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奇跡
如果有了不死草,是不是就能夠治好司徒微微的病?
想到這,我內心狂跳了起來。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
“你說?”男人蹙眉看著我。
“一顆不死草應該用不完吧?我想留一部分自用。”我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隻見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玉髓跟陰陽訣你都拿到了,還貪心不足?”
我連忙搖搖頭:“我不是貪心不足,隻是我媽媽得了重病,我就想著,也許不死草可以救她。”
“不死草隻長一顆果實,果實摘掉後,葉子就枯萎了,況且,它最大的作用是祛毒,並不是包治百病的神藥。”
聽到他的話,我失望不已,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懨懨的。
但猛地想到還有夜月之花,又打起來精神:“我看到石屋的石雕上有夜月之花,那花還有嗎?”
“那花是調節女人身體的良藥,不過,這千年來我並沒有多加關注,至於還留著沒,我並不知道。”說著,男人搖搖頭。
“你說我現在在你製造的夢裏,那我該怎麽醒來?”我看向這個男人問。
話剛落,我便覺得眼前一黑。
再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棺材外麵。
而那棺材板打開,裏麵空蕩蕩的,這些不過都是我的一場夢罷了。
醒來後,我一陣神思恍惚,覺得剛才那一場到底是我的夢境還是真的進入了那個男人的夢境。
這一切我無從得知,隻能打開棺材看看了。
這裏有兩副棺淳,外麵是金絲楠木製成的棺淳,如果夢裏的畫麵是真實發生過的話,那裏麵擱置的應該是寒冰玉棺。
不過這兩個,哪個是那個新娘的棺淳?
憑著直覺,我選擇了右麵的那一副。
幸好我現在練了功夫有力氣,不然的話,以我以前的力氣根本連最外麵的棺淳都打不開。
打開了外麵的棺淳後,緊接著是裏麵的寒冰玉棺的棺蓋。
等我打開後,看到裏麵穿著一身紅衣的女人後,整個人都看待了。
這就像是一個沉睡的睡美人一樣,就像是剛剛睡著了一般。
臉色雖然有些泛青,但應該是中毒的原因。
我伸手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胳膊,摸了下脈搏。
幾乎沒有,但仔細感覺,卻很微弱很微弱。
不知道那個男人用了什麽辦法,保存了這個女人最後一點生機。
這技術,就像是現在的人,因為無法治愈的疾病,便冰凍起來,等待多少年後技術發達再次複活是一樣的道理。
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不知道是什麽料子的,但看千年都沒有風化,顯然不是尋常的料子。
不過想到男人的底蘊跟身份,也就不足為怪了。
而在女人的旁邊,則是一株被擱置在一個精巧的花盆裏的一株平凡無奇的草。
這竟然就是不死草?
不死草的生長環境很奇怪,它不需要陽光,反而是需要集天地靈氣。
而這寒冰玉,是不死草最喜歡地方,再加上,那男人在布置這裏的時候,用的陣法,還有洞頂上的夜明珠。
雖然不知道有什麽作用,但必定是為了這裏麵躺著的女人還有這株不死草的。
那不死草的中央是一顆紅色的猶如小櫻桃大小的果子。
看起來很是可愛,而且誘人。
整個寒冰玉棺裏麵,雖然寒氣嫋嫋,但依舊能聞到陣陣的清香,赫然是那不死草的果實上散發出來的。
我把手用濕巾擦了又擦,才小心翼翼的摘下那果實,然後捏開棺材裏那女人的嘴巴,把那果子放了進去。
本來我還擔心她可能不會吞咽,但等我再掰開她嘴巴的時候,發現,裏麵已經沒了蹤影。
隻能說,這果子應該是有入口即化的特點。
做完這一切後,我趴在寒冰玉棺旁,等著見證奇跡。
想想,一千年前的人能夠醒來,想想就激動。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就在我以為,應該是那男人預料錯誤的時候,隻見這女人的睫毛顫抖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尤其是看著女人臉上的青色漸漸褪去,慢慢變得紅潤,呼吸也漸漸出現起伏的時候。
我整個人都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輕言……”
女人剛醒來,就呢、喃道。
輕言?我知道,那個男人的字,在那個夢境中,我就聽到過這個女人無數次的喊過那個男人的名字。
“你醒了?”
我忍不住出聲,打破了此時的平靜。
女人怔怔的看著我,目光帶著疑惑。
“我明白,你沉睡太久,估計大腦有些死機,需要緩存……”
那女人聽到我的話,眼神更加迷惑。
我真想呼死這麽愚蠢的自己,我跟一個千年前的古代女人,講這些話她肯定聽不懂。
“你-是-誰?”
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你好,我是司徒蕊。”我習慣性的朝她伸出手。
她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訕笑的收回了手來,習慣性的介紹自己的時候與人握手,但是這禮節,一個古代的女人肯定不明白。
“你……躺著不累嗎?”
尷尬的時候,我腦子就容易胡思亂想,尤其是想到這個女人躺了千年了,難道就沒有肌肉萎縮什麽的?
但是隨即,我便打消掉了這個念頭。
以那個男人的瘋狂,他肯定是預料好了所有的事情。
再加上,這寒冰玉棺就能夠保證身體不腐,再加上,一些神奇的藥物,讓這女人呈現假死的狀態,就像是現代的植物人一樣,不,比植物人更加高級,就是那種生與死的中間。
就是那種,活不算活著,死不算死。
這樣的狀態,難道這個女人不難受嗎?
也許是我的眼神太炙熱,女人眉頭輕蹙,而後從寒冰玉棺中坐了起來。
“為什麽我會在這裏?”
這個女人四處觀望。
“你丈夫把你放在這裏麵的,另外,我有必要告訴你,你已經沉睡了一千年了。”
“一千年?”這女人驚呼一聲。
“那輕言呢?”
我指了指旁邊的棺材:“也許是在那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