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大皇子
白玥冥隻是看著瀧凝輕笑一聲,便將瀧凝抱在懷中。
從小到大他早就習慣皇後的漠視,現在雖然遺憾,可是卻不再像是小時候一般渴望母愛。更不要說他的身邊還有瀧凝。
隻不過有些事情他可是早就想要知道了。
白玥冥原本地輕擁變成了禁錮。瀧凝感受到一種極大的壓迫感,瀧凝不知道為什麽就生出一種心虛。
“比起這些,我更想要知道你和華越國的大皇子是什麽關係?”
“華越國大皇子?我不認識他啊。”
不認識?
白玥冥聞言眯起了眼睛,華越國的皇室不會允許“醫仙”這個身份淩駕於皇族之上,大皇子還是華越國最有可能的繼承人,若不是二人關係非常可能會輕易出聲幫助瀧凝?
瀧凝哭喪著一張臉,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麽華越國的大皇子。她也很是納悶為什麽此人要幫助自己。
“說真的。”
瀧凝豎起來三根手指,指天發誓。
“我真的不認識什麽大皇子,至於他為什麽幫我說話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你真的什麽都不打算做麽?”
白玥冥將瀧凝抱到懷中,讓瀧凝完完全全窩到自己的身體中。二人十指交扣,雙腿交疊,白玥冥的眉眼像是新月一般。
“這件事由你說了算。你是想要成為華越國的‘醫仙’還是想要成為華越國的皇帝,我都支持你。”
瀧凝聞言“噗嗤”一聲破了功,她轉過身看著溫柔入骨的白玥冥。
自從與白玥冥坦誠相待之後,瀧凝可算是明白何為鐵漢柔情。可是自己最後還是要離開的。
瀧凝的眼中閃過一絲哀傷,她輕輕地將手覆在白玥冥的眼睛上,擋住了白玥冥幾乎要溢出來的柔情。
“我不願意被任何人拴住,報仇之後我希望可以雲遊四海。看看各處的風土人情,看看我們的大好河山。我不會成為這裏的皇帝也不會成為這裏的掌權者,不過隻是一個象征我還是願意的。”
白玥冥原本的笑意在瀧凝的話中逐漸隱去,他倒是忘了瀧凝不是一個會靜下來的人。可是自己是一定要登上皇位的。
白玥冥原本是打算回去之後給瀧凝一個婚禮,可是瀧凝連報仇之後就離開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自己的婚禮對瀧凝來說也不過是束縛。
瀧凝一開始就猜到白玥冥不會開心,可是沒有想到白玥冥的情緒竟然如此不好。自己是真的不打算在官場之上多待。
若不是外祖的事情實在是牽扯太廣,她早就一隻蠱毒毒死白玥冥了。
可是白玥冥是一定會成為大鳳的皇帝的,自己與他哪裏來的什麽天長地久。不過就是一晌貪歡罷了。
白玥冥與瀧凝對視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與抱歉。
都說戀愛中的人時不時地會試探對方自己時不時她/他的唯一,可是這句話在瀧凝和白玥冥這裏並不存在。
他們二人就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又像是疲於奔命的將死之人。二人的眼中滿是不舍與理解。
也不知是誰先動起來的,瀧凝與白玥冥在這鄉野之間又一次滾作一團。隻不過這一次沒有了紅浪翻滾的曖昧,反而是至死不渝的纏綿。
鮮血與淚水是這一夜的主色調。
瀧凝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暈過去的,在次醒來的時候隻是看到了白玥冥放大了俊顏,和不斷晃動的馬車。
瀧凝揉了揉自己的腰,臉上帶著一絲無奈。
“這是什麽時候了?”
白玥冥給瀧凝換了一個姿勢讓她躺的更舒服一些。
“還不到辰時,要不要吃一點東西在睡?一會兒就到華越都城了。”
瀧凝躲過了白玥冥遞給自己的粥,慢吞吞地將自己挪了一個地方。她算是真的看清楚白玥冥這家夥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
要是自己不發威,以後一定脫離不了日日臥床的恐怖生活。
白玥冥也是自己昨夜太過孟浪,見狀也隻是笑了笑。
直到到了都城之後瀧凝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眼中帶著一絲好奇不斷打量華越國的國都。
華越國與鳳朝的風格迥異,鳳朝恢宏大氣,而華越國則是更加親近自然,即使到了都城也隨處可見尖頂的竹樓。
瀧凝好奇的目光一路掃過,白玥冥寵溺的眼神便一路隨著瀧凝。
瀧凝剛剛出現的時候便引起了一陣轟動,眾人還以為是醫仙回來了。
這幾年冒充醫仙之人極多,華越國的百姓自然也就長了一個心眼。眾人原本的期許在瀧凝的好奇之中一點點燃盡。
瀧凝看起來就不是一個本地人,怎麽又會是醫仙大人呢?
雖然華越國百姓十分失落,可是瀧凝還是極為開心的。畢竟她可不是來這裏擴張勢力,而是來救人的。若是一個個都將她認出來,這人估計是真的救不出來了。
白玥冥找了一家客棧,點了一些小菜打算和瀧凝一同用膳。華越國之人雖然對瀧凝不是醫仙失望,可是對於一個與醫仙長的十分相似卻不期滿他們的人十分有好感。
瀧凝為了多聽消息也沒有和白玥冥到房間之中,而是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靜靜的看著眾人。
可是一頓飯下來瀧凝除了感覺自己像是一隻猴子被客棧之人圍觀。一點消息都沒有收集到。
瀧凝的心情可想而知,不過卻又一個男子極為震驚地看著瀧凝,似乎是在看什麽怪物一般。
白玥冥早就注意到了這個人他的身子微微一動將男子火熱的視線阻隔,並且將瀧凝圈在自己的懷中。
瀧凝被白玥冥宣示主權的行為弄的十分吃驚,不過礙於是大庭廣眾隻是稍稍瞪了白玥冥一眼。
二人十分艱難的將這一頓飯用完,剛打算上樓好好休息一番,那個目光火熱發男子便擋在了二人的身前。
\"敢問兩位是不是鳳朝人?我之前有幸去過一次大鳳,覺得這位姑娘十分眼熟。\"
白玥冥聞言眼眸微眯,透露出一股危險的意味,可是那個男子依舊是目光炯炯地看向瀧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