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受打擊的吳禹
“聽仲業所言,今日許家調動大量私兵圍剿張家,是二位出手相助方才打破許家,獲曉得此等謀叛大事,日後論功行賞,二位當居首功啊!”文聘剛帶兵走了,劉焉馬上就轉向吳禹和黃忠發起招攬的攻勢。可惜他不知道吳禹已經恨他入骨了,要是讓吳禹想起來他是誰,估計日後起兵第一個打的就是益州:“劉太守,這事還得將許家剿滅,拿到實證方能邀功,不然就算滅了許家也就是得些金銀罷了。”吳禹冷淡的回應,讓劉焉一時無法適應,平日他漢室宗親的身份和本身的氣度讓許多人都主動和他套近乎,這樣甩麵子的還真未曾見過。不過劉焉也是一代梟雄自然不會因此動怒也是淡淡道:“我相信兩位,不過兩位既然來了,何不幫助仲業擒下許家之人?”此話自然是想看看吳禹和黃忠的本領,要是比文聘還出『色』自然劉焉不會在意吳禹之前的無禮,若是不如,怕是劉焉也不會再理會二人。吳禹聞言雖然不願出力,但兵卒都是人家的,要是不出力隨便戴頂同黨的帽子,可就真的上演二騎破千的好戲了。
吳禹隻得帶著黃忠不理會劉焉兩人兩騎徑直衝進許家大院,兩人根本就沒存在劉焉麵前表現的心思,自然也不會出什麽力氣。可惜就算兩人不出力許家本來就沒有多少守備人馬,隻是半個時辰,許家的大院就完全被攻占了,這也宣告著南陽的一個大族就此除名!隻是文聘抓回來的許家人馬之中依舊沒有許攸的身影,甚至還有幾個許家嫡係成了漏網之魚。
“末將有負主公之托,特來請罪!”文聘下馬走到劉焉身前直接跪拜道。
劉焉也立即下馬將文聘扶起道:“仲業快快起來,許子遠圖謀這等大事,自然早已備好後路,再說抓不抓到許子遠隻是小事,隻要拿到許子遠的實證就足以。”
“末將這就去搜尋。”說完文聘就要走進許家大院,劉焉攔住道:“仲業莫急,此間事就由他人去做便好,你是我心腹愛將,當做的是保家衛國,擴土封疆的大事,這等小事無須你出馬。”這話說完文聘感動不已,就徑直站在劉焉身後。這看的吳禹是氣的牙都快咬碎了!!
“緣華,你這也不能怪仲業,他背後還有一個家族,而且劉焉的確對他極其信任……”黃忠不希望看到吳禹心懷恨意開導道,隻是還沒說完吳禹便一擺手:“忠叔你不必多言,仲業是我兄弟,就算日後沙場相見依舊如此,我是看不慣劉焉,仲業在南陽如此之久,他不重用,到現在才來重用,分明別有用心!”
黃忠這下詫異了:“這還能有何用心?”
吳禹解釋道:“劉焉忠叔你都認識,說明在南陽當官時間很長,這麽長的時間裏,若是真想好好當官,南陽至於現在這樣麽?若是真想要仲業效力,以仲業幾年前的實力已經夠他看中的了,忠叔,你還記得我說許攸預廢靈帝另立新君時,劉焉的表情麽?那表情根本不是憤怒也不是惶恐,反而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我猜測這劉焉聽了廢靈帝另立新君之事,心中怕是也有圖謀了。”不得不說吳禹的確很會看人,猜測的一點沒差,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在二十一世紀沒有發揮出這本領。
“若是如此,我這就得勸仲業回頭。”黃忠說完就拍馬想要去找文聘,卻被吳禹拉住:“忠叔,沒用的,仲業的為人你不知道麽?雖然剛剛他是感動之下認了主,可認了主,除非劉焉身死,他絕不會反叛的。”
“我們總不能看著仲業就這般為虎作倀吧。”黃忠一想到劉焉的狼子野心,就替文聘不值,完全其實自己承若效忠的對象也是這樣的人,或許隻是因為劉焉也是漢室宗親所以才讓黃忠這般反感吧。
“不急,我們得先在這撈到足夠的封賞,最好能有一片封地,不濟也能有一隊兵馬這才能再圖謀他事。”吳禹其實現在更煩如何觸發那個特殊條件了,張機雖然支持但不效忠,黃忠還得等幾個月,而且以係統的『尿』『性』,說不定還不把黃忠算裏麵,文聘又被劉焉截了胡,已經沒有人才可以讓吳禹觸發條件了。
“兩位太守大人,搜到許多許之遠的來往信件。”此時一士兵拿著許多信件分別承給張忠和劉焉。
“果真是狼子野心,我這就稟報皇上,將合肥候和許攸一幹人等全部拿下!”張忠看完信件當即怒道,靈帝可以說是他最大的依仗,畢竟他們家族都是靠著靈帝,要是廢了靈帝就等於廢了他們整個家族,此時他看吳禹和黃忠都順眼了許多:“你們兩這次舉報有功,這許家的金銀你們拿些去,算是我額外賞你們的,此事皇上之後定然還有賞賜。”至於文聘本來就怨恨他校場之上羞辱張立,現在還成了劉焉的愛將,張忠自然不會為他請功。
“多謝太守大人。”吳禹等的也就是這句話,雖然張忠這般說就是不想讓他們拿太多,但以東漢末年世家大族的家底,最起碼一年不愁軍費用度了。就是這麽一來劉焉更加看二人不爽,不過吳禹怎麽會在意這一點,他沒現在把劉焉打趴下就不錯了。
搜刮完許家,張忠趕忙找人稟報靈帝,吳禹和黃忠不像文聘被劉焉收了,自然沒人挽留,不過好在兩人不在意這點,拿著大包金銀財寶回了張家。
“哈哈,沒想到緣華你也有吃癟的時候。”飯桌上張機聽了剛發生的事,頓時樂了,在他眼裏吳禹可是半個神人,現在神人居然吃癟了,難免有些幸災樂禍。“我說仲景叔,你能不能別笑了,我正鬱悶了。”說完吳禹就是把一個雞腿往嘴裏塞,大有化悲憤為食欲的感覺。
“緣華你也莫急,你手下有漢升兄這等絕世虎將,又有敘兒這等小將,已是不缺將領了,現在又有許家部分家資,我張家的支持,若是想要兵馬也不缺,現在就等皇上賞賜下來,這次雖然你有所隱瞞,隻有舉報之功,但這事太大,舉報之功少說也會給你封個官職就是不知分封到哪去。”張機雖不效忠,但非常支持吳禹,直接開始幫吳禹分析起來。不過這話倒是提醒了吳禹一件大事,非常大的事!
