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益州四梁柱
當年的劉焉沒有入吳禹的眼,隻是因為搶了文聘才讓吳禹耿耿於懷。可若是現在吳禹到益州看看可能對劉焉大為改觀!
劉焉當年入主益州時正是吳禹初顯之時,和吳禹本就糾葛不清的劉焉見吳禹的方法似乎可行,便在益州推廣開來,不過比起吳禹揚州的政策來說更貼近這個時代。沒有太過強調精神改革,也沒有突出階級矛盾,所以劉焉實施起來根本沒有什麽世家反對,隻是這效果自然也沒有吳禹那般徹底,不過也讓益州繁盛起來,加上近年沒有戰事,益州之強或許出乎所有人預料。
當然一州之強盛需要明主也離不開強臣。劉焉進川之時手下隻有一武將文聘和一些略有實幹之人,進川劉焉廣納賢士不問出身,不看皮囊,更無視年歲,反有才者一概任用,除了依舊不接受女子為官外幾乎做到了極致。不過也因為如此,劉焉絡了不少強臣,除益州四梁柱外,武有文聘,嚴顏,李嚴,吳懿等,文有閻圃,黃權,孟達等人,而益州四梁柱更是能力非凡,何為梁柱?乃是支撐一方天地之柱,四梁柱也就是說四人足夠撐起整個益州!而張任是唯一在列武將,其實就領兵之能張任比之李嚴,文聘等人並沒多突出,隻是張任穩重,會權謀,懂政務,能文能武,更堪大用。其餘三梁柱分為,法正,張鬆,劉巴!這三人皆是才華橫溢之輩,卻也都是非明主所不能得之美玉。法正年幼,張鬆貌醜,劉巴乃交州人士,若不是劉焉唯才是舉也得不到這三大梁柱!
益州成都,州牧府
“南中那邊已經被劉曄徹底平息了,這劉曄本事真大,早就設好了套等著,這一次說不定還是我們心急,等他們戰線前壓,哪怕劉曄早有準備也得讓他們傷筋動骨不可。”法正站在堂前凝視著益州地圖自我反省著。
大堂內除了法正也隻有三人,正是另外三大梁柱,張任,劉巴和張鬆,至於劉焉則帶著其他將領阻擊呂布。不過劉焉能將成都留給四人,自己禦駕親征,可見劉焉的魄力和對四梁柱的信任。
“孝直不必自責,吳軍力強盛,更是從荊州調來大軍,若是讓吳軍提前站穩腳跟,對我軍是大大不利,更甚可能直接失了成都,你這麽做讓他們不敢妄動,已經是最好的了,不然這一戰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張任滿麵愁容的開口勸道。
法正搖頭歎了口氣道:“話雖如此,但我終究是急了,南中行軍至成都並不遠,可中間山嶺遍布,就算吳軍再精良也不可能輕易越過的,現在後手沒了,隻能和吳軍對壘了。”
“隻可惜,我益州天險不在南麵啊,不然有天險可守,我們又何懼那吳軍!”張鬆一臉的遺憾,劉焉效仿吳禹,自然也清楚吳禹的強大,但在張鬆看來,再強的人力終究越不過天險。
張任沒有張鬆這樣的觀念,搖頭道:“就算有天險我們也未必守得住,吳禹不同呂布,呂布雖然強盛,但呂布強盛的是騎兵,呂布的騎兵就算再強隻要入川便是枉然,而吳禹本身就是南方軍隊,熟悉山地作戰,更拿下了南中,南中人可比我們更熟悉這大山,就算我們有天險,也未必能守得住。”
“可笑,我過目不忘,川中地形全在我腦中,益州十萬大山,千萬路沒有一處我了若指掌!若是他們要在山中決勝負,那邊來就好!”張鬆說的自信而霸氣,不過這霸氣的口吻卻是引來了張任的不爽,張任立即反駁道:“就算你張鬆厲害,但南中從未有人繪過地圖,你也從未去過南中,他從南中發起進攻,你能算的準麽?”
