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陸瀾又暈倒了
樓明說:“表姐,我剛才都解釋過了,我那樣做是為了見你。你呀,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想見你一麵難如登天。”
“回平寧縣去。”紀芙蓉打斷他的話。
“啊?”樓明愣了一下,“不不,我不回去。我是來投奔表姐你的,我也想在T市發展。”
秦淩風笑了,笑得十分無情:“就你這樣,還來T市發展?”
“你這是狗眼看人低!”樓明怒道。
“不,我這是鑽石眼。”秦淩風笑得更加燦爛,隻是笑意從未到達眼底。
紀芙蓉受不了抬手揉著太陽穴:“夠了,別吵了。”
“表姐,他欺負我。”樓明還委屈上了。一個社會流子,故意作委屈,惡心得秦淩風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你還是男人嗎?”
樓明傲慢的瞪秦淩風一眼,繼續找紀芙蓉撒嬌:“表姐,你身邊缺助理嗎?缺司機嗎?缺拎包小弟嗎?我都可以勝任。”
“什麽都不缺,你可以滾了。”紀芙蓉站起來,“回平寧縣的機票我給你買,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樓明見她軟硬不吃,也惱了,沉下臉來:“表姐,你還真是一點情麵都不講!這樣的話,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你想黑我?”紀芙蓉冷冷的勾動唇角,“謝茹!”
“是。”謝茹立刻上前,把這一年來紀芙蓉的黑曆史念給樓明聽。無一例外,每件黑曆史最後都反轉了,不但沒有黑到紀芙蓉,還讓她越來越紅。
聽完那些黑曆史,樓明都無語了。
“我從來都不在乎人怎麽說我,偏偏我運氣好,總能逢凶化吉。所以,你想怎麽黑我,隨便。”紀芙蓉站起來,“走了,上工。”
謝茹等人簇擁著紀芙蓉走了,留下樓明幹瞪眼。他嚐試想跟,卻不知為何腳下像生了根一般,動彈不得。直到紀芙蓉的身影消失不見,他才能動。
憋力太久,一時刹不住車,樓明往前栽去。
秦淩風就不打算拯救他,眼睜睜的看著他摔了個狗吃屎。
“哈哈俁……”秦淩風哈哈大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
樓明又羞又氣,爬起來說:“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欺負我無權無勢是嗎?你們等著!”
“好,我們等著。”秦淩風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天天和上流人士接觸,偶爾會不會市井無賴也挺有意思的嘛!
樓明氣呼呼的走了,秦淩風叫了兩個人暗中跟著,免得他真傷害到紀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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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老宅
陸寧在給陸安安洗衣服。傅家設有洗衣房,除了各種高檔洗衣機、烘幹機,還有專門的傭人手洗矜貴麵料。
但陸寧還是習慣了親自給兒子洗衣服,傅夫人看著她洗衣服,十分滿意:“這些年你把安安照顧得很好,我要替傅鬆謝謝你。”
“安安是我的唯一。”陸寧輕聲說,洗衣的動作沒有停。
“陸寧,爺爺獎你的一千萬到賬了嗎?”傅夫人問。
“到了,但我沒動。那錢是給安安的,留著他長大了用吧!”陸寧說。
傅夫人更滿意了:“需要我幫你保管嗎?”
陸寧猶豫了一下,同意了:“可以。”
“算了,還是你自己管著吧。這女人啊,有錢才有底氣。那錢你也不用留著了,隨便花。傅家這麽大的家業,以後都是安安的,不缺這一千萬。”
“我不花。”陸寧搖搖頭,“我也沒什麽需要花錢的。”
到了傅家,衣食住行都有人照料了,她都花不到錢。在來這裏以前,她還擔心和傅夫人相處不來,畢竟傅夫人當年很厭惡她,沒想到如今全家都拿她和安安當寶貝寵著,她終於心安。
“你真懂事。怪不得當年傅鬆喜歡你。唉,當年是我眼拙,沒看出你的好。陸寧,住這裏還習慣嗎?”
“還行。”陸寧點點頭。說實話,麵對笑容可掬、無比慈愛的陸夫人,她非常不適應。
兩人在洗衣房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陸瀾站在走廊上,看著她們聊天,心裏憋悶得慌,頭也疼得厲害。
就在剛剛,她又暈倒了。幸好是在自己的房間裏,暈倒時間大概有十五分鍾,醒來什麽也不記得。
隻在書桌上發現了兩個不屬於她的字跡:皇後!
這事太詭異了,詭異得讓她寢食難安。她不知道下一次會昏倒在哪裏,在家裏還好,要是在外麵多危險啊!
“夫人,我想看醫生。”陸瀾咬咬牙,出聲道。
傅夫人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厭惡:“那你就去吧!”
“我找的醫生不行,需要夫人幫忙。”陸瀾說。
傅夫人對陸寧好,是看在安安的份上。至於陸瀾,她厭惡得很。感覺陸瀾就是打著安安的旗號,來傅家騙吃騙喝。她不悅的說:“白強是傅家的家庭醫生,醫術極高,他已經為你看過了,沒毛病。你要不相信,就自己去醫生看。”
陸寧把最後一件衣服掛起來,擦擦手上的水說:“夫人,你就幫幫我堂姐吧,她已經昏倒過好幾次了,一般的醫院也查不出病因。”
“陸寧,你怎麽這樣善良?”傅夫人剛和兒媳婦有了感情,不好意思駁回她的請求,勉強說,“行吧,我讓人安排。”
“謝謝。”陸瀾鬆了口氣,蒼白的臉上終於有點兒血色了。
陸寧拉著她回房間,進去就問:“堂姐,你是不是又暈倒了?”
“嗯。”陸瀾麵色凝重,拿起書桌上的紙,“這是我醒來後發現的字。”
“誰寫的?”陸寧問。
陸瀾顫聲說:“我懷疑是我寫的。”
“你?這不是你的字跡。”陸寧吃驚極了,“再說,你寫皇後兩個字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害怕。”陸瀾緊緊的捉住陸寧的說,“我肯定是生病了。”
陸寧也覺得這事十分詭異,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堂姐,你這個病除了會昏倒,還會幹什麽?”
“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
陸寧目光複雜。堂姐該不會是像傅鬆一樣,得了無法醫治的怪病吧?不行,這事她得找傅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