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鴆占鵲巢
看到老史進了卧室,接著燈也關上了,房間里突然悄無聲息,無聲中似乎有暗潮湧動,我心裡不由得陣羨慕嫉妒恨。& {
尼瑪我跟程月睡了這麼久,程月到現在還是深吻就倒,兩個人在點進步都沒有,老史這傢伙,剛碰到蘇清,上來就吃到現成的了。
就在我嫉妒的心裡滴血的時候,老史卧室傳來聲響亮的巴掌聲,接著燈也亮了門也開了,老史噔噔蹬從房間里退了出來。
老天你是公平的!
我看著老史腿上的腳印,笑著對老史說道:「我的哥,怎麼回事,頂硬上又失敗了?」
老史捂著臉不說話,過來想踢我被我躲開了。
蘇清在房間里罵道:「史利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太讓我失望了!」
老史沒敢吭聲,我連忙替老史辯解:「蘇清,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哪有喜歡個人,光喜歡靈魂不喜歡**的,我老史哥這麼做也是乎於情,就是操之過急了點,你不能因為這點,就否定他對你的片苦心!」
蘇清知道我在院子里,本來就有點不好意思,我這麼說,她不吭聲了。
老史走過來拍拍我肩膀,又對我用力的點點頭,小聲說道:「好兄弟!」
我按住心裡的幸災樂禍,連忙跟老史客氣句:「應該做的,應該做的。」
老史放開了捂臉的手,上面個紅紅的巴掌印,我心說蘇清這下力氣不小啊。
「老史,蘇清身上的蠱,你給她解掉沒有?」我突然想起這事,問老史道。
老史搖搖頭說道:「可能是講歪理看錯了,那杯水裡並沒有蠱,蘇清從紫桓縣到了金陵之後,身體直沒有任何異常啊。」
我感覺講歪理不見得看錯,就說:「海金錢告訴你無色無味溶於水,只有豆丹蠱嗎?我感覺沒有這麼簡單,海金錢畢竟煉的是自己,他對苗疆的蠱術,不可能了如指掌,無色無味溶於水的蠱肯定不止豆丹蠱,說不定那杯水裡的蠱,是種潛伏期很長,或者需要外力引的蠱。」
「你這麼說,我倒是很擔心了,我進去給她檢查下去。」老史說完就要再次進卧室。
老史這個傻瓜!
我連忙把拉住他,說道:「算了吧,你只要進去,定會被再抽耳光,蘇清可不會相信你是給她檢查身上的蠱毒,定認為你是賊心不死,想接著占她的便宜。」
老史想想也是這個理,就不進去了,拉過個板凳坐下,個人抽著悶煙。
我也打了水,在沒了房頂的大殿里簡單洗了個澡,然後跟老史招呼聲,進了卧室坐在了床邊。
看到程月抱著大虎睡得正香,陣困意襲來,我感覺渾身疲乏,騎馬坐轎不如睡覺,脫下外套就想睡覺。
門下被打開了,蘇清走了進來,指著我說道:「你去小房間睡。」
蘇清的語氣,這裡就像她家樣,我沒有動,說道:「憑什麼?」
蘇清理直氣壯的說:「就憑利友沒地方睡,你跟程月睡這個房間,我睡那個房間,利友睡哪裡?你忍心讓你兄弟在院子里坐著?」
我看看蘇清,說道:「我能跟程月在起睡,你幹嘛不能跟老史起睡!」
「因為程月就算睡著,你也不能碰她,而我要是睡著,就要落入史利友的魔掌了。」
蘇清的語氣還是理直氣壯,接著又說道:「大憤,我給留的小紙條,你看到了吧?」
蘇清現在還拿這個來蒙我,我笑了,說道:「哼哼,程月身上的毛病,我早就知道了,用得著你提醒我。」
蘇清笑著看看我,說道:「你找到她身上的毛病,說來聽聽?」
蘇清是現代女性,這個話題跟她討論下也無妨,我就實話實說了:「去年臘月底我把程月帶回家的,現在都快陰曆三月了,按道理程月這個年齡,早就該讓我幫她買衛生巾了,可是現在還是點動靜都沒有,這就說明,程月雖然有成年女子的容貌和心態,但是身體實際上還只是個育未成熟的女童。」