“我去,仲景叔,你這話提醒我了,那個你可知南陽可有一個諸葛家?”吳禹神『色』激動,想起了諸葛亮這個三國智力巔峰人物,損失文聘的悲痛頓時煙消雲散了,開玩笑,文聘頂天也就是一個90多武力值的全麵武將,可有了諸葛亮,謀士不缺了,管理的人才也不缺了,直接可以當甩手掌櫃了!
“諸葛家?南陽的大家之中並無這號家族,小家之中倒是有個諸葛家,卻隻是個小商家,似乎並不能幫到你把。”張機思索了一下回答道,雖然張機是醫癡,好歹也是張家家主,家族還是能記全的,可是這卻害苦了吳禹。
“仲景叔,快告訴我這諸葛家在哪。”吳禹咀嚼著雞腿激動問道,甚至都有口水混有雞肉絲紛飛。看的張機連連擺手道:“就在我張家附近,大概往北兩條街就是了。”
聽了這話,吳禹拿著雞腿就跑了出去,看的黃忠擔心不已問道:“仲景,緣華不是得了什麽疾病吧?”張機扶須思慮了一下道:“緣華曾和我說過,人的內心可以影響身體,若是一個人心情一直很好,那麽疾病也可能不『藥』而愈,若是一個人受了打擊,那麽就可能突染疾病,難道仲業跟隨劉焉對緣華的打擊這般巨大麽?”這話說的兩人都麵麵相靚,求不到一個結果最後隻得放棄先吃飽了飯等吳禹回來。
隻是這一等卻是等了許久,到了亥時吳禹才灰頭土臉的回來,好在張機習慣了每天和吳禹一邊討論醫學一邊睡覺,一直在等他。
“緣華,你這是怎麽了?仲業當真對你這般重要麽?”善良的張機還認為是文聘的原因讓吳禹這個樣子,而回答他的隻是吳禹的一陣白眼:“仲景叔,你怎麽不早說那諸葛家死了好多人,現在就剩一窩女人啊。”這聲音甭提多委屈了,聽得張機心裏都不是滋味小心翼翼生怕再打擊吳禹的說道:“我想說來著,可是你一下就跑走了。”聽了這話吳禹抱著張機泣不成聲:“仲景叔,你是不知道啊,我走了好多地方才買到禮品上門拜訪,那些女子看見我這時候送禮,根本不肯讓我走啊,非得讓我祭拜他們的家人,還得讓我聽她們講述,我的耳朵都快被那些女人給吵聾了。”
看著懷裏哭泣的吳禹,張機不解道:“緣華為何你如此在意這諸葛家?”
“仲景叔,我師父說諸葛家有三個兒子,各個都是人中龍鳳啊,雖然我不記得老大和老三叫什麽了,但是這並不重要,因為最厲害的是那個二兒子,那個二兒子乃是真正的王佐之才啊,若是能得他相助,大事可期啊,對了他名字叫諸葛亮,字孔明,我聽說他是南陽人才,所以才聽到諸葛家時這般激動啊。”吳禹半哭半思索道,他發現他隻記得那句諸葛家龍虎狗了,虎和狗的名字就真不記得了,好在隻要找到諸葛亮這都不是事。
“諸葛亮?這不是徐州泰山郡丞諸葛珪幼子麽?”張機聽到諸葛亮這名字隱隱有些影響,這也好在諸葛亮叔父諸葛玄和張仲景相交甚好,才知道這個消息,要是換個人怕是還真不知道。
“諸葛珪?仲景叔你確定這次沒有弄錯?”聽了張機的話,吳禹立馬停止了哭聲,帶著一絲絲質疑看向張機。張機思考了一下道:“應當沒錯,隻是諸葛珪膝下隻有兩子,長子諸葛瑾,幼子諸葛亮,並無其他男丁,而且諸葛亮也是前年降生,並無表字啊。”
聽到諸葛瑾的名字,吳禹激動了大呼:“沒錯沒錯,我記得諸葛亮哥哥就是叫諸葛瑾,天啊,智聖大大我終於找到你了!!”這一激動直接說瓢了嘴,弄的張機有些糊塗:“諸葛亮年僅兩歲,緣華你師父就這麽肯定他日後能成就智聖之名。”
“額,這個反正我師父說的肯定沒錯,走睡覺去!”吳禹遲疑了一下決定把鍋甩給那個所謂的高人師父,至於諸葛亮,既然已經確定方位,還知道諸葛亮的才兩歲那就不急於一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