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虛偽的女人
陸淩塵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看著照片,狠狠的把手機摔了下去,啪塔一聲掉到地上。。
想到這裏,陸淩塵狠狠閉上眼睛,手緊緊的攥在一起狹長的眼角劃過一絲傷感,想到那張俊俏的臉龐,胸口微微震痛。
“程依瑾,你會付出代價的。”陸淩塵咬牙切齒。
程依瑾走在街上,手裏拿著薑逸給她的奶茶,還有他給的鑰匙,準備找地址在哪裏。
“程依瑾,日子過得挺瀟灑的。”突然,一個冷俊的聲音想起,程依瑾一下子回過頭。
隻見是陸淩塵,今天他沒有穿西裝,而是穿著簡單的休閑服,漆黑的頭發,有一縷頭發在眉眼,整個人帶著少年的感覺。
不過仔細一看,便可發現他的眼皮地下有層淡淡的黑眼圈,但是看她的眼神很嚴厲,好像她犯了什麽罪一樣。
“冤家路窄。”程依瑾咬牙切齒,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自己又怎麽得罪他了,好像自己欠他幾百億一樣。
“薑逸怎麽樣?”陸淩塵把她推到樹樁上,上麵的落葉落愣是被震掉了幾片。
“一般。”程依瑾也懶得跟他說,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一般?”陸淩塵冷笑,從懷裏掏出手機,拿到她的麵前。
程依瑾瞪大了眼睛,裏麵正是她和薑逸一起吃飯的照片,裏麵的動作很親密,就好似情侶一樣。
抬頭,隻見陸淩塵的臉麵如冰霜,一副,你不打算解釋一下的表情。
程依瑾本來想解釋一下,但是,看著他凜冽而期待的眼神,一把推開來他:“沒有事,我走了。”說著抿唇,急忙轉身離開他的視線。
況且,他們已經一拍兩散,完全沒有義務和他解釋什麽。
留下陸淩塵,一手撐著樹樁,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又狠狠往書上一錘,地上又瞬間多了好幾片樹葉,手心裏麵全部都是汗。
這時候,張嫣然在街角對麵,看到了這一切,走到他的麵前,楚楚動人的樣子:“程依瑾太過分了,薑逸明明明明有女朋友,她還……”說著帶著同情的眼神看著陸淩塵。
“你怎麽在這裏?”陸淩塵收回自己的手,冷冷看著她。
“我也正好路過,看到你們兩個,所以就跑過來打聲招呼,想不到她這麽快就走了。”張嫣然訕訕笑了笑,“也不知道傳聞是不是真的。”
陸淩塵一眼不發,隻是冷冷盯著她演戲的眼睛。
“你覺得呢?”說著交叉雙手,挑了挑眉,方才還說她過分來著,怎麽這會兒就不知道真的假的了。
“我……這種事不好下結論,而且程依瑾是我的好表姐,這麽說她也不太好。”張嫣然一臉為難的樣子,然後看著他臉色有些微變,又急忙道:“不過,這薑逸確實對程依瑾不錯,薑逸也是我的朋友,我知道他。”
“我還見著他女朋友一個人哭呢,這個薑逸,真是一點也不知道珍惜!”張嫣然說著,好像很同情江玉柔的樣子,看著陸淩塵。
但是他的臉依然冷若冰霜,好像並沒有為她的話而動容,而是帶著一絲不耐煩。
陸淩塵看到她誇張的樣子,轉身就走,他心裏還是相信,程依瑾絕不是這樣的人,但是薑逸,有可能真的喜歡程依瑾。
張嫣然留在原地,誇張的表情愣在原地,看著離去的背影,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陸淩塵,你早晚會看清程依瑾是什麽人!”
次日,陸淩塵又在路上攔住程依瑾,冷言告誡:“程依瑾,說過,你永遠逃不過我的魔爪,照片上的事情,不打算解釋清楚嗎?”
程依瑾抬頭看著他,他的臉如同往常一樣冷若冰霜,帶著緊緊的壓迫感,好像在興師問罪一樣。
“有什麽好解釋的?我們兩個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和薑逸有什麽,你也管不著。”程依瑾毫不畏懼的看著她的眼神,本來她還想解釋什麽,而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複?
“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就別想走。”陸淩塵高大的身軀擋在她的麵前,帶著隱忍的氣息,仿佛她再說錯一句話,他就會爆發。
“反正你管不著。”程依瑾最後還是說出這句話,隻見他的臉聚變,黑得不能再黑了。
他的臉很平靜,一雙寒眸緊緊盯著她的臉,但是一雙纖長的手緊緊攥在一起,顫抖著,這個男人,心裏並不向表麵上這麽平靜。
“薑逸‘功夫’,比我好?”陸淩塵嘲諷一笑。
聽到功夫二字,程依瑾瞬間臉紅
“看來你還沒有體驗到我的厲害。”陸淩塵說著又冷眼諷刺,裝作不在意,似乎在嘲諷她紅杏出牆。
程依瑾本來不想跟他相罵,但是聽他這麽說,一下子就火了:“我說了不關你的事,我們不是一直有名無實嗎?離婚了你還管這麽寬。”程依瑾瞪著他,他以為自己是誰?明明對自己沒有感情,一麵還要她忠於他,真當她程依瑾是狗嗎?
而且,她也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怎麽不關我的事?別忘了,你欠我的,還清了嗎?。”陸淩塵反問,薄唇冷冷逼問。
“忘了?”程依瑾捂嘴輕笑,然後又冷道:“陸淩塵,你知道的,我們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當初你逼迫我簽離婚協議的時候呢?現在怎麽又管起閑事來了?”
陸淩塵瞪大了眼睛,胸口劇烈的陣痛,她的一字一句仿佛都戳進了他的心裏。
“我走了,不要再監視我。”程依瑾撞開他的肩膀,擦肩而過,陸淩塵愣在哪裏回不過神來,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到了醫院裏麵,江玉柔坐在沙發上,身邊有人給她端茶遞水,程依瑾走了過去,坐到她的對麵。
江玉柔看了她一眼,隨即遞給她一杯水:“走累了吧,喝杯水。”說著麵帶微笑,周圍的人確是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她。
“謝謝,我不渴。”程依瑾禮貌的笑了笑,這個女人太虛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