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李道長出嘴
李敏還在那等著,她可能沒有想到我會把她大哥給拉過來,當看到李常德的時候,李敏明顯愣住了。
而李常德在看到李敏的時候眉頭也是一皺,這兩個人是親兄妹,但是看他們的表現卻跟有什麽血海深仇一樣看著很是別扭。
那李常德看到李敏,便白了一眼,問她:“你怎麽在這兒,這裏不歡迎你,你走吧。”
李敏被這麽一說,頭一下子就低了下去,嘟嘟囔囔的說:“大哥,我……”
“別叫我大哥,我不是你大哥!”李常德也是說到做到,說不認自己這個妹妹就絕對不認。
我看在這樣讓兩個談話的話非得把話題給談崩了不可,於是便在她們說話的時候插了一句:“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先別吵,正事要緊,李常德,我且問你,那趙天豪你可認識。”
對於我李常德倒是沒有那麽的惡心,隻是說話還是有些難入耳,他說:“我不知道,你相信嗎?”
這就是一句廢話,我也懶得跟他在這個話題上跟他計較太多,便直奔了主題說:“實話告訴你吧,趙天豪最近遇到了件怪事,在他的後背上長了一張鬼臉,此事是人為,我想問你這事你可知道?”
我現在必須要摸清這個李常德到底有沒有害趙天豪的可能,如果不是他,就趕緊另選他人,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到時候趙天豪就麻煩了。
而當我把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明顯看到李常德愣了一下,我皺著眉頭審視著他,想聽聽他會怎麽說,沒想到李常德這次卻平靜了下來。
抓著我問:“你說什麽,天豪他背上長了一張鬼臉。”
我點頭:“如假包換。”
李常德直接皺起了眉頭,在看向李敏的時候不論是眼神還是口音都相對溫和了不少。他問李敏:“敏子,這到底怎麽回事,天豪背上怎麽會長鬼臉呢?”
他不說還好,一說李敏眼淚立刻就出來了,哭的稀裏嘩啦的,她告訴李常德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她丈夫死了之後就出現了這種情況,現在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李常德有些呆滯,似乎在思考著什麽,我沒打擾他說不準他有可能會想到什麽的。
我問了一句:“你想到什麽了嗎?”
李常德搖了搖頭,接著說:“會不會是妹夫他因為掛念孩子,不放心所以白賴在孩子身上不走的。”
這個沒等李敏回答,我就否決了這個可能,李道長說過的話我還記得很清楚,這鬼臉是煉製的,並不是鬼,所以這是人為,而不是鬼為,跟李敏的丈夫是不是關係的。
這就讓李常德皺起了眉頭,我把李常德拉過來,接著問他:“我有句話想問問你,希望你不要生氣,這趙天豪身上長鬼臉跟你有沒有關係。”
這次我的語氣很冷靜,裏麵也充滿了嚴肅,而李常德很快就意識到了我在懷疑他,他當即就反駁道:“你懷疑我?我怎麽可能會對孩子做那種事?”
我看了李敏一眼,發現她還在那哭,想讓她說句公道話估計也不行,於是我便補充道:“恕我直言,你跟你妹妹之間的矛盾李敏已經告訴我了,而且還因為此事搞得雙方都很不愉快,而因為這件事你也有很大的可能會針對李敏。”
李常德在這件事情上非常的堅持,他告訴我沒有,絕對沒有,他雖然前兩年因為向李敏借錢,李敏沒有借給她而生氣,但是這也不至於到她對自己的外侄子動手。
在說隨著妹夫的意外去世,他妹妹的半邊天都塌了下來,一個人帶著孩子也是挺不容易的。
他不幫忙,也不會給李敏添麻煩的。
他也是有良心的人,他怎麽會對自己妹妹做那種豬狗不如的事。
李常德的態度倒是挺誠懇,而且我也不太相信李常德會對自己的侄子下手,畢竟這是自己妹妹的孩子。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隨著李敏的丈夫意外去世,她這個妹妹的生活已經很難過了,他幫不上什麽忙不說還要去找事,那還是人嗎?
從這兒一句話上我倒是對李常德的懷疑降低了不少,應該不是他所為。
正所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家人在怎麽吵打,都是窩裏鬥,不會對對方造成特別致命的傷害。
我看了眼李敏,她倒是沒有一開始覺得那麽狠了,不過心裏頭還是特別的不舒服我能看出來。
我走到她旁邊,安慰了她兩句,之後問她:“這件事你怎麽看?”
李敏看了眼李常德,然後說:“我也相信這件事不是大哥所為。”
“看來是另有其人。”我摸著下巴不由的思考了起來,到底會是誰呢?
誰會針對李敏一家呢,在其丈夫死後還要致他於死地,這該是多大的仇才能讓它狠下心要讓李敏一家斷子絕孫呢?
