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情起情終
瀧凝好說歹說,終是暫時打消了白宸鈺的念頭。讓白宸鈺知道自己所想要的,不過是脫離相府出來,即使孜然一身孤獨終老,隻要能獲得自由是最好的。
待白宸鈺走後,瀧凝倒了一杯熱茶捧在手中。
瀧凝的目光在房間轉了一圈,想了想是盯著茶杯低聲聲笑到:“出來吧,太子殿下怎麽來瀧凝這裏還躲躲藏藏。瀧凝可是找不到太子啊。”
白玥冥在瀧凝的床榻上爬起,看著瀧凝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孤倒是不知,二小姐竟然隻有如此願望。若是二小姐願意扶佐在下,在下能即刻便讓二小姐你與相府脫離關係。不知二小姐意下如何?”
瀧凝聽到白玥冥的話,感覺到一絲奇怪卻未曾抓住其中深意,隻是覺得“二小姐”三字極為刺耳。
瀧凝心中疑惑,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怒斥我不忠不孝嗎?怎麽反倒像小孩子被搶了喜歡的玩具一般?
“這是瀧凝倒是無所謂,隻是殿下可要想好了,若是真的放瀧凝歸去去。殿下的大計打算如何?”
再說了自己的祖父還在他的手裏啊!
白玥冥被白宸鈺和瀧凝之間的親近燒紅了眼底,這時才有些冷靜下來,又變成了外人眼中的冷血無情的殺神模樣。
“怕的即使孤在不打打算將你放棄,你也有了其餘靠山。孤與白宸鈺相比除了多些功勳,才華與其相差不多,他還是你的姻親,孤如何留得住你?”
瀧凝聞言輕笑一聲,提到白宸鈺的時候臉上便滿是厭惡。
“在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更比白晨宇招我討厭。殿下,你大可放心,我就算是和華越國之連手都不可能和他聯手。”
白玥冥聽到瀧凝的話,眼中波濤洶湧。
自從上次白玥冥聽說“報仇”二字,便將瀧凝調查的清清楚楚。瀧凝除了是謝狴的嫡孫女一事有些爭議,其餘皆是清清白白,何來報仇一說?
若隻是為她娘親報仇,又為什麽會扯到白宸鈺身上?
白玥冥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瀧凝,瀧凝的身前就像是籠罩著一層霧一樣。當你覺得你看清她的時候,又有一層籠罩的上來。揮不走,亦掀不開。
白玥冥看著瀧凝稚氣卻帶著一絲魅惑的瀧凝感覺自己像是被厲鬼控製一般,控製不住自己上前一步。
白玥冥輕輕地捧起瀧凝的臉,見她的眼中依舊清澈如初,心中不知為何翻江倒海。白玥冥想要將其那一份清澈與童真全全毀去。
白玥冥大手一揮,將瀧凝纖細的腰肢握在手中,低下頭去看著瀧凝變得慌亂不堪的眼神,心中閃過一絲滿意。
白玥冥的眼神像刀子一般在瀧凝臉上刮著,看著她清秀的小臉逐漸染上紅色,直到看到瀧凝張合不斷,單薄清透的嘴唇。
白玥冥感覺自己被引誘了,忍不住低下頭將自己的唇覆蓋在瀧凝的唇上。
有點涼,有點軟。不過味道不錯,有一點蓮花的清香。
白玥冥感到身體逐漸的熱了起來,他想要更多,想要將懷中之人完完全全地占有。
白玥冥輕輕舔舐著瀧凝的唇,帶瀧凝唇齒微張之際,狡猾的遛入瀧凝的嘴中攻城掠地。
瀧凝被突如其來的問弄的不知所措,隻能一點點被白玥冥帶到欲望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待白玥冥放開瀧凝,就見瀧凝麵若芙蓉,癱軟在自己的懷中,忍不住又揉了揉瀧凝的頭。
“以後要是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訴孤,你這般,弄孤很是無措。”
白玥冥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像是情人溫柔的呢喃一般的聲音落在瀧凝的耳中,瀧凝剛剛降下溫度的臉,噌的一下又紅了起來。
“回殿下,瀧凝知曉了。”
白玥冥看到瀧凝羞紅的臉龐。心中一陣滿足。
即使瀧凝與白宸鈺如此親近,又能如何?瀧凝這般麵容僅僅隻展現在孤的麵前。
白玥冥來去匆匆,這一次就像是隻為來看看瀧凝一般,獨留瀧凝一人在房間之中捧著臉發呆。
瀧凝回味著白玥冥溫情的一吻,感覺身體都要燒了起來。
若是這一世自己真的能遇到一個良人,為何不能再去試試?總不能因白宸鈺那個個家夥,而什麽都拒絕。
瀧凝在心中暗自勸著自己,感到胸中有一股東西要破掉而出。雖然疼痛熱烈,卻令她極為歡喜,就算是上一世都沒有的歡喜。
瀧凝這一日臉上都帶著淺淺的笑容,看之生喜。
太醫所的那些人不知緣由,還以為是白宸鈺對瀧凝說了些什麽,心中更是不屑。
不過就是一個草包。這幾日不知碰上了什麽運氣才能取得皇帝青眼,不然就憑他。
哼!
而且隆瀧婉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端王妃,瀧凝卻像是懷春一般貼著端王,難不成是打算去端王那裏做通房丫頭?
著實是丟了瀧相的臉!
瀧凝卻不管眾人如何所想。即使是知道,也不將其放在心中,她恨不得生啖白宸鈺的血肉,怎麽又會愛上他?
瀧凝的心頭都被喜悅與期待填滿,可惜這一份情感未能保持多久。
太醫所之中的閑談便將瀧凝剛剛升起的情感打破。
“聽說了嗎?皇上要將付大人的嫡女付玲賜予太子殿下。付玲可真是一個標致的大美人,唇紅齒白,膚若凝脂。二人可真真是金童玉女。”
那人說的“金童玉女”本就是諷刺。
這付玲雖可稱得上金童,可是白玥冥卻稱不上玉女。不過一個與大位無緣的皇子,現在還占據著太子的頭銜,可是就憑他身上有殘,他就是本事再大又能如何?
而瀧凝嘴角的笑意一下子變淡了下來。
是了,自己怎麽忘記太子殿下上一世與付玲琴瑟合鳴,是人人豔羨的恩愛夫妻,要哪有自己插腳的餘地?
自己果真就是孤家寡人的命。還是不要期盼那些飄渺的東西了,先將祖父的冤屈洗清才是。
這時瀧凝才想起來,祖父來到皇家別院這幾天極為安靜思似乎尚無打算,可是為何祖父非要來這別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