“那有”張鬆還要繼續,一旁一直閉目養神的劉巴開口打斷道:“夠了!主公將成都,將根基交給我們,不是讓我們在這爭論的,主公把成都交給我們,是讓我們贏,讓我們守住成都!甚至是反攻吳禹!你們說了半天,有一句有用的麽?”
劉巴比之三人要年長這一番話,三人也是受教,對劉巴微微點頭示意,畢竟四人平級行大禮是不該的。劉巴見三人受教,這才繼續開口道:“論兵力,我軍沒有分兵也隻是和吳軍兵力相當,如今分兵自然不敵,論軍備,我軍自然稍有不如,而我昨夜夜觀天象,近日無雨,天時不在,我軍能仰仗的唯有地利,地形無論如何都是我軍占優,而我益州號稱天府,補給充足,而吳禹揚州雖比之我益州絲毫不差,但相隔甚遠,隻要能『騷』擾他揚州補給,單靠南中,交州,荊南的補給定難勝我軍,若是你們三人給不出對敵之策,那便穩中求勝變好,吳禹可耗不起。”
“我同意此法。”劉巴剛說完,張任變表示支持,這方法穩中求勝深得張任歡心。
張鬆則沉默不語,張鬆主張利用地利,但其實張鬆也明白,這益州十萬大山雖然對敵軍是考驗,但對益州軍自己也是考驗,穩中求勝,未嚐不是一種必勝。
四人之中隻有法正一人繼續看著地圖發呆,此時劉巴和張任二人已經同意了穩中求勝,張鬆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反對,應當是默認了。兩人也就把目光投向了法正。其實法正任軍師和張任任大將,在對敵一事上兩人的意見是最為重要的,張鬆和劉巴雖然同為四梁柱,但兩人並不是正式的軍職。
法正看著地圖似乎是在發呆久久沒有回應,張任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張任站起身走到法正麵前微微咳嗽兩聲道:“孝直,你意下如何?”
“啊?什麽?”法正被張任從思路中拉回一時『迷』糊,張任無奈隻得再道:“子初欲穩中求勝,和吳軍對峙,你意欲如何?”
“持久戰?”法正聞言一愣,隨機笑道:“能打持久戰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可吳軍會和我對峙麽?吳禹想要益州,想要一統南方,所以他攪『亂』了北方,那滅族之仇或許能蒙蔽袁術,袁紹一時,卻蒙蔽不了一世,所以吳軍不會等的,必然會不斷的進攻。”
“可現在我們將大軍部分分散進山探查和阻隔他們探查,現在的他們進川就是一瞎子,這犯了兵家大忌,他們如何會做。”張任搖頭道。
法正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當初我們這樣做的確是讓他們探查不到我們的軍隊,也探查不清我們周圍的山川,沒有地圖他們自然是不敢進攻的,就算有模糊的地圖,我們子喬大人麵前也是不值一提,他們探查過我們益州人員應當知道有子喬在,現在這個情況強攻山川必敗無疑。”
張鬆聞言哼了一聲,顯然對法正的這番恭維很是受用。但張任和劉巴卻是聽出了其中貓膩。
“你是說他們要走水路?”劉巴有些疑『惑』道,“可我益州水路乃是上遊,而且兩麵大山,水路難走不說,一旦被我軍發現狙擊起來也太過方便了,更何況我成都水路不多,進城隻有一條,若是走不進城的水路又有何用?”
法正此時眼光深邃起來,似乎在眺望遠方緩緩道:“不,他們不用進城,我成都附近可都是平原啊,他們隻要進了平原,我們還有什麽可以守的?隻有這座城罷了,而且吳禹水軍有多強大,我們不清楚,但從以往的情報來推測,他們未嚐不能用水路快速運兵進來!最主要的,你們可別忘了,南中除了劉曄應該還有一個甘寧啊!可之前我們的後手傳來的消息可沒有看見這位錦帆賊呢!”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啟漢末》,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