殼的雞蛋,順滑,柔嫩,躍躍的等著人蹂躪。


  他胸口一陣悶熱,燥的火兒似的竄到全身,薄唇貼上她的耳垂,狠狠一吸,洛南音渾身一顫,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


  “又裝死人?”明明感覺到她身體的敏感,可麵前的女人卻偏偏一臉的隱忍不情願。


  薄旌予心底的邪火更盛,混合著生理上的無處發泄,直接撕掉了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解開褲腰狠狠的………………


  “洛南音,出聲!”他沉下腰,攥著她的肩頭不讓她掙紮。


  突如其來的暴虐沒有任何溫柔可言,洛南音根本沒有準備,鈍鈍的疼一下又一下,明明是極其親密的事情,可他卻做極具羞辱。


  “還是不肯出聲麽?”


  薄旌予低喘一聲,眼底的欲火愈燒愈望,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走到浴室裏,單手打開花灑,將她抵在牆上,冷水全部都澆到了她的臉上。


  洛南音被嗆了一口,忍不住咳出聲,身體跟著緊繃驟縮,別樣的觸感讓薄旌予的眸色更深一層,擰眉甩開花灑,捏住她的臉。


  “終於有點動靜了,我還以為你是個死人。”他邊說邊抱著她,眼底是積鬱成堆的欲望,帶著勢如破竹的霸道,狠狠的發泄著。


  花灑噴出的水澆濕了兩人身上的一切,薄旌予嫌麻煩的將身上衣裳脫掉,更加用力的探索,洛南音脊背抵在冰冷的牆上,隨著動作磨的生疼,讓她痛苦不已,她咬著的嘴唇都沁出了血跡,可薄旌予越是見她這樣便越是不依不饒,從浴室到床上,整整一夜,不眠不休。


  洛南音根本不知道薄旌予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她隻記得她疼的要昏死過去,一次次的攥緊身下的床單,又一次次的被他強迫撐開手掌,十指相扣,她若不出聲,他便狠狠的吻著咬著她的唇,直到她失去意識。


  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星期,洛南音再也沒有見到薄旌予,從他的行程來看,他似乎是有意將所有的出國事物都安排到了這周。


  洛南音依舊盡職盡責的安排著每一趟航班,事實上,他每一次與顧凝見麵,她都知道。


  薄旌予就是故意用這樣的工作來淩遲她的心,可偏偏,她一直表現的無動於衷。


  周末,慈善晚會,薄氏作為主辦方,洛南音必須得出席。


  她坐在梳妝台前淡淡的補妝,鏡中的女人玉質天成,隻是薄妝淡抹便已經足夠驚豔,隻是那雙美眸中卻有化不開的冷漠和涼薄,什麽時候開始,她也變得和薄旌予一樣了?


  洛南音自嘲的笑了笑,提起長裙朝著宴會廳走去,彼時晚宴還沒有開始,舞池中徜徉著優雅的大提琴音,她端著紅酒從二樓的天台上睥睨著,人群中央是那抹挺拔傲岸的身影,雍容雅步的舞姿盡顯風度,可女伴,卻坐在輪椅上。


  顧凝。


  一襲淡淡的藕色長裙,那張清麗姿容分明洋溢著幸福的甜蜜,而薄旌予的臉上也是從來沒有的寵溺溫柔。


  心,不自覺的刺痛,千刀萬剮已然習慣,洛南音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卻不防身畔又遞來一杯,隻是與服務生的托盤不同,那隻托著高腳杯的手指染上了淡粉色的蔻丹。


  “心裏苦就多喝兩杯吧,喝多了心裏就不難受了。”甜軟的嗓音,帶著一貫的軟糯語氣。


  洛南音微微顰眉,不用抬眼都知道是洛夕音,她現在一點都沒有和她糾纏的心思,才轉身,洛夕音便在她身後叫出聲。


  “好姐姐,三年不見了,你一句話都沒有麽?”洛夕音甜美的臉上漾出一抹得色笑意,已有所致的開口,“怎麽,心裏難過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麽?”


  洛南音攥緊手中的杯子,緩緩旋身側首:“聽說你的病好了。”


  洛夕音一怔,略有錯愕:“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聽不懂?”洛南音笑了,笑得百無聊賴,清冷異常:“當初有人跟我說,她得了腎衰竭,要我幫忙,可是我前兩天才見過薄溫言,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有換腎。”


  她睥睨著同樣穿著高跟鞋卻還是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女人,在她露出驚慌神情的瞬間逼近一步:“真是好手段呢,這種事情也瞞的一絲不漏,你不是一直奇怪是誰幫我的?”


  “我……我不想知道……”洛夕音後退兩步,臉上略有不甘的恨意,“溫言已經跟我訂婚了,你休想再有任何想法。”


  “哦,是麽?”洛南音笑得渺漫,盯著她的眸子越發明亮,“聽說你因為換腎不能再生育了,薄溫言好像對這個也不知情。”


  洛夕音渾身一顫,神色陡然有些猙獰:“你閉嘴!都是你害的!”


  “我?”洛南音驟然提高一層聲音,朱唇翕張字字如珠璣:“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你自己?洛夕音,你為什麽得這個病自己心裏沒點逼數麽?”


  她說的犀利,神色冷然:“我想這個原因薄溫言也不知道吧?不如我幫你一下,轉告他一聲?”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