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自願引蠱
是不是那時候解除了金蠶蠱王,所以她受到了反噬?
隻有這樣,這一切才能夠解釋的通了。
這樣說,不管是盛明皓還是阿雅婆婆都騙了我,可他們為什麽騙我?
而且第二天還要假裝再次給我驅除蠱蟲。
或者說,為了驅除我體內的蠱蟲,盛明皓到底是付出了什麽代價。
那天聽到的那一句模模糊糊的話,讓我浮想聯翩。
盛明皓到底替我承受了什麽?
我心裏隱隱有一個不好的答案,想到這些,我的臉色更加難看。
我給盛明皓身邊的所有人挨著打電話,可都沒有得到盛明皓的消息。
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慌亂無措。
這種無助的感覺,讓人欲哭無淚。
最後我想到輕言,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也就輕言了解一些關於這蠱術的事情。
我拉著李心瑤,懇求的看著她,問她輕言在哪裏?
“你別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今天早上他就出門了。”李心瑤裏麵拉著我的手,朝我說道。
“要說盛明皓最信任的人,應該就是輕言師父了,你說,輕言師父是不是跟盛明皓在一起?”我一臉希冀的看向李心瑤。
李心瑤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他沒跟我講。”
聽到李心瑤的話,我心裏有些失望。
“不過他不會在外麵待太久,等他回來後,你再問他也不遲。”李心瑤連忙安慰我。
我點點頭,也隻好這樣了。
以盛明皓的性子,如果不想讓我們找到,就算是動用所有的手段也找不到他。
但是,如果輕言真的知道他在哪裏的話,隻要讓李心瑤出麵套話,應該是能夠找出來的。
現在唯一的希望似乎就放在了輕言的身上。
晚上的時候,司徒微微害怕我私自跑出去尋找盛明皓,便央求跟我一起睡。
“我知道你現在擔心他,但是你要記得你答應過他的話,會好好照顧自己跟肚子裏的孩子的。”司徒微微扭頭,歎息一聲,看著我說道。
“他自己先食言而肥的。”我呐呐的開口。
“你這樣,對孩子不公平,再說,你休息好了,明天才能夠打起精神來麵對一切。”
聽著司徒微微循循善誘的聲音,還有那滿臉關心摻雜擔憂的目光,我點點頭。
我現在的身份還是一個女兒跟一個母親。
不管怎麽樣,我現在都要養好身體再說,而且這個健康的身體還是盛明皓不知道用什麽換來的。
想到這,我強迫自己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剛下樓,便見葉爺爺已經來了。
看到我後,朝我招招手。
等我下來後,二話不說直接熟練的把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
“蠱蟲已經沒了,不過這一次除蠱耗費了不少的精氣神,要好好休養休養,我給你開個方子,再好好補補。”一邊說著,葉爺爺一邊拿著筆在紙上寫著藥方。
“葉爺爺,你對金蠶蠱了解嗎?”
我眼巴巴的看向葉爺爺問道。
“本身不了解,不過你中了這蠱後,我就專門研究了一下,恰好這次盛明皓帶著考古隊去古墓裏帶回來的資料裏麵有提到這種金蠶蠱王,我就順便研究了一下。”
聽到葉爺爺的話,我眼睛一亮。
“葉爺爺,可有看到裏麵關於這蠱蟲的記載?”
我現在想想盛明皓當初恐怕是對我隱瞞了一些事情,因為從去那苗寨的時候,他就不太對勁了。
“這金蠶蠱王,被培養在古墓裏,以陰氣跟毒物為食,已經不再是普通的蠱蟲了,這蠱王破繭成蝶,樣子是一種黑藍色的蝴蝶,外表美麗,容易迷惑人,徹底認蠱後,可以寄生在主人身上,不仔細看,就像是人身體上的紋身一般,收起翅膀後,身體可以縮成米粒大小,在主人的控製下,便可以進入人的體內,最後在對方的體內留下蟲卵,最後通過蟲卵來控製中蠱的人。”
“不是說,能寄生在被下蠱的人身上嗎?”我一臉急切的看向葉爺爺問。
“那是沒有被認主的蠱王才會那麽做,沒有主人的供養,她們會失去養分的來源,便需要寄生於人體內。”
葉爺爺慢慢跟我解釋道。
“可有辦法驅除?”我睜大眼睛看向葉爺爺問道。
“你身上不是已經驅除了嗎?”葉爺爺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我隻是想知道,那裏麵有沒有記載什麽方法。”我掩飾住自己的目的,輕聲問葉爺爺。
“這倒是有,上麵說有引蠱的方式,就是有人自願替中蠱之人把蠱王引到自己身體內。”葉爺爺開口說道。
自願把蠱王引到自己身體內……
這就是盛明皓所要承受的代價嗎?
“後果是什麽?”我看向葉爺爺問道。
葉爺爺搖搖頭:“上麵隻記載了這些。”
聽到這些,我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盛明皓,不管發生什麽,我都希望我能夠陪在他身邊,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度過。
葉爺爺看我表情不對,猛然間反應過來。
“難道你們就是用這種方式把蠱蟲引出來的?”葉爺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盛明皓瞞著我做了這些,如果知道是用這種辦法,我一定不會讓他這麽做的。”
說到這,我捂著肚子哭了起來。
“蕊蕊,世華這孩子也是為了你跟孩子好,你放心,這孩子知道你們擔心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司徒微微小心翼翼的看著我,想伸手安慰我,又不敢碰我。
“我真是太傻了,我怎麽這麽笨。”
我一邊哭,一點用拳頭砸著自己的腦袋。
為什麽沒有注意到盛明皓的異常?為什麽沒有多查查關於金蠶蠱王的資料?為什麽?
我一遍遍的問自己,心裏也更加痛恨我自己。
“蕊蕊,這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司徒微微一臉心疼的抱著我,然後跟我一起哭。
客廳內似乎一下子亂了起來。
“這是盛明皓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未婚夫,一個父親所做的這個選擇。”
司徒微微聲音微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