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拓寬經脈
沒辦法,我也隻能將血蓮花拿出來給李漣漪服用,這空間法器裏邊,隻有我能夠以肉身進去,其他人隻能是靈魂體進去,我也沒辦法讓她進去服用。
我還得隨時注意外邊的情況,要是李漣漪服用了之後,引起什麽異變,我也好隨時做出反應,不至於很被動。
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小說裏邊說的果然沒錯,修煉一途無歲月,這一個閉關,動輒就是幾個月,幾年的,這也是一個需要耐心才能堅持下去的事情啊。
那些小說裏邊到處跑的主角能修煉到那麽高的境界,還能那麽厲害簡直就是太扯淡了。
轉眼間,就是四十九天過去了,一個半月多大的時間,彼岸花才告訴我,器靈終於煉好了,這隻差最後一步,就能完成匕首的附靈了。
我在洪荒鼎的周圍,用各種材料擺出一個陣法,然後等到彼岸花說時間差不多了的時候,我立即將我的指間割開,將血滴進陣法之中。
陣法立即運轉了起來,冒出妖異的紅光,那洪荒鼎也在陣法的上方慢慢的旋轉著,彼岸花在一旁給我靈氣支援。
在儀式完成之前,我要保證陣法之中有著足夠的血液,一隻手指沒血了,立馬又換另外一隻,陣法上方的洪荒鼎越轉越快。
在彼岸花大喊一聲:“就是現在!”之後,我立馬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噴到洪荒鼎之上,我身上的力氣,隨著這一口舌尖血的噴出,立馬少了大半。
那血液接觸到了洪荒鼎之後,立馬就沁入了洪荒鼎之中,洪荒鼎上冒出一陣強烈的紅光,緊接著,洪荒鼎的蓋子一下飛開,一把匕首靜靜的懸在洪荒鼎之上。
匕首上有著一條條如同血脈的紋路,還可以隱隱的看著有血液一樣的光點在其中緩緩的流動,而且匕首上有著雷光閃爍,匕首的柄上,是一個奇異的妖獸,而在匕首的護手處,是那個陰雷鬼皇的樣子。
我一招手,匕首就向我飛了過來,我將匕首握在手中,那種感覺,就像這匕首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一樣,我輕輕的將匕首放開,這匕首就懸浮在空中,我往遠處一指,這匕首就向著我指的方向飛了過去。
我想了想,然後心念一動,那匕首就又飛了回來,停在了我的身邊,果然,即使我不做出動作,這匕首也可以根據我心裏邊想的來動。
彼岸花告訴我,這個匕首不一般,這個匕首上的材質,他都沒見過,他可以感受到,這匕首上存在過器靈,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不見了,這也是為什麽可以這麽快就把器靈煉上去的原因,不然至少也是要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煉成的。
我將匕首拿在手中,我輕輕的撫摸著上邊的紋路,果然,一個匕首也是不得了的東西,想著當初自己無意間得到這麽一個東西,運氣還真是好到爆棚了。
既然這匕首已經煉好了,我想一下,我上次帶出去的東西她們應該還沒吃完,我也還可以繼續在這空間法器中待一段時間,既然這樣,我就想著,要不要將我的經脈按那個方法拓寬一下。
可是要煉製藥液的話,又要用到洪荒鼎,又要用到靈氣,我現在也用不了靈氣,即使這次讓彼岸花幫了,但是彼岸花也說過了,不能經常用這個東西,不然的話,會用完的。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我的胸口處居然有了動靜,我這才想起來,梁蟒還在我胸口呢,可是空間法器裏邊不是隻能讓我一個人的肉身進來嗎?之前沒注意,這個梁蟒為什麽也在這。
梁蟒動了一會兒之後,就慢慢的從胸口爬上了我的肩膀,盤在了那裏,他看了看周圍,然後疑惑得到問我哪來的空間法器。
我疑惑的看著他,反問他是怎麽進來的,這裏應該隻有我的肉體可以進來才對,他突然用一種很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然後他告訴我,他跟我簽訂的契約是平等契約,也就是相當於雙方的資源共享,當然是在雙方都願意的情況下,這個契約的最大的作用,就是保證雙方的忠誠度,互不背叛,通俗的說就是他的就是我的,而我的同樣也就是他的。
在我獲得了這個空間的所有控製權的時候,其實他也獲得了這個權利,而像我跟小倉鼠他們簽訂的契約則是一種主仆契約,他們要聽我的,這個契約跟我和梁蟒的契約是不一樣的。