我這麼說,蘇清笑著點點頭,認可了我的說法,說道:「我還以為你這個糙老爺們,根本想不到這點呢。」
「蘇清,你是怎麼知道程月能吃龍骨筍還有齊天菌的?你又是怎麼知道程月能喝武夷岩茶的,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程月身體上的秘密的?」
蘇清面對我連串的疑問,擺擺手說道:「大憤,你滾去那個小卧室跟利友擠擠,這個問題等我睡醒了再回答你。」
蘇清說完還來拉我,哼,真以為我點長進沒有啊,我提起真氣使了個千斤墜,她拉了兩下我動都沒動,蘇清咦了聲。
蘇清又加了把勁,還是沒拉動我。
我穩坐釣魚台,說道:「你只要告訴我,我立刻去跟老史擠擠,你要是敢不說,我現在就把你打暈,扔到老史床上,然後給老史灌下瓶鹿血。」
「你敢!」蘇清臉紅脖子粗的說道。
我從箱子里拿出老史那小瓶鹿血,擰開蓋子讓蘇清聞聞,趁著蘇清沒反應過來,我把瓶子蓋上收好,然後冷冷的看著蘇清。
假如蘇清敢不回答我,我就敢真的打暈她扔到老史床上,然後讓老史給她來陣狂風暴雨的抽打。
我樂得我兄弟心想事成!
蘇清從我的眼神里看出來我不是開玩笑,語氣軟了很多,說道:「大憤,這都是個高人告訴我的,不過那個高人不讓我說出名字。」
看我舉起了手掌,蘇清下急了,脫口而出道:「我真不是騙你,那個高人在你家裡,詳細檢查過程月的身體。」
聽到這個我簡直如五雷轟頂,是誰潛入我家看了程月的身體,我怒火中燒,攥著拳頭對程月說道:「那個高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蘇清害怕了,連忙跟我解釋:「大憤你別狂啊,那個高人是女的,她對程月並無惡意!」
是女的我就放心多了,不過我還是生氣,進步逼問蘇清:「那個高人是誰!」
看我是真的生氣,蘇清嚇壞了,說道:「你認識她的,她就是……」
這個時候,程月揉揉眼醒了,說道:「老公,你怎麼還不睡……清姐,你也在啊?」
我連忙放下拳頭,蘇清搶先回答程月:「妹子,你老史哥沒有大憤老實,我又不想跟他在起睡,所以我要是睡那個房間,你老史哥就沒地方睡了,我就過來跟大憤商量下,看能不能讓我跟你睡,讓他跟老史擠擠。」
程月拍拍身邊的床鋪,說道:「那太好了,清姐你上來吧。」
蘇清看看程月,然後看看我,輕輕咳嗽聲。
程月馬上會意,指著我說道:「老公,委屈你了,去跟老史哥擠擠吧,明天我會補償你的。」
我跟程月點點頭,然後對著蘇清咬牙做了個狠的表情,警告蘇清要是敢動程月我就弄死她。
蘇清裝作沒看見,坐在程月身邊,攥著程月的手,然後摸著程月的手背。
我退出房間,走進老史卧室,老史躺在床上四仰叉的,已經呼呼大睡了。
我脫下鞋子,抬腿把老史往靠牆的位置踹踹,然後穿著衣服躺到了床上。
我仰天躺著,邊忍受老史震天的呼嚕,邊還要抵擋老史亂蹬的腿腳,忍不住大聲罵道:「尼瑪,鳩佔鵲巢!」
罵完之後我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又想到蘇清說的高人。
到底是誰潛入我家看了程月的身體,知道了程月該吃什麼,還現了程月沒有育成熟的?
想來想去,幾次我差點爬起來去逼問蘇清,後來我突然意識到,蘇清嘴裡的高人,未必是潛入我家的,說不定,她是光明正大進去的呢?
而且蘇清說這個人我也認識,我下明白了。
光明正大檢查過程月身體的,只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