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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鬼手摸臉

  手腕的傷口不大,已經被大虎舔愈合了,好在程月並沒有喝掉我太多的血液,我強打精神站了起來。


  現在程月的身體裏,流淌著我的血,我跟她已經是血液互通水乳交融,我心裏不禁暗自高興。


  程月就睡在我身邊,我摸了一下,她的身體稍微有點發燒,不過溫度並不是太高。


  估計程月剛才跟血玉僵屍拚鬥,結冰封凍用光了元氣,現在才疲倦的睡著了,想到我的血有用,我咬破手指,把血滴到程月嘴裏,沒有任何作用。


  看來我的血對她,隻能起一次作用,以後她還是隻能吃龍骨筍。


  隻要我回家給她喂食龍骨筍,再多弄一些玉件,把玉佩裏的嬰靈全部弄出來,程月應該不會有太大的事。


  薑裁縫說過的,程月除夕會醒來的,她現在都醒過一次了,再次醒來已經不是問題,但是冰雕裏麵的曲風,我該怎麽處理?


  我抬頭看看旁邊的冰雕,裏麵被封凍的曲風,已經從僵屍變回了美男子模樣,曲風的身體泛紅,透過冰雕顯得很鮮豔。


  曲風像血塊,冰層像地子,整塊冰雕看上去,現在好似一塊超大雞血石,而且看上去質地顯得不錯。


  我休息一會,終於緩了過來,把程月抱到車裏,小心的放到後座,給她蓋上一條毯子,在她臉上親一下。


  身後傳來喵嗚一聲,我轉臉看著地上的大虎,經過剛才的煙熏火燒,皮毛被燒的黑一道灰一道的,從威風的小老虎變成了癩痢貓。


  大虎剛才也是盡力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拍拍它的頭以示誇獎,把它抱上車,輕輕放到副駕座上,然後自己也坐上了駕駛座。


  我在車裏又休息一會,感覺恢複了力氣,把車開到冰雕旁邊,打開車鬥的後門,拚命使勁一推,冰雕咚的一聲倒在了車鬥裏。


  前麵那棵倒了的楊樹,擋住了路,我好不容易在小路上調了頭,開上了通車不久的大路,剛才抄小路就是為了繞過這條大路。


  大路是新修的,兩邊都很荒涼,平常隻有車輛經過,基本沒有行人,夜裏車很少,現在都過午夜了,周圍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想起自己兩三個月前,曾經跟老史在這裏用彈弓打野味,偶然發現一口廢棄的枯井,就在前麵路邊不遠的荒地裏麵。


  我找準位置停下車,打開車鬥用力把冰雕推下來,然後找了一根粗樹枝,一點點把冰雕撬下路基,又撬到了枯井邊上。


  用力把冰雕推到枯井裏,我對著黑洞洞的井口說道:“曲風,我本來不想殺你,結果你非要殺我,現在程月把你凍上了,這可是你咎由自取,抓緊投胎轉世,下輩子爭取做個好人吧。”


  我又抱起很多枯葉扔到了枯井裏,現在天氣很冷,曲風又被封凍了,等到天氣暖和他的屍身發臭,最低也要一個月,而且這裏很少有人來,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有人發現曲風的屍體。