原來是這樣,那這樣說的話,其實當初我也可以控製降頭師咯?我問梁蟒,梁蟒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這家夥居然才告訴我,我還以為隻有他能控製呢。
算了,現在這個不是重點,現在給我拓寬經脈才是最要緊的事情,我把拓寬經脈的事情給梁蟒說了,梁蟒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告訴我他給我靈氣支援,到時候給他幾株靈植就行了。
這家夥還真會趁機撿便宜,說好的幾株,到時候他肯定挑好的拿,不過現在也隻能讓他幫忙了。
在梁蟒和彼岸花的共同合作下,很快,法洪荒鼎中就煉出了一鼎的藥液,這裏也沒有其他可以裝藥液的東西,我就直接脫光了進入鼎中開始拓寬經脈。
剛進入這藥液之中,第一感覺就是,跟溫暖,渾身都很舒服,讓我忍不住還呻-吟了一聲,就是不知道在鼎旁邊看著我的梁蟒,為什麽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麽會是那副表情了,在意藥液之中,我漸漸的感覺我的身體開始出現一點點的刺痛感,這刺痛感學來越強,就像是有人用針插進了我的全身每一個毛孔之中一樣。
我疼的差點跳了起來,梁蟒把尾巴往我頭上一按,我不僅沒有站起來,反而連頭都被按進了藥液之中。
雖然我很奇怪,為什麽在這藥液之中,我還能感到正常的呼吸,但是這點疑問,很快會被我身體的痛感在我的腦海之中淹沒了。
藥液從我的鼻子,耳朵,嘴巴之中灌進我的身體,所過之處,無不如同針紮一般痛苦,而梁蟒還在外邊說風涼話,說讓我堅持住,隻有將藥液裏的藥材全都吸收了,才能達到最大的效果。
我現在真的懷疑這貨跟我的契約已經斷開了,現在想要搞死我,不過我雖然有著神級的肉體實力,在這巨大的痛苦之下也發揮不出來多少,這梁蟒應該也是一個神級的家夥,竟然壓住了我的頭,我一點也反抗不了。
疼痛一點點的侵蝕我的神智,我隻能咬牙堅持著,漸漸的,這疼痛不僅隻停留在了皮膚表層,開始進入到經脈之中。
我經曆了這藥力蠻橫的衝入了經脈的痛苦以後,這藥力居然在我的經脈之中開始慢慢的將我的經脈撐開。
經脈被撐開一條條裂縫,而這些藥力又會很快的將裂縫填滿,然後繼續撐開,繼續填滿,我的經脈就在這一裂一補之中慢慢的擴大著,而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痛苦。
我的意識消失殆盡,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隻靠著自己的本能撐著自己不要暈過去,看著自己心中的那一抹信念堅持著。
三天三夜,整整三天三夜,我在巨大的痛苦中度過,綠色的藥液成為了透明,又被我身體之內排出的汙垢變成了黑色。
梁蟒將我從黑水之中提出來,用水洗幹淨我的身體,將衣服給我穿上,我那一直堅持的信念才停下,我閉上眼睛,世界從未有這一刻這麽美好。
好好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梁蟒居然在和彼岸花下棋,我在一旁的地上,連個被子都沒有,我身上一股子臭氣,沒辦法,指望不上這兩個家夥,我隻能在空間法器中找了一些清水,又將身體清洗了一遍。
收拾妥當,我問他們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梁蟒告訴我,這已經是我昏迷後的三天之後了,也就是說,我又在這空間法器之中呆了六天。
問到了時間,我一把捏住梁蟒,把他舉起來,他驚慌的看著我,問我這是要幹嘛,我斜眼看著他,問他是不是要謀害我,好繼承我的螞蟻花唄?
梁蟒一愣,問我螞蟻花唄是啥?對哦,這個家夥是個老古董,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手機,互聯網的普及,當然也不知道手機支付了。
我把手放開,算了算了,說了他也不懂,沒意思,我自己盤膝坐下,感應一下我身體之內的經脈,果然,我能夠感應到了靈氣,而且,經脈比之前寬了很多。
雖然這樣,對於我突破境界更困難了,但是,總比我之前一點靈氣都感應不到的好太多了,而且,可能因為經脈寬了的原因,我原本天師後期的境界,也跌落到了天君的境界了。
不過這也不是多大的問題,隻要能夠用到靈氣了,以後重新將靈氣補滿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