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段雪被綁
看到藍天沉著臉走了過來,劉見高立即竄上來,指著藍天大聲的喝道,“幹嗎幹嗎?你個窩囊廢狗膽不小,還想打主人不成!我打死你個頭生反骨的惡狗!”呼的一拳,朝著藍天臉上狠狠的砸去。
在以前,這夫妻兩人;;可沒少打藍天身體的前主人。但是遇到了現在的藍天,那能還讓他打得到。
藍天冷哼一聲,伸手速度的在劉見高穴位上重重的點了一下。在段雨撲來的一瞬間,也點了她的穴位。
這兩人身子被點,嘴上卻不饒人,還在不停的罵著藍天。藍天氣惱之下,又封住了兩人的啞穴。想到他倆平時的惡行,一時氣不過,把兩人給踢的跪在了路邊,這才稍為順了點氣。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藍天掏出來看了一下,是段雪打過來的,他立即劃開了接聽鍵。
“喂,小雪?下班了嗎?”
然而電話那頭卻沒有段雪的聲音,一個男人低壓的聲音傳了過來,“藍天是吧,聽說你很能打,兄弟我真想找你練練。”
“你現在就過來,到鬆澤大道在打電話給我。當然了,你也可以不來,更可以報警。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那貴夫人可就苦了!”說完根本不給藍天說話的機會,立即掛了電話。
藍天的心猛的往下一沉,不用說,段雪被人家給綁架了。雖然段雪不是自己老婆,但她畢竟是自己身體前主人的老婆,藍天如何不著急。
這一急也顧不上段雨她倆了,反正過一會兒,她倆身上的穴位會自動解開的。於是藍天跳上段雨的車子朝著鬆澤大道開去。
看到藍天掛了個電話後,就把自己兩人給扔在這裏,他卻開著自己的車子走了,可把段雨兩口子給氣得,在心裏把藍天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罵著罵著又好奇起來,這個窩囊廢咋會傳說中的點穴術的呢?
雖然兩人跪在路邊,但是這條路本身就不是主幹道,來往的車子一直不是很多。既使偶爾有車子開過,看到一男一女跪在那裏,還以為是兩口子慪氣,所以沒有一個下車尋問的。
不一會兒從遠處歪歪扭扭的來了一輛自行車,騎車的是個三十幾歲的黑痣男。別人的黑痣正常都很小,這家夥的黑痣可厲害了,把整個鼻頭都給包了,所以在公司裏被同事們給叫成了黑鼻頭。
坐在黑鼻頭後麵的是一個五十幾歲的老男人,老家夥叫老劉,兩人上的是早班,下午兩點就下班了。下班後兩人在公司對麵一個小飯店裏吃酒吹牛,這一吃就吃到了五點。
這會兒,兩人都已經有了七八分醉,車子在路上都騎成了蛇遊,但是倆醉鬼卻一點不知道危險,還在一路吹牛打屁。
“咦?老劉,前麵好像有兩個大包包?”黑鼻頭醉眼昏花的說道。
老劉稍為比他清醒那麽一點點,他伸頭看了看,笑道,“靠,那是什麽包包呀,是兩個人。”
“兩個人?唔,還真是!切,我還以為是包包裏,要是包包咱老哥倆就發了,一人一個,多好!”黑鼻頭一邊說一邊朝著段雨騎了過來。
“咦,不對呀,老劉,這兩人咋還跪在路邊呢?你看你看,都一動不動的。不會是死人吧?呃!”黑鼻頭打著酒嗝說道。
老劉直搖頭,也打著酒嗝說道,“怎麽可能,如果是死人的話,早就有人報警了。呃,看這樣子,像是夫妻兩人吵架,女的氣得跪了下來,男的結果抱不起女的,就隻好陪著她跪下來了。”
不一會兒,黑鼻頭已經把自行車騎到了段雨兩人麵前,他跟某些人一樣,喝高了就會來事。到了段雨和劉見高麵前時,他把車停了下來。
本來是準備把車子給架好的,但是由於頭都喝大了,支了兩下沒能支得好,幹脆把車子一扔,嬉笑著走到劉見高麵前教訓了起來。
“我說你個短短粗,長得這麽矮,還齜著個大齙牙,這麽醜的家夥能討到老婆,就應該好好的珍惜。雖然說你老婆比豬還胖,但是這年頭男多女少,隻要是個母的就金貴的很,難道你不知道?呃!”
“所以你要好好的對待你的老婆,別等那天失去她了,你才後悔莫及。你看你,要房沒房,要車沒車,還不如我呢,哥們我好歹有輛自行車,你呢?連個自行車都沒有的人,你有什麽資格跟你老婆吵架?”
說到這裏,一臉的不平,“妹的,哥們我雖然說是長了個黑鼻頭,但是總歸比你這蛤蟆樣長得帥。更何況我還有一輛自行車,為哈我就討不到老婆呢?”
一轉臉,對著段雨說道,“喂,大胖美女,哦不,對待女孩不能說胖的。那啥,大美女,這種矮挫窮你跟他幹嗎?幹脆跟我得了,我偷電瓶車養你!”
老劉一愣,“不是黑鼻頭,你喝多了吧,你不是跟我在一個廠子裏上班的嗎?咋說什麽偷電瓶車呢?”
黑鼻頭朝老劉一瞪眼,“妹的,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要說是在公司裏打普工的,有幾個女人能瞧得起?能跟我走麽?”
老劉抓了抓頭,“可是你說你是偷東西的,那女人不是更加的不跟你了?”
黑鼻頭直擺手,噴著滿嘴的酒氣說道,“錯了錯了!老劉呀,你可真的老了,趕不上時代了。告訴你,現在的女人隻問你有沒有錢,至於你的錢是如何來的,她們是沒有興趣的。在她們的眼裏,有錢就是王道,喂,大美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呀?”
段雨啞穴被點,那裏回答得了他,依然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裏,隻是被這兩人給氣得臉色蒼白起來。
黑鼻頭呃了一聲,打了個長長的酒嗝,一臉疑惑的抓了抓頭,“不對呀老劉,你看這兩個人不但動都沒動一下,還一句話都沒有,不會真的是死人吧?”說完還身子抖了一下,朝後退了一步。
老劉年齡大,膽子也比較大,睜大那雙老醉眼說道,“不應該呀,要說是死人的話,臉上應該沒有血色的。這兩人雖然臉色發白,但還是有血色的。我得摸摸看,死人是沒有溫度的。”說完就伸出一隻滿是老繭,又老又粗的手,朝著段雨的臉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