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虛偽
“表姐……”張嫣然的聲音瑟瑟發抖,求助的目光看著陸淩塵。
陸淩塵走過去緊緊攥住她的手:“別忘了,我們還是夫妻,隻要沒有離婚,你就必須聽我的話。”
“要是我不聽呢?”程依瑾挑眉,一臉挑釁,她已經受夠他了。
“跟我回去。”他依然緊緊攥著她的手,試圖往外麵拉,但是,很快,薑逸過來把她拉到了身後。
“陸先生怎麽強人所難呢?”薑逸一身西裝,膚白紅唇,就好像吸血鬼一樣,他的手指冰涼,酒好像蛇一樣,但是,她的心裏卻有別樣的安全感。
她知道,不管怎樣,她還是要回去的。
因為她不打算就這麽算了。
“我讓我媳婦回去關薑先生有關係嗎?”他也挑眉笑起來,淩冽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她。
薑逸放開了她,把她推了過去:“當然不會。”
她一下子跌落在他的懷裏,她感覺自己就好像一件東西一樣。
“以後別想逃跑。”看著她,他蹙著眉頭,疑惑的看著薑逸。
薑逸已經轉過身,很快就消失在兩人的麵前。
他大手壓住她,湊得很近,她幾乎可以聞到他的鼻息,她甚至覺得自己感受不到任何溫度,他俊美的麵龐好像一塊冰川。
“你跟薑逸什麽關係?”他問。
程依瑾動了動嘴唇,沒有出聲,然後幹脆瞥過頭不去看她。
她知道他恨自己,可是,沒有必要不關心孩子吧,孩子可是他的親骨肉。
“你就不關心一下失去的孩子嗎?”她瞪著他,試圖找到一絲溫柔,但是沒有,隻有無盡的冷血。
“要我關心別人的野孩子?”他的眼底盡是嘲諷,隨後用手捏著她的下巴,好像要給捏碎了一樣,她咬著嘴唇,狠狠的瞪著他。
“說,你到底和薑逸是什麽關係?”他依然沒有放棄,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那張臉顯得更加冰冷。
“你覺得什麽關係?”程依瑾毫不畏懼對上那張邪妄的眼睛。
“有。”他重重咬唇,重重道。
程依瑾勾起唇角:“我們…你不是很清楚嗎?”既然覺得他們兩個不幹淨,那就不幹淨好了,反正,不是恨自己嗎?好啊,那就更恨一點。
“什麽關係,給我說清楚。”他扯住她的衣領,湊到自己的麵前,盯著她嬌媚的容顏。
她的臉隻有巴掌大,兩邊通紅,紅唇似血,該死,她居然化了妝。
是為了薑逸那個小子化的嗎?
“我們,就是你心裏想的那種關係。”她挑逗的看著他,等待這個男人發火。
像這種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男人,被戴綠帽子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你再說一遍。”他危險的盯著她,拉著她的衣襟又近了一步,仿佛再近一步,就要貼上自己的嘴唇。
如果看不到他的表情,那麽肯定會覺得這個動作很曖.昧。
但是,猝不及防,他的力道一下子把她的衣襟給扯碎,麵前一大片的白色映入眼簾,她低頭一看,頓時嚇呆了。
陸淩塵顯然也驚到了,盯著她半響,把他的西裝掛在她的身上,遮住春光,然後打橫抱起來,朝著外麵跑。
“陸淩塵!你放開我!”程依瑾使出吃奶的勁拍打著他,但是他紋絲不動,很快就打了一個車,把她抱在懷裏,低頭看著掙紮的小貓咪。
“你要帶我去哪?”因為沒有任何辦法,她隻好妥協,是啊,她能拿他怎樣。
“賓館。”他盯著她,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小腹傳來強烈的燥熱,她每動一下,他感覺邪火更重。
該死。
“別動!”他冷聲命令,這個女人真是該死。
“你帶我去賓館幹嘛?”她盯著他的桃花眼問,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說呢?”他挑眉,攬著她的細腰。
程依瑾劇烈掙紮著:“你!”
“別忘了,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清。”陸淩塵邪惡的盯著她。
“所以要一一償還。”
前麵的司機,聽到二人的談話,看著反光鏡道:“誒,先生在哪裏找的雞,這麽漂亮。”
聞言,程依瑾大怒,整個臉通紅,手緊緊掐著他的肉。
陸淩塵反而笑起來。
“她啊,到處都有。”說著又捏了捏她的臉,眼底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程依瑾狠狠盯著他,想不到他居然當著別人的麵侮辱自己,氣也不知道往哪裏撒。
“哪裏呀,這麽美的美人兒。”司機感歎一聲,果然是有錢人,連雞都這般角色。
很快,車停了下來,陸淩塵把她抱下來,然後朝著對麵的高樓走去。
很明顯,那是一座賓館。
程依瑾的心跳加速,身子在他的懷裏動了動:“陸淩塵,我身體還沒有恢複好。”
她居然試圖他同情自己,想到這裏,她連自己都笑了。
“我要你為我生孩子。”他盯著她,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好像帶著一種孩子的生氣。
“可是,是你害死我們的孩子!”她淚滴了下來,盯著他無比俊美的容顏。
她恨他,打心底裏恨她。
他楞了一下,皺著眉頭,毫不憐惜的提她擦幹眼淚:“不許在我的麵前哭。”
連跟其他野男人鬼混,他都沒有說什麽,反而鹹哭了起來。
他很快把她抱上賓館,一下子把她丟進洗手間。
程依瑾雙手捂住前麵,戒備的盯著他,仿佛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躲在一個角落裏麵。
“你要幹什麽?”她聲音顫抖,看著她手上的動作。
他拿起浴霸,打開水龍頭,灼熱的水朝著她的身上淋。
她瞬間成了一個落湯雞,雨滴順著頭發淋下來。
程依瑾盯著他,他走了過來,手胡亂在她的臉上糊著:“以後在外麵不許化妝。”
程依瑾無助的抱著自己,他發瘋似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很快就把她刨得如出生的嬰兒,狠狠的把她丟到浴缸裏麵,用水衝著。
眼底的厭惡,嫌惡,暴露無疑。
好像洗著一件肮髒的東西一樣。
“夠了!”她嘶吼道。
陸淩塵依然沒有停下了,手上的力道更加重,她懷疑他像是洗衣服一樣,完全沒有把她當做一個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