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江嶽秀出獄
斷魂最初是蘭貴妃配出來的,很多藥物已經缺失。當年蘭貴妃得不到君寵,想用斷魂控製阿良,結果東窗事發。阿良燒毀了藥方,也禁了此藥。但是,阿良保住了她“貴妃”的位子。
那時候,紀芙蓉和阿良的關係已經很僵,她沒有出麵過問,隻當阿良是真的愛蘭貴妃,才那麽放縱,心裏更加恨。
千年後再見斷魂,紀芙蓉心裏已經有底了——蘭貴妃和江嶽風早有淵源,陸瀾不過是個幌子。
“查陸瀾吧,她和宋羅肯定認識。她和江嶽風,也不是情侶關係。”紀芙蓉輕輕的籲了口氣。原來,沒有誰是無緣無故出現的。人海茫茫,生命中能有交集的人,都是有緣由的。
傅楨和白強麵麵相視,白強問:“紀小姐,恕我直言你對斷魂挺熟悉的,並且你剛剛像是鬆了口氣。”
“該來的終於來要了。”紀芙蓉輕輕的笑了一下,有些夢幻。
白強扯扯傅楨,小聲嘀咕:“她看起來怪怪的……”
“閉嘴!”傅楨低喝。他的女人,不容旁人說閑話。
白強識趣的閉嘴了。
紀芙蓉偏頭看向窗外。冷箭、地湧金蓮、蘭貴妃、陸瀾、斷魂……一樣一樣的都出現了。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一次性解決了隱患,她才能和傅楨雙宿雙飛。
“對了,江嶽風在積極的撈江嶽秀出獄,這事我們要阻止嗎?”白強問。
傅楨冷冷的勾動唇角:“如他所願。”
比起狡猾的江嶽風,江嶽秀更好對付。他出獄了,破綻也就跟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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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莊家發現了地湧金蓮,紀芙蓉把聚魂石帶回去後,沒有及時送進靈戒空間。
倘若莊家和千年前的破事有關係,那他們沒道理把第六塊聚魂石送給她。
謝冰玉卻極喜歡這塊石頭,有事沒事就看著石頭發呆:“師姐,這塊石頭好漂亮啊。”
“一塊石頭,怎麽像看情.人似的?”紀芙蓉哭笑不得,“你不是的新朋友了嗎?怎麽不去找她玩?”
“新朋友哪有石頭好啊。”謝冰玉癡癡的看著聚魂石,“你看它長得多像珊瑚?顏色多麽潔白?手感多麽細膩?”
“誇得天上有地上無似的,再誇這石頭也不能給你。”
“我知道啊,這是師姐的東西。我就是想多看看它,感覺很久沒見了,又像是一見如故。我就是好喜歡看著它啊……”
紀芙蓉被謝冰玉說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搓搓手臂:“行了,去上課,還有孩子等著你教古琴呢?”
謝冰玉這才背包走了,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真的像極了在看情人。
…………
醫院,陸瀾的病被白強越治越嚴重,如今已經下不了床,奄奄一息的躺著。這樣病重的她,卻在半夜猛的睜開眼睛坐起來,用淩厲如劍的目光掃視四周:“沒道理,石頭都給她了,為什麽不使用?”
負責監視她的人都被嚇得心猛跳,趕緊把畫麵切到傅楨手機上。
此時的陸瀾看起來像極了瘋子,行為可怕,說話更可怕!
傅楨全身的細胞都繃緊了,盯著陸瀾,靜觀她下一步還會幹什麽。
陸瀾想下床離開醫院,卻發現自己沒有力氣,她氣惱罵:“沒用的廢物,竟然被哄到醫院裏來!”
傅楨心驚:陸瀾的第二人格竟然知道第一人格身上發生的一切事情!
“罷了,總會如我所願的。”陸瀾低喃一聲,放棄了掙紮,抓起手機打電話,“江嶽風,趕緊到醫院來帶我走。”
因為監控,聽不到電話那端的聲音。
傅楨心裏很急,屏了呼吸豎耳傾聽。
不知江嶽風在電話那邊說了什麽,陸瀾冷笑了一下:“行,我知道江嶽秀對你很重要。你先撈他……”
說完陸瀾就掛了電話,倒床上睡覺。等了十多分鍾沒動靜,傅楨才開始正常呼吸。
看來,陸瀾真的很關鍵。隻有她去往江嶽風的身邊,才能更清楚。
傅楨發了條短信:“放出江嶽秀,讓他和溫然見麵。”
三天後,溫然公開出現在T市,並且更新了動態:“我回來了!”
雖然她的熱度已經不如從前,但畢竟是曾轟動一時的明星,媒體進行了報道。
溫然暗暗鬆口氣,隻身前往商場。
明星的行蹤是很容易被泄露的,溫然才進商場不久,身後就傳來熟悉的呼喚:“溫然,好久不見。”
溫然的心咯噔了一下,猛的回頭。江嶽秀雙手叉在褲包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他穿著昂貴的西服,身邊帶著保鏢,哪裏有一絲囚犯的樣子?
溫然的心不斷往下沉:“你,出獄了?”
“是啊,出來了。”江嶽秀邁腿走過來,溫然步步後退,臉色蒼白得可怕。
江嶽秀怎麽就出獄了?
“怕什麽?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可是一直想著你的。”江嶽秀伸手,把溫然襟固在牆角,“溫然,你放棄了我。”
“我……”溫然心中惶恐,說不出話來。
“聽說你投奔了紀芙蓉,還簽約了傅楨的娛樂公司,是不是真的?”
“我得活下去。”溫然輕輕咬著下唇,“江嶽秀,我們已經結束了。我被你捧紅,也因你落入地獄,我現在連五線都擠不進去。你就放過我吧!”
江嶽秀笑了:“嗬嗬,你現在有新東家了,我怎麽為難得了你?”
“我們……有緣無份。”溫然別開眼,“江家顯赫,我也配不上你。”
“沒錯,你配不上我。不過,我還想再睡你一次。”江嶽秀朝溫然靠近,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的,近得能看見彼此臉上的毛孔。
溫然怕得要死,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的推開江嶽秀:“江總,請你自重!”
江嶽秀被推得向後退了好幾步,他抬手邪邪的拭拭唇角,說:“自重?當初你變著花樣討好我的時候,怎麽不自重?你那些姿勢,我可一直保存著。”
溫然臉色大變。
“那時候我們很歡愉啊,為什麽不繼續呢?”江嶽秀如願看到溫然像冷風中的鳥兒,瑟瑟發抖。
“你……錄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