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搜捕
“我沒想著殺你,我隻想知道你手中到底有什麽值得我留下你的資料。”
盛明皓目光淡然的看向那人。
“那盛總就是白費心機了。”那人嗬嗬冷笑了起來。
“薑家用人,最是喜歡把手下的家人也拿捏在手上,所以很少會有人選擇背叛,因為那樣相當於是把自己的家人推向了死地。”
說著,盛明皓朝前推了推輪椅。
在離這個男人不遠處說道:“如果你說的東西夠有價值的話,那麽我可以幫你甚至你的家人都擺脫薑家的控製,從此任你天高海闊。”
那人聽到盛明皓的話,無動於衷,甚至幹脆坐在凳子上閉目養心。
盛明皓看了眼後,直接推動輪椅離開,我連忙跟在盛明皓身後,問他:“你不打算審問他了嗎?”
“就算是審問也得不到任何的消息。”盛明皓語氣篤定。
“那為什麽還?”我不解的看向盛明皓問他,未盡的話,顯然盛明皓已經明白了。、
“審問得不到確定的消息,但是我們可以用其他的辦法。”
“什麽辦法?”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上午便已經找人去調查了這個男人的資料,等資料到手後,我便能夠根據他的弱點跟他進行談判。”
盛明皓說到這裏,避免不了好為人師的習慣,便跟我一點點講解怎麽利用心理學,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說實話,我對這些其實並不太懂,不過卻一直認真的聽著。
天色快黑的時候,盛父跟司徒微微都到了,而盛父的身後還跟著景麗還有盛景雲,和恢複了身份的盛世美。
盛明皓看到這些人後,眉頭輕蹙。
而司徒微微在看到我後,早就忍不住上前輕輕抱了抱我,最後她看著我臉色蒼白的樣子,一臉心疼的問我:“這次出門幾天,怎麽瘦了這麽多?”
她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我這體重還真沒變過,這臉色蒼白也不過是因為獻過血罷了。
母女倆雖然就兩天沒見麵,但剛一見麵,似乎就有聊不完的話要說。
盛家一家子都來了,自然是要住在盛家莊這邊,盛明皓卻堅決要跟我住在司徒家那邊。
聽的盛父搖搖頭隻喊兒子白養了。
不過晚上的時候因為要商量那密室的事情,便都聚集在了一起。
盛明皓先簡單明了的跟他們講述了一下這個密室。
因為以前資料沒有記載過,所以都不知道這個密室的開啟方法。
“既然聖地是用那幾樣東西開啟的,那麽是不是那幾件也能夠當這密室的鑰匙。”盛父率先開口道。
司徒微微緊接著說:“可那些東西都丟失了,還怎麽進去?”
“我試試金牌,這金牌屬於掌門之物,這密室又在那掌門的臥室,說不定這就能夠打開密室的機關。
想到這,盛父拿出一張通身金色的金牌遞給了盛明皓。
盛景雲看著這塊金牌,陰陽怪氣的說道:“爸,你憑什麽把這東西給盛明皓?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盛父看向盛景雲,冷聲說道:“傳嫡傳長,這是盛家曆來的規矩。”
這話一說出口,盛景雲的臉色變得難看無比,再看景麗的臉色同樣難看。
“爸爸,這都什麽年代了,您還守著那老思想,你這樣對我不公平。”盛景雲怒氣衝衝的看向盛父說道。
“胡鬧,你竟然敢跟我頂嘴?”盛父瞪眼看向盛景雲訓斥道。
盛明皓把金牌放在口袋,直接跟盛家的人說:“我身體不好,就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不顧這劍張跋扈的氣氛直接推著輪椅離開。
山上的密室已經被兩家帶來的保鏢給守住了,大家決定第二天早上再去那密室那裏查看。
可到了後半夜,便聽到拍門的聲音。
盛明皓起床,聽到外麵的人說:“被關押的那人逃走了。”
“什麽?”
盛明皓顯然沒想到,還沒從那他人口中套出來消息,那人便給看丟了。
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起身穿起衣服,打算去查看一下,我連忙跟著穿上衣服跟在盛明皓身邊。
他有心想要阻止我,但看我倔強的模樣,便任由我跟在他的身邊幫他推著輪椅。
外麵的天還黑著,幸好一路上都有路燈,走了十幾分鍾後,便來到了白天關押那人的地方。
打開燈,便看到那凳子空蕩蕩的,周圍散落著被割斷的繩索。
盛明皓低頭,看著地上雜亂無章的腳印,眯了眯眼,扭頭問看守的人:“都有誰來看過?”
“昨天晚上的時候,您父親跟你的弟弟來這裏看過一次。”
說到這,看守的人有些愧疚:“我把門鎖好了,就是後來太困,所以後半夜坐在這裏睡著了。”
盛明皓從地上撿起那些被隔斷的繩索,整整齊齊的,顯然是被人直接用利器直接隔斷的。
“我記得吩咐過你們把把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收起來的。”盛明皓扭頭問看守的人。
“我們真的都收起來了,幹淨的隻剩下一個內褲,就那外衣還是我們扔給他的。”
而我也低著頭檢查著地上的腳印。
“還有另外的人來過,他應該是被人給救走的。”說到這,我扭頭看向盛明皓問:“會不會是被盛老三他們給救走的?”
我這猜想也不是無的放矢,畢竟盛老三的所作所為明顯是被後有人撐腰,而這夥人出現的時間跟地點,可能性是最大的。
盛明皓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這個房間,最後朝那人問道。
“你是什麽時候發現不見的?”
“就在通知你之前。”那人對視上盛明皓的目光有些緊張的說道。
盛明皓低聲道了一聲:“不好。”
便推著輪椅往外走。
我連忙小跑著跟上,不過盛明皓在觀看了一下周圍的地形後,便直接拿出手機。
然後對著手機跟那頭的人講著什麽。
等我走近後,才聽到,他讓人搜索整個村子,順便把出村上山的路口都給封住。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麵上像是被布上了一層寒霜一般,冰冷的駭人,跟在我身後的那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