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金針門
“白少羽。”太子聽見這個名字皺起眉頭:“竟然是他。”
“怎麽?你認識?”羅川問道。
“談不上認識,聽過而已。”太子冷笑一聲,上一次在酒吧,他與白少羽擦肩而過,發生了不小的矛盾,後來他也調查過對方,得知對方隻是一個中醫時,有些不屑於顧,也沒有過多關注,畢竟他的首要敵人是虞三夢。卻沒有想到此時在羅川的口中又聽見了這個名字。
羅川喝了口紅酒,看著太子有些生氣的表情,繼續道:“這個白少羽不僅混的好,關係也非常廣,據說他與青幫的虞三夢關係匪淺,所以我勸你啊,還是別打杜薔薇的主意了。”
太子眉毛一挑,‘嗬嗬’的笑了笑,說道:“羅川,我已經不是大學時的那個小混混了,說話不要總是含沙射影的,你以為我猜不出你心中的那點算盤?我看,你與這個白少羽也有些瓜葛吧?”
“你說的沒錯,但我雖然與他有瓜葛,可我對杜薔薇沒有興趣。”羅川笑著道。
太子聽後點點頭:“所以,我們兩個又要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
“難道我們不是一直站在同一條戰線嗎?”羅川反問道。
太子‘哈哈’一笑,點頭道:“好,既然要玩,就玩的徹底一點,你應該知道我來京華市的目的,青幫我要扳倒,娘們我也要弄到手裏,這個白少羽如果你認為他是障礙的話,我可以把他幹掉,如何?”
“幹掉?”羅川微微一笑:“別把他想的太簡單了,京華市想幹掉他的人不在少數,可他掛了麽?況且真把他殺了,麻煩的事也會接踵而至,他可不是普通的小混混。”
“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太子跟著道。
“最重要的是,殺一個人簡單,也就是一顆子彈的事,但想要摧毀一個人卻很難,我要毀掉他。”羅川一字一字的說道。
“好玩,真的好玩,既然如此,就讓我也加入這個遊戲之中,如何?”太子端起了酒杯。
“歡迎之至!”羅川說著,與太子碰了一下酒杯,發出清脆的響聲。
羅川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對方,心中發出一絲冷笑,如今的太子,和上學時果然不同了,他學會了思考,不再是當初那個狂妄不羈的莽夫,可在羅川的眼裏,他隻不過是一個會思考的莽夫而已,所以,莽夫還是莽夫,人的本質放在那裏,永遠改變不了。
京華市,暗流湧動,這場遊戲,越來越多人加入進來,而真正的贏家會是誰,無人知曉。
五環開外的一處偏遠的四合院,東方冷坐在院子裏,悠閑的曬著太陽,自從上次敗給白少羽之後,他可謂是人財兩空,不僅女兒去了美國,家產也全部抵押給了銀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還有著一部分養老的錢,就在這遠離市中心的地方,買了處房子。
這幾個月來,他去了長城,逛了故宮,看了頤和園,又走了走北海公園,悠閑起來,他才發現,原來沒有了世俗的約束,少了那份勾心鬥角,活的是如此輕鬆。
躺在院子裏,他抽著煙鬥,像極了一個安享晚年的老頭,如今他唯一想念的就是東方婉月,打過幾次電話,卻都聯係不上,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很好強,混不出個人樣,也不會回來。所以如今,他沒有離開京城的目的,也是在這裏等著女兒。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今天周誌遠聯係上他,說要來看他,讓他稍微有些感動,自己如今已經落魄,這個當了中醫協會會長的人,竟然還沒忘記他的師父。
人老了,所感受的就是情懷,所以他也沒多想,告訴了周誌遠自己的所在地,穿好衣服,在院子裏等著對方。
一直到了兩點半的時候,院子的大門突然一腳被踹開了,四五個黑衣人噔!噔!噔!的衝進了院子裏,事發突然,東方一驚,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場麵他見過,所以也不害怕,喝道:“什麽人?”
“東方前輩的身子挺硬朗嘛!”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隨後門外走進來兩人,這一人是當初在羅家的日本女子,跟在她身後的則是周誌遠。
東方冷並不認識此人,看著了一眼躲躲閃閃的周誌遠,沉聲道:“誌遠,這是什麽意思?”
“東方前輩,您不用問他,他就是個廢物,是條狗。”女人微笑著說道。
東方冷心中一驚,知道來者不善,稍微沉著氣說道:“直說吧,你是誰,目的是什麽?”
女人微微的笑了起來:“都說東方前輩是大人物,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那晚輩就直說了,在下金針門花野合香,今天就想來與東方前輩討教一下針法。”
“金針門?”東方冷聽見這三個字,麵色凝重起來,輕聲道:“據我所知,金針門乃是華山派所創,而且早已在中醫界消失。況且我見你是日島人,若是真有金針門也不會收你吧?”
“東方前輩果然見多識廣,金針門共有三個派係,京華燕山金針,華山金針,以及許氏金針,前兩個派係,早已沒有後人,而許氏金針在建國時期流竄了台島,後來又到了日島,我就是許氏金針的後輩弟子。不過現在我們許氏金針所代表的就是金針門。”花野合香一句一句的說道,看起來極為禮貌。
“原來如此。”東方冷點點頭,他聽說金針門也是在小時候,那是由華山掌門所悟出的針法,很是傳神,不過到了建國之後,金針門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中醫界多傳言,金針門是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消失在了曆史的潮流中,他沒想到,時至今日,竟然還能看見金針門的後人,並且是個日島人,那她的目的又是什麽?
“還是說說你找我的目的吧?”東方冷沉著的問道。
“我說了,是想與東方前輩討教一下針法。”花野合香慢慢的說道。
“討教?如何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