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我一定要去
兩個小秘書一麵竊竊私語,一麵低著頭不停的朝前走,正好與站在辦公室門口的溫建輝撞了一個滿懷。
望著溫建輝的眼神,兩個小秘書同時在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然後慌忙的點頭說道:“曹,曹總好。”
曹曉生沒有戳穿兩個人,而是點了點頭,示意連個小秘書離開,小秘書慌忙的離開了辦公室,這下曹曉生才臉色鐵青的坐在了辦公室裏麵。
“叮咚”一聲郵件聲響,曹曉生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郵件,然後露出了一絲笑容。
溫建輝,這次就算你是天上的太上老君也是無力回天了。
顧簡言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望著溫一沫說道:“你最近很安靜?不想和我說些什麽嗎?”
溫一沫從言情小說之中抬起頭來,望著顧簡言問道:“我應該問什麽,關於溫建輝的事情嗎?”
顧簡言點頭,溫一沫接著說道:“不是我不想管,而是覺得這個事情不值得管,商業圈的事情我隻能幫忙,而不是做出任何的決策,怎麽樣都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而不是我的事情,古代的時候總是有人說後宮女子不能參政,除了說的是前朝後宮聯合謀反以外,還有太多的婦人之仁。”
溫一沫說完,顧簡言點了點頭,剛要告訴溫一沫自己利用溫一沫釣到了溫建輝的時候,溫一沫的手機卻好巧不巧的大聲聒噪起來。
打開電話的人是卓威,卓威平時很少打電話給溫一沫,除非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顧簡言和溫一沫見到卓威打電話過來,兩個人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
“一沫,出大事了,我接到了內部消息,現在已經提交到公安局了,等公安局審核屬實以後就會見報,是關於溫建輝的,我覺得你會有興趣的,至於顧簡言要不要利用一下那就不是我得事情了,東西我已經發到了你的郵箱裏麵,我手裏有一個官司要打,你自己接收一下。”
卓威說完,掛斷了電話,兩個人都是雲裏霧裏的樣子,互相看了一眼,溫一沫最終還是打開了郵箱,果然有一封郵件靜靜的躺在溫一沫的郵箱裏麵。
“卓威到底在搞什麽啊,說是有二叔的大新聞,沒有見報,已經直接遞交給警方了,問你最終見報之前需不需要利用一下。”溫一沫說完,和顧簡言一起打開了郵件。
郵件裏麵,有一則匿名曝光的新聞,上麵是溫建輝利用劉楠柯綁架了藍菲兒以及溫一沫,加上劉楠柯已經死去的事情,甚至將藍菲兒和劉楠柯的藏屍地都寫了出來。
原來,藍菲兒和劉楠柯的屍體放在殯儀館裏麵沒有人來認領,加上已經有人發現了死者十分的像女明星藍菲兒,所以溫建輝便急忙將藍菲兒和劉楠柯的屍體帶了出來,然後選擇了一處不起眼的荒郊野嶺埋了起來。
可是如果沒有曹曉生黑道勢力的幫忙,溫建輝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不會那麽順利,所以曹曉生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匯編上去,然後又將自己調查的事情也匯編了上去。
顧簡言挑了挑眉,繼續說道:“這是個很有趣的事情,你打算參加一下嗎?”
溫一沫已經是臉色慘白,想到藍菲兒和劉楠柯,溫一沫沉睡了很久,不願意被撿起的記憶就這樣被打開,溫一沫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還會經曆到這些事情,現在緊緊抓著顧簡言的手臂,已經是臉色慘白。
溫一隻要想到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藍菲兒留了證據給自己,可是自己卻完全都不知道,最後讓劉楠柯害死了藍菲兒,藍菲兒悉心照顧的父親也被溫建輝丟在了醫院裏,因為無人照顧而慘遭不測。
劉楠柯一次一次給顧簡言留下線索,讓顧簡言找到了自己,而且留下了自己的性命,可是劉楠柯自己卻慘遭不測,她竟然傻傻的到現在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劉楠柯家裏麵有沒有需要贍養的老人,如果有的話現在又是什麽樣子的,溫一沫竟然傻傻的過了那麽久,全然不知道。
“簡言,我一定要去。”溫一沫緊緊的抓著顧簡言的袖子,然後聲音顫抖的說著。
顧簡言也明顯感覺到了溫一沫的精神已經幾近崩潰,急忙拍著溫一沫的背部說道:“好,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讓你通過正規途徑,全程接觸到這件事情。”
溫一沫這才點了點頭,失神的回到了臥室裏麵。
傍晚時分,正當溫建輝準備離開公司大樓的時候,幾個身穿著警服的便拿著一張“逮捕令”來到了溫建輝的麵前。
溫建輝先是一愣,然後接著問道:“請問兩位找誰?”
