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如何去世
看來秦秦姐對他來說還是很重要的嗎,究竟是怎樣的人,竟然能讓白少卿如此擔心。
依萍也好奇起來,他可是張晨的弟弟,那張晨的一些事情,想必他肯定知道一點。
“小屁孩,你未來嫂子問你幾件事啊。”依萍打探道:“你哥他一共有過幾個女朋友?”
陳亦飛琢磨了一會:“不知道。”
“你不知道?”依萍問道。
“連你這個嫂嫂都是我來了這裏才知道的,更別說家裏人了,應該是誰都不知道!”陳亦飛說道。
明顯依萍不太相信他,身為張晨的弟弟,怎麽會什麽都不知道!
陳亦飛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的工作是怎樣的,到底難不難進行,不過也不能太順利,不然白少卿怎麽會給自己開那麽多工資?
也罷,反正在家裏帶著也是帶著,倒不如出來掙兩個零花錢,今天也沒什麽事,陳亦飛倒在桌子上睡著了。
“大姨,我倒是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秦秦開口道,在這個諾大的世界上,唯一能讓她相信的人,也隻有大姨了。
這次身陷秦家,秦秦能平安回來已經是不錯了。
“什麽秘密?”大姨問道。
秦秦從懷裏拿出了自己扯下來的幾張碎紙片,上麵清楚的記錄著白少卿的母親是如何去世的。
差點忘了,關於秦秦自己的事情,她怎麽能不上心呢?
“還有這個,我白白做了十年的牢獄。”秦秦抖了抖那幾張碎紙,給大姨看。
大姨拿在手裏,仔細的查看了一遍。
“呀!”大姨很是震驚,隨後便看到眼角落下了眼淚。
“秦秦啊,咱們有證據了,這就是證據啊!”大姨激動的開口道:“你怎麽拿出來的?”
秦秦卻搖搖頭:“不,大姨,光憑這幾張碎紙,怎麽能叫做證據?”
這幾張紙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當年的事情,仔細到一點一滴,就連是柳予安開門這事都清楚的記載在上麵,怕是連當事人都已經忘記了。
“那要怎麽辦?”大姨問道,她心裏總還是擔心著秦秦的。
秦秦想了想:“大姨,這幾張紙先放在你這裏,我一會要出去一趟。”
聽說秦秦要出去,大姨又緊張起來,畢竟她隻有這一個外甥女了,而且上次的事情剛發生,她實在是擔心。
“你去哪?我陪你一起去。”
秦秦拒絕道:“不用大姨,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這些碎紙片你一定要保存好了,這是咱倆以後翻身的證據!”
“哦好。”大姨將手裏的碎紙片使勁攥了攥:“那你一個人千萬要小心啊!”
“放心。”安撫大姨之後,秦秦一個人出了白家。
劉管家本想攔住她問問,奈何秦秦腿腳實在太快,根本不給劉管家機會。
柳氏家族門前。
“我找柳予安有事。”
幾個門衛攔住秦秦,說是沒有邀請,不能進入,最近柳若雲正在準備過生日辦宴會,近日來柳家的人很多,隻有秦秦被攔在門外。
邀請?難不成他家有什麽大事了?
“我是白氏二少的女朋友,找你家柳少有事商量。”秦秦解釋道。
柳予安正送客人出來,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秦秦。
“讓她進來吧?”柳予安一眼認出了秦秦,看她的眼睛便知道她來找自己是有事,而且還不是小事。
秦秦微笑示意後,大步進了秦家大門。
“柳少,不用我介紹,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誰了吧?”秦秦問道。
柳予安緩緩道:“知道,白少的女友。”話罷吩咐著傭人們上茶。
“是的,我聽說你們倆的關係不錯。”
柳予安和白少卿從小時候就是好朋友,不過那時候白少卿還沒有被白家找回,他那時候還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屁孩。
“我們倆關係不錯。”
柳予安又是柳家唯一的繼承人,而白少卿…倘若稍稍加一點手段,未必也不可是白家的繼承人。
“有件事想請柳少幫幫忙。”秦秦說道,眼神裏透著一絲肯定的目光。
柳予安茫然,她為何突然跑到這裏找自己,還說有件事需要我幫忙,難道白少幫不了她?
“什麽事情?”柳予安問道。
秦秦嘴角咧出一抹壞笑:“好說,柳少肯定會幫我的吧?”
“還要看看是什麽事情,若是柳某做不到的,那也隻能拜托白少了。”
柳予安開始好奇起來,究竟是什麽事情隻有我能幫她不可?她可是白少卿的女朋友,難道白少不比我強,竟然親自上門來找我?不合理。
“你先說說看是什麽事?”柳予安問道。
秦秦看了一圈周圍,確定沒人後,她才湊近柳予安耳邊,小聲嘀咕道:“打垮秦家。”
這是什麽意思?
柳予安不解:“為什麽?”
埋在秦秦心底的秘密,今天終於要被她說出來了。
“我是秦山的女兒,我母親被現任秦家夫人逼死了。本應是秦盡豔犯下的錯,卻要我去償還,我在監獄裏白白度過了十年的光陰。”秦秦愈發變得不安:“一個女孩子,最美好的光陰全部在監獄裏度過。”
“可笑,秦山真的可笑!”秦秦說道:“憑什麽?這憑什麽?”
等等,就算秦秦說的這些是真的,就算她真的很冤枉,那又如何?跟我柳家沒有半毛錢關係啊。
“不要覺得跟你家沒有關係。”秦秦說道:“確實沒有關係。”
嗨!
“不過,我手裏有證據啊。”秦秦開口道。
柳予安心慌了起來:“什麽證據?”
“當年,白少卿母親是如何去世的?”
柳予安聽到這幾個字眼,心頭一驚,她是如何知道這事的?
“他母親是被秦白兩家夫人聯手一起逼死的,跟我家又有什麽關係?”
秦秦點點頭:“很好,看來你還記得,那就好!”
“當年你也是小孩,白少卿也是小孩,他母親病重在你家修養,不料被秦白兩家夫人找上門來。”秦秦一直在觀察著他的臉色。
“之後的事情,想必我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