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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以毒攻毒(第三更)

  許逸陽來到三樓的時候,呂培已經開始在教室里撒潑耍混了。


  呂培坐在地上,哭著對張愛學大喊:「張愛學,你有種!不復婚是吧?行!你把兒子給我!我帶著兒子遠走高飛,這輩子不來纏著你!你要是不給,我一輩子纏著你、讓你一輩子不得安生!」


  呂培知道張愛學的父母有多疼孫子,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如果以兒子相威脅,一定會觸碰到他的軟肋。


  張愛學聽到這話,被她氣笑了,說:「呂培,離婚協議上你可是自願放棄撫養權了,現在又想要兒子?」


  呂培歇斯底里的說:「兒子是我生的,我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


  張愛學點點頭:「那我建議你去法院起訴,看看法院到時候怎麼判,法院要是判了把孩子給你,那我當場就讓你帶走。」


  呂培咬牙切齒道:「你當我不敢去起訴你是吧?我今天就去法院起訴!」


  「行。」張愛學說:「我這人受過教育,凡事最信服法律,法律怎麼判,我就怎麼執行。」


  說著,張愛學又道:「對了,我得提醒你,就演算法院判了兒子歸你,女兒歸我,這種情況下,咱倆各自撫養各自判得的孩子,法院不會判我額外向你支付一分錢撫養費,到時候你要獨自撫養兒子長大成人,還要確保他接受義務教育,所以你要考慮清楚,是不是真要把兒子要走。」


  呂培一下子目瞪口呆。


  這……


  這劇本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


  她以為兒子會是張愛學的把柄,可是她做夢也沒想到,張愛學竟然可以把放棄兒子的事情,說的如此雲淡風輕。


  張愛學如果真把兒子給了自己,又不給撫養費,自己拿什麼養兒子?


  那不是相當於什麼好處都沒撈著、反而添了一個累贅嗎?


  呂培頓時感覺自己進退兩難。


  進,張愛學不給自己留半點空間;


  退,張愛學倒是給了自己空間,可自己不敢退啊!

  退的話,自己不就一無所有了嗎?

  呂培站起身來,渾身發抖的斥責道:「姓張的,你爹媽可就這一個孫子,我帶走了,你就不怕他們傷心?」


  張愛學輕蔑的哼了一聲,道:「不要緊,孫子以後還會有,而且可能不止一個。」


  「你……你……」呂培驚慌失措的問:「你有人了?」


  張愛學想起許逸陽跟他說過的話,笑道:「我才三十歲,你覺得我以後就心甘情願打光棍了?」


  呂培一點也沒懷疑張愛學的話。


  他才三十歲,模樣帥氣、身材高大,而且還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一年能賺二三十萬!

  以他的條件,就算離異帶著倆孩子,願意跟他的女人怕是也排長隊。


  這其中,怕是還不乏那些沒嫁過人的黃花大閨女。


  以後他想要兒子,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兒?


  到這一刻,呂培心理的自信徹底潰敗。


  張愛學表現的無懈可擊,自己來之前還自以為抓住了他許多弱點,但來了才發現,他早就刀槍不入了。


  呂培在這一刻又悔又恨。


  雖說無計可施,但她也不願空手而歸。


  於是,她挺起腰桿對張愛學說:「姓張的,咱們倆說什麼也是夫妻一場,你想想你一窮二白的時候我就跟了你,這麼多年伺候你、給你生了一兒一女,也算是給你們張家付出了不少,你說什麼都要給我一點補償吧?」


  張愛學說:「感情和婚姻都是相互的,你為我付出了幾年,我也同樣為你付出了幾年,這幾年你操持家務有付出,我在外工作賺錢養家也有付出,所以咱們兩個人誰也不欠誰。」


  隨後,張愛學又道:「至於孩子,我剛才也說了,你可以都留給我,也可以向法院起訴,要求帶一個走,這很公平。」


  呂培咬了咬牙,道:「姓張的,你別跟我來這套,我給你生了倆孩子、受了兩回罪你怎麼不說?這怎麼能公平得了?這樣吧,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不念舊情的人,你給我三十萬算補償,兒子女兒都歸你,我以後也不來找你了!」


  說著,她又加了一句:「你現在拿不出來不要緊,可以分期給,一個月給一萬,給夠三十個月咱倆一刀兩斷!」


  「做夢!」張愛學冷笑一聲:「你能從我這裡拿走一塊錢,我張愛學就跟你姓呂!」


  許逸陽在門口看著,心裡對張愛學多了幾分讚賞。


  張愛學表現的很好,不但嚴防死守住了自己的弱點,而且還以攻代守,直接把呂培的所有攻勢以及防禦都衝擊的稀巴爛。


  果然是個經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一旦狠下心認真起來,呂培這樣的女人哪是他的對手。


  呂培此時快恨瘋了,可是偏偏對張愛學無計可施。


  萬般無奈之下,她只好祭出最後的大招,把心一橫,對張愛學說:「行啊,張愛學,你現在本事了,瞧不上我了,我現在一無所有,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乾脆死了算了!」


