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下一個是你!(二)
“哼!”驟然的冷哼之聲響起,這人群中,穀家的人還是忍不住了,被如此的挑釁,是一個人,都會咽不下這一口氣。
那阮輝知道自己的望承閣完了,所以,既然穀家都沒有按照約定出現,他就不介意多拖一個墊底的人下水。
還有婁家,他也會拖下來的,反正如今的望承閣是徹底的沒有了。
“帝聖宗,你們真的以為這黑雲城都是你們說了算了嗎?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裏還不是你帝聖宗說了算。”穀家的長老站了出來,竟然是一位武靈十段的強者。
這下麵的確是有著不少的穀家高手,每一個都是武靈級別的存在,修為氣勢很是不弱。
清零沒有再繼續攻擊,他留著瘋狂的阮輝,自然是有著用意的,否則,這個廢物他還對付不了嗎?
“黑雲城自然不是我帝聖宗說了算。何況我帝聖宗發展,何曾礙著了你們?是你們三番四次的逼迫與嫉妒,否則,以我帝聖宗這發展趨勢,還用來打壓你們?”於繼雲冷聲的說道。
“喝,真是好笑。你帝聖宗如果不是想要擴大,想要開疆擴土,那東城怎麽解釋?那靈城在內的十城怎麽解釋?”穀家的人繼續的質問。
“你們穀家的顛倒是非能力也不錯啊,那好,既然你都說了我們是開疆擴土,那麽我們說再多也都沒有用了。現在我就明確的告訴你,我帝聖宗就是看你們不爽,你咬我啊?我帝聖宗的寧月慈寧護法你們穀家不會不認識吧?”於繼雲咄咄逼人,跨步而來。
那穀家的人頓時臉色難看起來,看著那道倩影,心中多了幾絲殺機。
人群之中,頓時又開始沸騰了。
“穀家?寧家?這怎麽聽著有些熟悉?”
“難道是……”
“果然是如此,這寧家夠倒黴了,原本也是六大家族之一,現在倒好,滿門就隻剩下寧月慈一人了。”
“穀家的人果然是夠陰險,當初的寧家可是不留意力的幫助他們。”
“狼子野心,我若是寧月慈,也會請求滅掉穀家。”
無數人的話語傳到了這穀家的人耳中,更是讓這穀家人的臉色難看起來。
“閉嘴。”這穀家的高手臉色陰沉,對著議論的眾人喝道。
“哈哈……怎麽憤怒了?你們穀家也想要堵住悠悠之口?你們未免太霸道了吧?”這次是朱開明說話了,眼神中的鄙夷和藐視,極為的明顯。
“哼,果然是白眼狼家族,還不許我們說話了?”
穀家的人現在是絕對沒有一絲的地位了,剛才這一喝,幾乎是將所有觀戰者都得罪了。若是這些人隻有少數的,他們或許會忌憚,但這是數十萬上百萬的人在關注啊。
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夠淹死他們穀家,而且現在這些人中,有著不少都是流露出了殺機,就算是帝聖宗不出手,以這些人的凶殘個性,隻怕也會在一定的時候出手。
這穀家的長老恨不得一巴掌將這一個廢物給拍死,平淡無辜的將自己處於了不利的地位,這和找死沒有區別。
清零笑道:“你們穀家的人,還是回去準備準備吧,我們寧護法會殺到你們穀家大本營了,屬於寧家的東西,到時候都會一分不少的拿回來。”
“放肆。”那武靈十段的長老喝道:“你們當真以為我穀家會怕你們?”
“呦,這話說的多難聽啊,我帝聖宗可不是好人啊,不過,仗勢欺人的事情,我帝聖宗的還真的做不出來,而且,我帝聖宗的人一直都這麽放肆,你是才知道嗎?要是不服,咬我啊?來來來。”朱開明撇撇嘴,扣著鼻孔說道。
這模樣,簡直局勢囂張跋扈而且是惡心到了極點,讓眾人都忍不住想抽他一頓。
“好,帝聖宗,你們等著。”那武靈十段的長老氣的臉色漲紅,恨恨的說道。
“慢著。”清零的聲音出現了道:“就這麽放了一句狠話就想走啊,你們穀家未免將所有人都不當回事了吧?”
這清零的一句話,可就是真的讓這為數不多的穀家高手臉色徹底的難看起來,那無數道陰冷的目光都是落在了穀家的這些高手身上。
“你!”穀家人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一匹匹恐怖的餓狼盯著一般,很是不舒服。
“諸位,穀家人太過於囂張,目空一切,今日我帝聖宗做主,也請大家給一個麵子,打殘就行了,出了事情我們帝聖宗負責,他們身上的什麽金武幣,武技等東西,你們隻要能拿走的,我帝聖宗一概不碰。”
“不過打完之後,還要留他們的命,畢竟穀家還是需要有人通風報信說是帝聖宗喪盡天良,要對所有勢力都趕盡殺絕的。”於繼雲的步伐悠閑,卻是已經有意的擋在了前麵。
頓時這穀家的人臉色徹底的黑了,而這周圍一道道的目光,全部的落在了他們的身上,那情況就似乎是凶殘的大灰狼,看上了溫柔白胖的小綿羊!
“動手!”
這些早就已經是憋著一肚子怨氣的高手,頓時就如蝗蟲一般的將穀家人都圍堵在中間。
“轟轟轟……”
這穀家人總共才隻有那麽一點,但是他們得罪的人太多了,幾乎是在瞬間這穀家的人就被揍翻在地上,甚至是連衣服都被扒光了。
“哈哈……”
無比刺耳的聲音傳來,穀家的這些高手幾乎是氣的吐血三升,這種羞辱已經和殺了他們沒有區別了。
於繼雲看著下麵那湧現無盡殺機的穀家人道:“現在滾吧,告訴你們的家主,望承閣的今日,就是你們穀家的明日。”
“你們會遭報應的。”有幾位穀家的高手還是被踩死了,這估計是死的最為悲慘的武靈強者了。
清零等人目送著那些帶著羞愧欲死的穀家人離開,最後目光鎖定在了這阮輝的身上,道:“似乎你的盟友已經離開了,不知道你還有盟友嗎?”
這種揶揄的笑,就是一種諷刺,一種打臉!
那阮輝也是心中怒到了極點,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甚至是連最後的底牌都沒有了,隨即猙獰的笑道:“帝聖宗,你們真的以為我玩完了?哈哈……我告訴你們,穀家的人算什麽?我還有婁家的人。”
“阮輝你這是在找死。”那下麵的人群中,婁家的人都臉色黑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