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淋雨
陸淩塵歎了口氣,朝著陸母的方向開去。
來到咖啡廳門口,陸淩塵打算離開,被陸母一下子拉住手,“一起進去。”說找就拉著他走了進去。
陸淩塵一臉無奈的拉了進去,盯著她,裏麵客人不多,隻坐著一個紅色裙子的女人,雖然看不到正臉,但是看起來恨苗條。
陸淩皺著眉頭,似乎已經是猜到了她的想法,準備再次離開,但是又被她拉了回來:“這個姑娘可不比她醜。”
說著便推著他到了她的麵前,那姑娘一頭烏黑的卷發,一雙濃密的眼睛,好有鮮紅的殷桃小嘴,就好像精致的洋娃娃一樣。
“你好,您就是阿姨說的陸先生吧,果然是一表人才。”那女人站了起來,上下打量著他,極其滿意。
她笑得更是開心,拉著他做了下來:“可不是嗎?淩塵啊,出來一身才華,最重要的就是長得好看,既然你們都狠開心,坐下來聊聊吧。”
他被她的手壓著,沒有站起來,姑娘含情脈脈的望著她目送秋波。
但是,他卻一臉冷漠,就好像一座冰山一樣。
陸母對著他說:“淩塵,你們兩個好好相處,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就往外麵走,邊走邊碎碎念,邊走,臉上掛著姨母笑。
隻要不和程依瑾在一起,什麽都好說。
說著便走了出去,咖啡廳裏麵隻剩他們兩個人。
姑娘露出優雅的笑,一看就是大家小姐。
他沒有說話,仿佛麵前沒有人。
姑娘盯著他道:“陸先生喜歡我這樣的嗎?”
說著抹著自己的臉,有一些不安的樣子。
“不喜歡。”陸淩塵淡淡回應,完全沒有注意到姑娘的臉越來越難看,興許,這才是他要的結果。
女人的臉抽出起來,語氣也有一些顫抖:“那你喜歡怎樣的?難道我不漂亮嗎?”
說著撫摸著自己的臉。
她一直覺得自己很漂亮,至少從小就被誇到大,但是,他根本不看自己,仿佛自己是空氣,讓她覺得自己是空氣一樣。
“你漂亮嗎?”陸淩塵冷著臉反問,弄得女孩一陣臉紅。
“你…”女孩一臉委屈,恨不得馬上照照鏡子,到底是不是自己變醜了。
“我喜歡你。”女人盯著他的眼睛,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就覺得他是自己喜歡的那種,就好像白馬王子一樣出現在她的麵前。
反正他們都要離婚,那麽,這個男人就是屬於自己的。
雖然他現在對自己無感,但是,她相信,總有一天會讓他誠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我不喜歡你。”陸淩塵冷冷道,腦海裏全部都是她的身影。
外麵又突然下起了雨,他暗暗想著,她應該回去了吧,這樣他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我不漂亮嗎?是不是你見過最漂亮的姑娘。”女人不放棄,她對自己的外表絕對自信,至少到現在,她沒有見過比自己漂亮的女人。
世界上就沒有自己拿不下的男人。
陸淩塵的腦海裏麵一下子浮現程依瑾的臉龐,他見過無數的女人,但是卻沒有遇見過像她一般清純中帶著刺的女孩,清澈,但是,他始終覺得她是一隻披著狼皮的小綿羊。
“你沒有她漂亮。”他勾起唇角,他說的她,指的是程依瑾。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怎麽可能,世界上絕對沒有像她一樣好看的人!不會!
她的嫉妒心在胃裏翻滾,隻要遇到那個女人,她絕對會毀了她。
一把邪火在她的心裏燃起。
陸淩塵欲要站起來,那個女人一下子紮進他的懷裏,嫵媚道:“陸先生,你就這麽舍得我嗎?”
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就好像一團有溫度的棉花,但是,他還是嫌惡的推開了他。
他的身體開始抗拒任何女人,好像自己除了欺負程依瑾,自己就沒有什麽愛好一樣。
他一把推開了她,她一下中午被推到了冰涼的地上,淚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委屈不已,不過摔在地上的姿勢不太狼狽,反而讓人覺得很誘.惑。
“陸先生,您怎麽能這樣嗎?”她哭訴著,等待著用她的淚水博取同情,但是,陸淩塵卻準備轉身離開,這樣女人的心被燃成了灰燼,她懷疑,這個人根本不是男人,如果是男人,早就被自己折服了。
他正準備離開,女人在身後吼到:“陸先生,我……我的腿受傷了,可以扶我起來嗎?”
梨花帶水,楚楚可憐,像鬆鼠一樣的大眼睛苦苦哀求著。
陸淩塵看著她滿臉痛苦,不像是裝的樣子,折回去,把她抱了起來,盯著她的膝蓋冷冷問道:“不過輕輕摔下。”
也不至於把腿給摔壞了吧。
“你說呢?女人都是水做的,你卻這樣不懂憐惜。”她盯著他,委屈至極,嘴裏還哎呦哎呦的,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他把她抱上車,然後往開,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就到了醫院,一路抱著她,掛號,然後去診斷。
“沒什麽事啊?”戴眼鏡的醫生盯著她的腳腕,又轉動了幾下,滿眼通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美的美人兒,就好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你再檢查檢查。”女人皺著眉頭,看了看陸淩塵,自己本來就是裝的,看來,他還是有破綻可以的。
想到這裏,她嘴角上揚。
“沒有什麽問題。”醫生漲紅了臉,轉動了幾下腳腕,又搖搖頭。
她一臉生氣,瞪他一臉怒氣:“胡說,你再看看。”
“沒有,要不我給你開一點藥吧。”醫生不好意思,又無可奈何道,這個姑娘要是不說她有毛病,還真是不罷休。
“多謝醫生。”她對著醫生甜甜一笑。
這會兒,她開心的轉過頭看陸淩塵,才發現沒有了身影,頓時直拍大腿。
離開醫院,他順便在樓下買了一把黑傘,然後來到約定好的地方。
沒有看見陸淩塵,她蹲在地上,雨水順著頭發絲流下來,身體也濕冷一大片。
他走了過來,雨傘舉在她的頭上:“下雨了,你怎麽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