  張愛學說:「你想做什麼和我沒關係,請自便,我要去上課了。」


  呂培只感覺胸口被一通爆錘,怒火迅速蔓延,她雙手瘋了一般向張愛學抓去,口中怒罵:「姓張的,你想甩開我沒那麼容易!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好!」


  許逸陽見此,立刻對張沖說:「把她趕出去,以後任何人都不要再放她進來!」


  張沖立刻點點頭,招呼著幾個保安隊員,直接把呂培架了出去。


  呂培被幾個保安拉著出去,一邊劇烈掙扎,一邊歇斯底里的叫罵道:「張愛學你給我等著,我跟你耗到底!」


  隨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再也聽不到。


  許逸陽看了一眼張愛學,問他:「沒事吧張老師?」


  張愛學抱歉的對許逸陽說:「老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許逸陽微微一笑:「沒事,我聽說是那個姓錢的靠不住了,可能她聽說你現在過得不錯,又想回來跟你和好,你一定要堅持住,別一時心軟。」


  張愛學點點頭:「怪我爸媽,不該跟老家的人說我買房的事兒,他們也是怕我總被人戳脊梁骨。」


  許逸陽嗯了一聲,道:「你先別想這些了,準備準備上下一節課吧。」


  張愛學點點頭:「好。」


  許逸陽等張沖回來,便找他到辦公室,問他:「那個錢春龍現在什麼情況,你聽說了嗎?」


  「沒有。」張沖說:「就是聽說家底子都輸完了。」


  許逸陽說:「你這樣,你找朋友幫我打聽一下,看看這個人最近到底在幹什麼,最好是能弄清楚他跟呂培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那個人不會這麼輕易就跟呂培分手。」


  張沖點了點頭:「那我現在找朋友打聽一下。」


  說著,張沖掏出手機,走出門去。


  幾分鐘后回來,對許逸陽說:「老闆,我聽說那個錢春龍最近正到處找呂培呢,好像是說呂培直接把他蹬了,他還挺生氣的。」


  許逸陽輕輕點了點頭。


  直覺告訴他,呂培跟錢春龍應該是一路貨色。


  這種人得意的時候可以把所有人甩開,失意的時候又容不得任何性質的背叛。


  錢春龍剛輸光家底、一無所有,這時候不太可能輕易就跟呂培分手,分也是被分手。


  聽張沖這麼一說,果然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於是他也就有了計較,對張沖說:「你幫我找一下錢春龍的手機號,這個人開過飯店,知道他手機號的人應該很多。」


  「好!」張沖說:「我這就問問。」


  「別急。」


  許逸陽叫住他:「找到他電話之後,你去樓下找個IC卡電話給他打一個,就跟他說,看見他的女人來少年宮了,他肯定會找過來的。」


  張沖問:「老闆,你是啥打算?」


  許逸陽說:「以毒攻毒。」


  ……


  十多分鐘后,錢春龍便找上門來。


  現在的錢春龍,眼睛通紅、滿是血絲、渾身煙抽汗臭,表情也顯得戾氣極重,看起來跟流浪漢沒多大區別。


  許逸陽早就交代過張沖,所以他剛上三樓,就被張沖帶著保安給攔了下來。


  於是錢春龍就跟張沖吵吵起來,咋咋呼呼的說要找他老婆、找張愛學,還放話說張愛學如果不出來見他,就跟他沒完。


  許逸陽直接讓張沖把錢春龍帶到自己辦公室。


  張沖便跟他說:「找張老師可以,但得先跟我們老闆說清楚,不然就把你趕出去了,敢鬧事別怪我們不客氣!」


  錢春龍眼看這麼多保安也不敢造次,便跟著張衝來了許逸陽的辦公室。


  許逸陽看著他,問:「你來我這,找我的員工有什麼事?」


  錢春龍悻悻道:「我找姓張的有點私人恩怨,和你沒關係,你最好別插手。」


  許逸陽皺了皺眉,說:「這是我的培訓班,你來我這裡鬧事,你覺得我能同意嗎?」


  這話一出,幾個保安立刻擺出了一副隨時開打的架勢。


  錢春龍的氣焰立刻被澆滅,急忙說道:「咱倆無冤無仇,犯不上動手吧?再說,我來找姓張的也不是鬧事來的,我是來找他打聽點事兒。」


  許逸陽問:「打聽什麼事?」


  錢春龍脫口道:「我老婆是姓張的前妻,我來找他是想問問他,我老婆現在的下落。」


  許逸陽點點頭,說:「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找張老師是找錯人了,因為十幾分鐘之前,她確實來找過張老師,而且一直說自己錯了、鬼迷心竅了,說自己心裡還愛著張老師,甚至還在我這裡撒潑打滾、哭著求張老師跟她復婚,不過張老師對她已經沒感情了,所以沒答應她,她在這裡撒潑,我就讓保安把她趕走了,你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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