  大路上有些路口連紅綠燈都沒裝,更不會安裝攝像頭,沒有攝像頭就好辦多了,過幾天不會有人發現我來過這裏,基本上就沒事了。


  我用樹枝把從路上到這裏的痕跡都破壞了,又走回車裏,上車之後我心裏坦然了很多,這裏的痕跡都消失了,警察以後找不到我的頭上的。


  回到花鳥古玩市場,周邊的店鋪靜悄悄的,把程月和大虎抱進去,我進了院子,在衛生間裏洗了一個熱水澡,又熱了龍骨筍湯,給程月喂了湯之後,我和大虎都吃了一點雞肉。


  捅捅小爐子,加了幾塊炭,安排大虎睡在爐子邊的棉衣上,看它隻是皮毛受損,並沒有其他的傷,我摸著它的頭對它說:明天帶你去修理皮毛。


  大虎閉上眼之後,我走進臥室,看看鬧鍾,現在已經淩晨兩點多了,程月熟睡的臉,顯得格外的甜美,我伸手摸了摸程月衣服外麵光潔的小腿。


  程月的體溫已經恢複正常了,她小腿上原來的兩個雙旗銅板的印子還在,我要想辦法給她去掉。


  她的小腿摸上去很溫潤,我忍不住把程月的白衣,又往上掀了一點,輕輕敲敲她美玉般的膝蓋。


  程月的膝蓋很柔和,完美的從大腿過度到小腿,一點也不顯得突兀,我不能再看下去,再看的話,一定會做出壞事,到時冰山李會收拾我的。


  拉下程月的白衣,蓋好她的膝蓋,看著程月,我發現她真的很神奇,剛才樹林裏那場大戰,枯葉亂飄塵土飛揚,結果她身上現在卻一塵不染。


  不過我還是習慣性的打來熱水,給程月洗腳洗臉,然後一人一個被窩,我上床關燈,躺在被窩裏心想,但願今夜平安無事,讓我好好睡到天亮。


  疲倦和困意很快襲來,沒多久我就美美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有一隻手摸我的臉,把我摸醒了。


  這隻手很粗糙,手上好像還帶著沙土,應該不是程月的小手,這隻手摸了我的臉一下之後,接著又迅速的拿開了。


  我睡覺之前,明明已經鎖好了門窗,這是誰又進來了?我睜開眼睛,在黑暗中盤算著所有的可能,越想越是害怕。


  我坐起來打開燈,掃視一遍房間,程月睡得很熟,她的兩隻手現在都在被窩裏,我拿出她的手,在我臉上碰了碰。


  程月的小手又滑又嫩,碰到我的臉,還有溫潤如玉的感覺,剛才那隻摸我臉的手,又大又粗糙,明顯不是程月的手。


  難道是在小樹林裏我失血過多,現在大腦功能紊亂,產生了幻覺?應該是這樣,房間裏又沒有其他人,這肯定是幻覺!


  現在還沒天亮,我關上燈又躺下來,等到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又感覺那隻粗糙的大手摸我的臉。


  我強忍著沒有出聲繼續裝睡,等到那隻手再次摸來的時候,我胳膊一抬,右手使勁去抓摸我臉的手。


  沒有抓住那隻手,由於用力過猛,我的手“啪”的一聲,狠狠拍到了自己的臉上,臉皮都拍的發麻。


  我睜開眼睛,隱約在黑暗中看到一團黑影在我眼前一閃,接著迅速的消失了。


  我又爬起來開燈,除了程月之外,房間裏隻有我,剛才那隻手的感覺很真實,不像是幻覺,我嚇得一哆嗦,忍不住大喊一聲:“有鬼呀!”


  看看時間,馬上就要天亮了,我再也不敢睡覺,穿衣下床之後,坐在床邊看著程月,唯恐關燈睡覺的話,黑暗中潛伏的東西再次出現。


  我摸出程月的玉佩,可能因為程月喝了我血的緣故,玉佩隱隱有點發紅,我再試試玉佩的玉門,玉佩裏麵的嬰靈也沒有動靜。


  程月這塊玉佩,跟她息息相關,除了程月本人,其他人根本不能運用,就連我也不例外,為了防身,我又取出床底的子剛牌。


  子剛牌上麵屍氣造成的黑點消失了,但是裂紋還有幾道,這就證明,子剛牌還沒有完全恢複,現在也起不到驅鬼辟邪的作用。


  我又摸出曲風的那塊雞血石,現在能感覺到裏麵有微弱的動靜,估計是曲風死後,那些被封印的陰魂,很快就要突破禁錮了。


  難道是這塊雞血石裏麵的陰魂,摸我臉跟我開玩笑?不像,畢竟裏麵的氣息很微弱,那些被封印的陰魂,不可能給出那隻手那樣真實的感覺。


  還有就是那塊梅花雞血石做成的印章,我又摸出來試試,倒是發現這枚印章,現在裏麵的氣息比之前強大多了,一波一波洶湧而來,排山倒海。


  現在最可疑的就是這塊梅花雞血印章了,我捏在手裏仔細端詳,沒有更多的發現,我又不敢睡,隻能硬撐著等陽光出來,有陽光就會安全。


  很快天蒙蒙亮了,我坐在臥室床邊,先是大虎一個勁的叫,接著院子裏傳來的一陣切菜聲。


  我披著衣服下床聆聽,切菜的聲音確實是從院子裏的廚房內傳來的,我走出臥室,放大虎進來,叮囑他看著床上的姐姐,然後我向院子裏走去。


  進了院子,廚房的切菜聲停了,我伸頭看看,廚房連燈都沒開,我喊了兩聲也沒人應,我拉開廚房的玻璃門,裏麵連人影都沒有。


  我清晰的記得,夜裏我做好飯之後,刀是順手放的,刀頭靠牆刀把往外的,現在靠牆的變成刀把了,刀頭的方向反了。


  菜刀肯定被什麽東西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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