這件事我突然感覺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簡單,這背後操縱這一切的也絕對不是什麽普通人。
在我思考的這段時間,李敏對李常德說:“大哥,現在沒事了,您就先回去吧,我也該回去了。”
眼看著李敏要走,李常德嚐試了幾次問了一句:“要不要去家裏坐坐。”
我看李常德說這句話的時候忐忑不安的,好像挺怕李敏會答應似的,不過李敏倒是沒有答應,還告訴李常德照顧好嫂子。
李敏先走了,李常德看著自己妹妹的背影,多少有些心酸,我並沒有立刻跟著李敏先走,而是在李敏走後拍了拍李常德的肩膀說:“男人怕女人那是愛,那種怕跟你這種怕是不一樣的,男人的怕應該是有尊嚴的,你這堂堂七尺男兒對一隻豬那麽害怕真的好嗎?”
說完這句話我沒有給李常德回答的機會便走了,也應該讓他好好想想了,畢竟像他老婆那種女人我是接受不了的,不說長相就那臭脾氣就受不了。
我追上了李敏李敏整個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她盯著我說:“道長你說這到底會是誰會對我們家下如此死手呢?”
我搖了搖頭,說實話現在我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不是這個李常德又會是誰呢。
我的目標還是和以前一樣放在了這個跟李敏家結仇的人身上,我告訴李敏,讓她在好好想想,還有沒有跟誰結過仇。
這一路上李敏都在思考結仇的事情,我也沒有打擾她,一邊注視著窗外,一邊思考著這件事,如果這種仇並非是我所想的矛盾。
而是方式造成的,比如競爭會不會也有可能得。
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想而已,具體的怎麽樣我自己也不清楚,我長歎了一口氣,沒想到這我接手的第一單就那麽麻煩。
看來這行也並非我想象中的那麽容易掙錢,這錢也是需要費很大的精力心力來弄的。
如果搞不好的話不僅名聲掃地,還有可能搭上自己的小命,這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我把目標又放在了李敏身上,發現她依舊沒有什麽變化還在深思。
回到市區之後,我並沒有回李敏家,而是讓她先回去了,等晚上的時候我在過來。
得到李敏的同意之後,我回了趟捉鬼工作室,李道長正在圍著電腦打麻將。
我發現他這一天好像都很閑,今天我來的時候他就在這兒鬥地主,而現在又打起了麻將,我要忙死,他要閑死。
我渾身無力的跟他打了聲招呼,便無力的坐在了工作室的凳子上,倚著一點也不想動了。
倒是李道長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他打完一局之後走了過來,盯著我問:“怎麽了這是,魂不守舍的樣子,精氣被榨幹了?”
我白了他一眼,也懶得理他,我都這樣了。他還在那說風涼話,而且更讓人惡心的是,他自己揣著錢跑了,卻讓我做這件事,想想我就有些鬱悶,這不是壓榨員工的勞動嘛。
我一直不說話,李道長又不傻自然是看出來了什麽,他問我說:“是不是這件事處理的不順暢了有些鬱悶?”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歎口氣。
李道長也搬了個小凳子坐到了我對麵說:“看來我猜的沒錯,這是被為難住了,行了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興許我能幫幫你的。”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要是在不出手非得要我的命了不可。
我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之後告訴李道長現在我跟李敏都迷茫了,因為她現在壓根想不到和誰會結仇,而我現在也是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
李道長聽完我說的竟然笑了起來,我被他笑的渾身不舒服,便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同時問他:“你笑什麽,這有什麽好笑的。”
李道長憋住笑說:“我笑你太傻。”
我不太懂他說的,李道長就說:“你所想的方向是不錯的,這種事十有八九都是仇人幹的,不過你忽略了一點就是這個仇也是分好幾種的,而你隻注意到了直接衝突的矛盾,而沒有注意到隱性衝突的矛盾。”
李道長這話說的太深奧了,我根本沒有聽懂,而李道長倒是也不含糊直接解釋說:“仇包括什麽,包括情仇,為情所困,還有你所想的那個直接衝突的仇,但其實還有一種仇就是競爭。”
李道長給我打了個比喻,就比如李敏的丈夫在世界五百強企業工作,而有一天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或者組長走了,缺一個人。
而上級領導選中了兩個人,這兩個都是在公司表現的非常好的,比如一個是李敏的丈夫,另一個是他的同事。
本來呼聲特別高的同時到最後卻陰差陽錯的錯過了升職的機會,他當然會不爽,而這個不爽會發泄到哪兒,自然是晉級的那個人身上。
他肯定會認為是晉級的人給了上級領導了好處所以他才升職了,而自己沒有升職。
這種心裏的落差,會心生怨恨,如此一來,這仇不就建立起來了嗎?
這就是被仇恨,可能在李敏丈夫的眼裏他並沒有什麽仇人,殊不知他已經成為別人的眼中釘了。
而情殺就更簡單了,以目前李敏家的情況,李道長提醒我我倒是可以從李敏丈夫的私生活方麵查起看有沒有包小三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