“你就是溫建輝?我們是公安局的,麻煩您給我走一趟。”兩個警察正說著,不由分說的將溫建輝的手銬了起來,然後帶了出去。
正值下午工作的高峰期,所有的人都在一樓大廳忙碌個不停,也都親眼望著溫建輝被警察拉著離開,甚至還有來這裏埋伏其他藝人的狗仔們,也順便發現了這件事情,急忙拍了幾張照片。
溫建輝被警察帶走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娛樂界,在員工下班的高峰期,成群的記者已經圍堵在溫建輝的大廈樓下,等待著采訪溫建輝的員工。
眼看著一個一個的員工走了出來,一大群記者圍了上去,幾個記者圍著一個下班的員工,三個一群兩個一夥的,通通上前采訪,弄得大家有些驚恐。
“您好,您能說一下溫建輝先生為什麽會被警察帶走嗎?”
“溫建輝先生接受調查是不是因為什麽重要的事情呢。”
其中一個姑娘是溫建輝的秘書,回答的十分的有板有眼:“我覺得我們溫總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應該隻是有什麽事情和溫總有牽連,被帶去簡單的做一個筆錄吧。”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帶著眼鏡的文質彬彬的男人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那男人不像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走路之間好像還帶著一些鬼鬼祟祟。
那男人的腳步十分的迅速,彎著自己的腰,手中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包,探頭探腦的望著四周媒體的記者,然後加快腳步,跑離了公司門口。
可惜記者早已經發現了這個人的怪異之處,在這個人拔腿就跑之前,已經將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圍在了中間。
那男人一見到記者全部都圍了上來,急忙揮手,大聲的吼道:“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記者們仿佛聽到了契機和噱頭一樣,更是不讓那個戴眼鏡的男人離開,攔著那男人急忙詢問道:“先生是不是知道什麽內幕?先生透露一下吧?”
“請問您和溫建輝先生是什麽關係啊?為什麽要這樣說?您可以把您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啊。”
“溫建輝先生究竟是因為什麽事情才會被公安局帶走接受調查的呢?您能不能說一下啊?”
戴眼鏡的男子急忙搖著頭說道,不不,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什麽事情都是我們老板做的,我隻是聽命行事而已,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就是個鄉下來的,各位放過我吧!
戴眼鏡的男子說著,膝蓋已經微微的彎曲,一副想要給眾人下跪的姿勢。
記者們見狀,急忙扶起那男子說道:“你別怕,我們是記者,我們沒有惡意的,你隻是需要把你知道的實事求是的告訴我們就可以了。”
那男子縮了縮脖子上,有些膽怯的回答道:“我是剛剛來這個公司的,我的老板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放心。”另一位記者急忙安慰著:“我們也沒有什麽惡意,我們隻是想要給百姓一個真相而已。”
戴眼鏡的男人終於點了點頭,吃力的說著:“我們老板告訴我,要不給公司節省經費開支,我來這個公司的時候,這個公司就已經虧空了,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是我們老板自己說的,隻有做了假帳才能安安穩穩的逃過一劫啊。”
眾人聽到那男人的話,均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那戴眼鏡的男人繼續說道:“真的不關我的事情,你們相信我好不好。”
記者還要再問些什麽,曹曉生的助理已經解決完了公司內部的事情,急忙跑出來大吼道:“都做什麽呢!我們公司的員工什麽也不知道,都拒絕采訪!拒絕采訪!”
看到溫建輝的助理出來,那戴眼鏡的男人急忙朝著記者擺了擺手,擠出了人群,然後依舊是一副做賊心虛的墨陽,貓著身子跑開了。
一見到溫建輝的助理出來,所有的記者全部紛紛圍了上來,急忙采訪到:“您好,請問您能說一下溫建輝先生為什麽會被帶走接受調查嗎?”
“請問溫建輝先生的公司真的存在做假賬之類的事情嗎?”
“這個公司裏究竟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事情嗎?”
溫建輝的助理鬧心的揉了揉太陽穴,接著一一回複到:“大家聽我說,我們溫總什麽事情也沒有,溫總平時是一個十分和藹可親的人,這次被警察帶走也不是因為自己或者是公司出了什麽事情才會被帶走的。”
“溫總是因為同行業有商業競爭,與一個事情的當事人是老友,經常聯係的情況下被叫過去協助調查的,而不是接受調查的,希望大家明白,另外剛剛各位采訪的那個男人的的確確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沒錯,可是他也是剛剛來到這裏的,不知道公司的事情,大家放心,我們溫總不會讓這個公司虧空的。”
溫建輝的助理說完,眼看著記者還要說什麽,急忙解釋道:“等我們溫總回來,我們溫總一定會和大家好好的解釋清楚,我現在要去給我們溫總送一些資料,然後將溫總接回來,所以各位不用擔心了。”
說完,溫建輝的助理急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